秦艾德看着倒在地上如同『蠟像』的和尚,額頭留下冷汗,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時候和尚的身體逐漸變成透明,消失了。在和尚消失後,從秦艾德身旁傳來了和尚的聲音,他輕聲說:「小兄弟切莫衝動,你可知今晚之事全因你一時衝動而起麼」。
秦艾德聽到他的話,心想難道這和尚會瞬間轉移?他連忙轉身看去,發現這和尚竟然坐在自己剛才坐着的石頭上,一臉微笑着,看着自己。秦艾德驚詫的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傢伙別老是說什麼『上天』自有安排這些糊弄人的話,恐怕你連『上天』是個什麼玩意都不知道!」。
他向秦艾德輕施一禮後,伸出手示意秦艾德坐下,秦艾德心裏憋屈,坐回到石頭上;和尚想了想後便說:「上天,既是自然,自然即是孕育生命的這顆星球,三界六道,噢…不,應該是六界六道才對,都存在於這顆星球里,你不知『上天』在哪裏,是因為你還未參悟大道,無法感知它靈性的存在,『上天』既不是人,也不是物,而是一種感應,一種感覺」。
秦艾德聽到此話,心中的不滿被好奇心給掩蓋掉了,心想這和尚的話有點意思誒,都涉及到天文學裏了,秦艾德忽然覺得有趣,既然揍不到這個和尚,口頭上損一下這和尚總可以了吧,別讓他呆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頭呆的這麼舒服。他笑了笑說:「噢,原來是這樣呀,想不到你這和尚還學過天文學呀,那你來說說,這地球里到底有多少個世界呢?」。
和尚平靜的說:「不多,只有六個界面,一為『仙界』,顧名思義,就是人成仙后該去的地方,二為『靈界』,既動物開啟『精神靈智』後該去的世界,三為人界,即是你所生活的婆娑世界,也是一道門,四為『過仙橋』,五為『登仙台』,六為『途仙路』,而『冥界』只是一個中轉站,不屬於六界」。
秦艾德聽到此話,思索片刻後問:「你說的這『過仙橋』我知道,就是人間和地仙結的連接處,可是這『登仙台』和『途仙路』又是什麼地方?還有,為什麼你說的和我所知道的不同呢?你該不會是蒙我的吧」。
和尚微笑,再施一禮後說:「出家人不打誑語,這『登仙台』是『人界』與『仙界』連接處的一個小界面,『途仙路』則是『冥界』與『仙界』連接處的另一個小界面,加上『過仙橋』同屬三大小界面,『靈界』與『仙界』之間是沒有小界面的,穿過雲層便可到達『仙界』,不過在仙界那裏,有一道結界阻隔,從而無法自由進出」。
和尚說到這裏稍作停頓後繼續說:『三界六道』是當年佛陀釋迦摩尼未參悟大道時所知界面的總結,當他成為佛陀後,尋覓到『極樂淨土』,在『上天』的指引下,游離了所有的界面後,才得知世界並非他所了解的那般,三界不只有三界,『六道輪迴』也非他所理解的『六道輪迴』」。
秦艾德不知道這和尚後半句的意思,反正這無關緊要,他得想辦法讓這傢伙語塞才行,他點了點頭後又問:「那意思就是說,佛祖他老人家也能把事情搞錯咯,可是他為什麼不回來糾正錯誤呢?還有這『六道輪迴』怎麼就不是『六道輪迴』了呢?」。
和尚微微點頭,隨後說:「六道輪迴並非指在『婆娑世界』、『仙界』、『冥界』里輪迴,而是在三個大界面和三個小界面之間輪迴,輪迴並非單只『出生』與『死亡』,而是指一切有靈智的生物在這六個界面里走完一個過場,最後的歸屬,還是會回到『冥界』這個中轉站,再一次選擇你要去的界面,周而復始永無止境」。說到這裏和尚頓了頓繼續說:「佛陀並非不想回來糾正錯誤,只嘆天意弄人,一些皆是天意,佛陀也只能順其自然,留在『極樂淨土』繼續學習,繼續參悟宇宙」。和尚說完,臉上竟然流露出黯然的神情。
秦艾德看到他這樣子,心想和尚就是和尚,這佛祖事,他瞎操心什麼呢,用得着這樣麼。他深吸一口氣後便說:「你剛才說人界是一道門,這是什麼意思?」。
