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男人的胳膊,捆的死死的,與他零距離相貼,她清楚的感受到男人體溫的變化。
感覺到危險朝她逼近。
她驚慌害怕,拼命的掙扎反抗,不要這樣,她不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睡。
但是,她嬌小的體格,薄弱的力量,在健壯的男人面前,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啊……」
紀安寧無助,內心莫名其妙的,突然就崩潰了,堆積已久的情緒,瞬間傾瀉。
她手握着拳頭,捶打着男人的肩頭,「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為什麼都來欺負我?」
眼淚一滴一滴的滴在男人的胸膛,仿若滴在他的心上,他結實的臂膀收緊,將紀安寧嬌小的身子緊緊的摟在懷裏。
恨不能揉她入骨。
紀安寧抽泣着,哽咽着,傷心的淚水像是漲潮的潮水,一發不可收拾。
「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為什麼偏偏是我?」
「我連基本的人權都沒有,唯一的清白都被你毀了。」
「你讓我在那個家……在他面前更自卑更抬不起頭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啊……?」
她激烈的情緒,控制不住,雙拳像打鼓一樣,捶打着男人的胸膛。
「唔……」
忽然,男人翻身,將紀安寧壓在身下,霸道粗魯的吻住了她的唇。
紀安寧準備推他的雙手,被他輕而易舉的攔截。
他的大手,掰開她的拳頭,逼着她與他十指緊扣,舉過他們的頭頂。
紀安寧根本沒有一點點反抗的餘地,唯有用眼淚來發泄情緒。
男人像是強佔了一座城池,舌頭像勝利的旗幟,撬開了她的唇齒,在她的嘴裏,肆意的逼她與他纏綿。
已經筋疲力盡,紀安寧放棄了掙扎,心灰意冷的閉上了眼睛。
任由男人分開她的雙腿,帶着憤怒的情緒,狠狠的進入。
這一次,她沒有昏睡過去,整個過程她都是清醒的,她的身體,甚至還有……反應。
這是多麼的諷刺啊。
男人一下一下,頻率越來越慢,漸漸的停下來。
他趴在紀安寧的身上,粗喘的氣息,在她的耳邊,也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漸漸平穩。
許久許久,他忽然張嘴,咬住紀安寧的肩頭,用力的咬了一下。
紀安寧吃痛的皺了皺眉,沒有出聲,她側臉對着埋頭在她肩上的男人,鼻尖和嘴唇蹭着他散着洗髮露香味的頭髮。
黑夜中,她黑亮的眼眸中露出不解。
剛才他咬他那一下,像是在發泄無奈,為什麼她感覺他也很無奈。
不知是累了,還是認了,她的心突然平靜了。
「大惡魔,你有為一個人努力過嗎?」
「我曾經次次考試考年級前三,只為能和他一起站在表彰大會上,可我發現,即使這樣,我們站在同樣的位置,我看他的時候,還是需要仰視。」
「我喜歡他,他卻喜歡和他一樣優秀的,驕傲的,走到哪兒都昂首挺胸的女孩,而我也不得不狠心折斷了自己的翅膀,斷了想要自由翱翔的心,埋葬了我曾經為他努力過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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