和尚聽到秦艾德的問話,從黯然中恢復過來,看着秦艾德笑着說:「外星人,你可曾聽說」。秦艾德從一個和尚的口中聽到『外星人』,頓時懵了。和尚滿臉堆笑繼續說:「通往宇宙的大門,要通往宇宙只能從『人界』的天空上出去,故而稱之為『門』,你知道為何人間要發展科技麼?」。
秦艾德心中十分納悶,自己學的『孫吳道法』本來就不科學了,你這和尚剛才還在說什麼『六界六道』,此等封建迷信之說,現在又要跟我聊『科學』了!這不是在搞笑麼,還問我為什麼需要發展『科技』,我怎麼覺得是自己被他給耍了呢。
秦艾德隨口回答:「為了偷懶唄,常言道,科學的進步就是為了讓人類偷懶才存在的麼,你自己不想乾的苦活累活讓機械人給你辦咯,我說你這和尚和我一樣搞的都是封建迷信,怎麼突然和我討論起科學來了?」。
和尚朗聲大笑,搖了搖頭,秦艾德再一次看到他這個笑法,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來,心想這和尚怎麼就這麼樂觀呢?該不會是在某座『康寧醫院』里呆過的和尚鬼魂吧。
和尚止住笑後,問道:「何為封建,何為迷信?為何科學?」。秦艾德沒那個心情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他說:「不知道,想說啥趕緊說,老是繞圈子煩不煩」。
和尚從石頭上站起身,輕聲說道:「小兄弟可否與貧僧一同散步?」。秦艾德深吸一口氣,心想自己在這裏也坐了好一會了,也不知道這和尚要幹嘛?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秦艾德站起身跟着和尚的步調,一同在這片望不到邊際的草地上緩步前行,此時秦艾德才發現這和尚竟然沒穿鞋子!?轉而一想也是,這裏是精神世界,用得着穿鞋麼,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過也是從自己的記憶里提取出來的,在這裏形成的一個假象罷了。
和尚邊走邊說:「執着,執着相信自己一直所堅信的事物是正確的,是一種無解的真理,漸漸的沉迷在其中,不想以客觀的角度去審視自己所堅信的事物,最後就會形成一種迷信,迷戀的深信着」。秦艾德走在他身旁聽到他這番話,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理。可是這和尚為啥要跟自己講這些呢?
和尚看了秦艾德一眼,微微一笑後點點頭,繼續說:「給自己的思想設置一個框架,不願意離開這個框架去思考世間一切,此乃封建,思想上的封建,從而導致生活上的固步自封,婆娑世界下,人們大多數都是在自尋煩惱,一生中所追求的許多東西,不過都是在給自己找一個牢籠,在一段時間裏把自己困在裏面,當你獲得所追求之物、或事、或人,如同獲得了打開牢籠的鑰匙…然後,繼續給自己造新牢籠」。和尚說道這裏,微笑着搖了搖頭,似乎在嘲笑世人即便知道這麼個理,也不願意放棄;甘願繼續如此,而自己卻無力去改變這麼一個奇異的現象。
秦艾德看着和尚,好奇的問:「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我從沒有想過什麼大道理,我只希望能夠平淡的過着生活就可以了,你沒有發現你們這些和尚、道士整天琢磨這些道理什麼的,其實也是一種自尋煩惱麼?」。
和尚聽後呵呵一笑,回道:「確實如此,只不過這有所不同,和尚、道士所尋的是悠然自得,順其自然的活在當下,思考的是婆娑世界下的生活哲理,參悟大道,讓自己更好的與自然生活在一起」。說着說着,他們已經走到了一棵大樹下面。
秦艾德抬頭看着這棵樹,感到十分疑惑,自己進入過精神世界的次數雖然只有三次,但在他的印象中,這裏頭是沒有樹的呀,難道這和尚閒着蛋『疼』在這裏頭搞起綠化了?
兩人站在大樹下,和尚伸手撫摸着大樹,他抬頭看着茂密的樹葉說:「待這棵樹結出果實之時,也是貧僧離開之時」。他說到這,看向一臉疑惑的秦艾德微笑道:「小兄弟,貧僧跟你說這些,不是說給你聽的,或許將來某天,能幫助你渡過難關」。
秦艾德看着這和尚,這個長着東方人面孔,卻有着『藏藍色』眼睛,雖然他長相有點特別,但和尚好像都是這樣磨磨唧唧的說些什麼佛理之類的東西。心想他們就是這個樣,自己還是不要和他繼續侃下去了,以免他又說出一大堆哲理那裏的,他深吸一口氣後說:「但願吧,你這和尚為啥總是笑嘻嘻的呢?你沒有煩惱麼?」。
和尚轉身看向遠方,笑着說:「心如止水,可看世間事,心靜了,又何來的煩惱呢?而沒有了煩惱為何不微笑?」。秦艾德點點頭,這和尚就是和尚,真的高人就是真的,不像秦叔和師兄那樣老愛在客戶前裝『逼』。
和尚看向秦艾德,說:「小兄弟,你也該醒來了吧,睡太久對身體不太好」。秦艾德聽他這話,微微一愣,沒等他回話,和尚就在他眼前憑空消失了,隨即脖子感覺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他雙眼一閉,昏迷了。和尚站在他身後,誦了一聲佛號,輕聲說:「一樹一菩提,一心一如來」。
當秦艾德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天花板!?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家房間的天花板,難道覺得燈罩上面的蜘蛛絲那麼眼熟。他坐起身往窗外看去,嗯,今天天氣不錯,現在應該是早上吧。想到這他覺得有些口渴,下床朝廚房所在的方向走着,經過梁易富的房間時,發現梁易富不在,看來應該是去積善堂了。秦艾德在廚房喝了一杯水後,站在餐桌旁邊思考着那和尚剛才跟自己說的一些話?
這時候從客廳與房間的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哈林姐睡眼惺忪的從裏頭走出來,當她看到秦艾德的時候,瞪大了眼,就像看到鬼似的,然後一手捂住嘴,一手指着秦艾德上下搖擺着,戰戰兢兢的說道:「你…你…流氓!」。
秦艾德聽到這話,怎麼自己就成了流氓了?他着急問道:「我說姐呀,我怎麼就成了流氓了?」。哈林姐大聲喊道:「你沒穿衣服呀!」。秦艾德聽到此話有點懵,低頭打量自己,才明白剛才為啥總覺得自己身上涼颼颼的,原來是自己啥也沒穿呀!秦艾德沖向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穿上衣服後十分尷尬的回了客廳。
此時哈林姐坐在沙發上,看到秦艾德穿好衣服走了出來,開口便問:「你怎麼這麼能睡?一睡就睡了三天」。秦艾德微微一愣,坐到沙發上好奇的問:「三天?難道我那天在工廠里昏迷後就一直睡到現在?」。
哈林姐點了點頭,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後說:「我跟你說個事,你別太激動」。秦艾德一臉茫然的看着哈林姐,怎麼她忽然正經起來了?哈林姐看着秦艾德嚴肅的說:「小富那小子,中了蠱毒,現在情況不太樂觀」。
秦艾德聽到此話,站起身一臉驚訝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了?師兄他,他怎麼就中了蠱毒了?對了,他現在人在哪?」。
哈林姐讓秦艾德先坐回到沙發上,見秦艾德情緒稍微平穩下來,她露出些許擔憂的神情說道:「那天晚上你們不是去抓那隻『鬼蠱磕胞』麼,其實那小鬼根本就沒本你們消滅,他找到積善堂來了,小富他就是在那時候中了蠱毒的,他…唉」。哈林姐說到這裏頓住了。
秦艾德見她沒往下說,着急呀,忙道:「他怎麼了?姐你別說一半不說一半呀」。哈林姐『撲哧』一笑,擺了擺後說:「我裝不下去了,姐先帶你去吃點東西吧,你待會到積善堂自己看了就知道了」。她在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笑容。秦艾德心想,看來自己的師兄因該沒啥事情,不然這姑奶奶怎麼會笑得如此燦爛呢?
兩人出門,前往先前請哈林姐『喝早茶』的酒樓里吃早餐,而哈林姐則是來吃午餐,因為此時已經是中午12點多了。隨後他們來到了積善堂,秦艾德心中擔憂梁易富中毒的事情,剛走進院子就往店裏快步走去,一進門就看到秦叔依舊坐在電腦桌前看電影,見秦艾德來了,沒等秦叔說話,秦艾德着急問道:「秦叔!師兄他怎麼了?怎麼中了蠱毒了?」。秦叔聽到他詢問起梁易富的事情,忍不住笑了。
秦叔笑着說:「他在裏屋呢,你自己去瞧瞧就知道了」。此時哈林姐走了進了,笑着說:「反正你自己去瞧瞧,他,哈哈哈哈」。秦艾德看着他們兩人笑成這樣子,心想自己這師兄到底是中了哪門子的蠱毒呀?難道是能把人逗笑的蠱毒?有這樣的蠱毒麼?
秦艾德剛想走到內屋查明究竟,內屋裏傳來了梁易富的聲音「我說你倆能別笑了麼,這讓我怎麼排毒,我說你倆也太…」,梁易富邊說邊從裏頭走出來,看到秦艾德出現在自己眼前,把沒說的話給咽了回去,笑着說:「臥槽,你小子終於睡醒啦,你小子也太能睡了,這…」。
梁易富話剛說到這裏,秦艾德直接跪倒在地上哈哈大笑,秦艾德終於明白為啥秦叔和哈林姐會笑個不停了。尼瑪自己的師兄變成了個黑人!就像一塊炭似的,秦艾德剛看到他第一眼還以為他是來自非洲大草原里某個部落的族民,要是他不說話,還真把他當別人了。
梁易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抄起桌上的吃香蕉一邊剝皮,一邊說道:「我說你小子,瞧我變成這樣還笑成這鳥樣,你的良心去哪了?我這特麼都黃種人變黑種人了」。秦艾德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從地上爬了起來,扭頭看向梁易富剛想詢問,為何他的皮膚變成這樣了,可這不看還好,一看到他這黝黑的皮膚,加上這吃香蕉的模樣。他忍不住指着梁易富再一次放聲大笑,同時說:「黑猩猩,哈哈哈哈!黑猩猩」。這話一出口,秦叔實在忍不住拍着桌面狂笑起來。連哈林姐也依在門邊笑個不停。
梁易富捂住臉,低着頭繼續把香蕉吃完,然後含糊不清的說:「我說,你們也太誇張了吧,我都成這樣了,你們一點同情心也沒有,這比起前兩天可好多了,你們至於笑成這樣麼」。
秦叔實在受不了了,他站起身笑着說:「你小子,自己好好呆着,繼續排毒,阿叔我出去透透氣,唉,實在不能看到你這樣子,忒逗人了」。秦叔說完快步離開積善堂。哈林姐看向秦艾德笑着說:「你自己問他為啥會弄出這模樣吧,姐我,呵呵呵呵,我去辦事咯」,說完,她也離開了。
秦艾德坐到沙發上,心想難怪剛才哈林姐說師兄的病沒治好之前,她都不想看到自己的師兄,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呀;秦艾德深深呼出一口氣後,把頭稍微側開,沒敢看他一眼。他笑着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呀,怎麼就,怎麼就學起『邁克爾·傑克遜』」。
梁易富聽到此話,抄起一根香蕉朝秦艾德甩了過去,同時說:「狗屁,他那是黑人變白人,我這是黃人變黑人,呸,變個球呀,我這是被那『鬼蠱磕胞』坑的」。說到這裏,梁易富回想起那天早上去老張的工廠時的事情。
那晚過後的第二天上午,梁易富回到了工廠,夜裏還附着在工廠里的那層冰霜早已被早晨的太陽給蒸發了;他走進工廠的大門時朝一樓看去,發現工人們都如常工作,而且他們臉上那木訥的神情已經有所好轉,看來這些工人的陽氣十有八九是被那對奇葩的『鬼夫妻』給吸去了。
他來到了三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內,老張見梁易富來了,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滿臉笑容的邀請梁易富坐下談話。坐下後,老張開始沏茶,同時說:「昨晚聽開車的小劉提起你們昨晚抓鬼的經歷,唉,我真後悔沒來見識見識呀」。
梁易富尷尬一笑,尼瑪你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差點嗝屁了麼,還見識,搞不好你也得跟着我們去地府里發家致富了。
梁易富點了點頭,隨後說:「這抓鬼呀,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昨晚的發生一些突發狀況,事情鬧得有點大了,沒給您帶來什麼麻煩吧」。
張總在梁易富說話的時候,遞了一杯給梁易富,然後點點頭說:「沒事,就是消防車來了,發現我們這裏不知道為何會結冰,不過這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張總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後繼續說:「我今早過來的時候,發現廠里的員工沒之前那麼木訥了,我們廠里有個很愛說笑的小伙,多少天沒開玩笑了,今天看他已經開始嘴貧起來了,我這心也跟着踏實起來了」。
梁易富一口把茶杯中的茶喝完,然後帶着些許歉意的說:「昨晚辦事的時候,把您樓下的水泥地給砸壞了,這…」。張總聽到這話,連忙擺手說:「不過是小事,等晚上下班,我讓人重新鋪設一下就好」。
兩人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後,張總從辦公桌上拿來一張支票遞給梁易富,同時說:「這一趟實在是辛苦你們了」。梁易富接過支票一看,這數目有點不對呀,他疑惑的看向張總,張總笑着說:「是這樣的,我是有點不放心,想先觀察幾天,您看這…」,梁易富點了點頭,把支票收了起來,笑着說:「沒事,張先生您這麼做我也理解,先觀察一個禮拜吧,錢的事情還是另一碼事,這廠里的工人的健康問題,是我比較擔心的」。
老張聽到此話,微微一愣,問:「健康問題?難道還有什麼其它的…」,梁易富打斷了他的話,說:「哦,不是不是,這鬼呀,我保證不會再有了,只是我剛才觀察了一下,發現他們的氣色基本都有好轉,我想等他們完全好了再跟您談錢的事情的,可你這…太客氣了」。張總會意,點了點頭,隨後問:「那現在還需不需要佈置一些風水陣法以防不測?萬一以後再鬧這種事情可就不好了」。
梁易富說道:「您就放心吧,沒有那麼多鬼會來你這瞎轉悠,即便有很多鬼,這世界這麼大,能去的地方太多了,再者,這鬼魂可是有部門管理的,您大可放心」。張總點點頭,心想那『管鬼的部門『到底是啥部門呀,自己沒聽說過國家有這樣的部門呀。
梁易富笑了笑補充道:「地府,大哥您別再琢磨這些事情啦,這風水陣呀,驅鬼的大可不必做了」。老張聽後點點頭。梁易富在工廠里呆了一個多小時,和張總交談完後,兩人還在廠里轉了一遍,確定沒啥事情後他便打算回積善堂,在離開的時候張總還讓昨晚送自己過來的那位司機小伙,就是劉稻田,開車送自己回去。
梁易富和劉稻田出了工廠後,沒有直接回積善堂,而是開着車來到了一家不錯的飯館,吃過午飯後去了那家『阿妮爽休閒會所』,呵呵呵,休閒放鬆一下。這劉稻田飯後思****呀,這小子一進門就問有沒有『大保健』,那服務員小妹聽後微微一愣,連忙說沒有。梁易富走了過去拉過劉稻田小聲說:「你這麼問怎麼行呢,你待會得問一下那些技師妹子,懂不,要個聯繫電話,然後你倆出去找個地方做『大保健』懂麼」。梁易富說完一臉猥瑣的看着那有點愣頭青的模樣的劉稻田。劉稻田聽後渙然大悟點點頭。
在這裏做完『馬殺雞』後,劉稻田開車送梁易富回去。與劉稻田道別後,梁易富往斜坡上走去,走了沒幾步總覺得自己這小腿肚子上有點刺痛,他彎下腰揪起褲子,仔細一看,竟然有一個細小的牙印,好像是被什麼蟲子給咬了一口,他沒太在意。可他剛走兩步,又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他皺起眉頭有點不滿的說:「我說你們這些臭蚊子怎麼這麼惡俗呢,盯我屁股幹嘛」。梁易富繼續走了,走着走着他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自己身上許多地方都出現了這種被蚊子叮咬的感覺呢?有點刺痛,但不癢。他連忙朝積善堂跑去,想到內屋裏脫了衣服看看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皮膚病了。
當他跑到積善堂里的時候,秦叔看到他第一眼,神情嚴肅,抄起放置電腦桌下的一把『雷劈桃木劍』朝着他所在的位置就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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