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邱洋又對呂淑君微微頷首了一下。
「你這是幹什麼呢?」呂淑君目光掃到邱洋手裏抱着的紙箱子上,問她。
邱洋微笑着回道:「我現在被調去急診了,回來拿我的東西啊。」
聞言,呂淑君有些意外,「你怎麼去急診了,是不是和項易輕在一個辦公室,項易輕欺負你了。」
她每次和辛曉曉提項易輕的時候,都是直接用『輕輕』這個稱呼,而和邱洋提起,每次都是連名帶姓。
總是很生疏。
邱洋搖頭,「沒有,項醫生是醫院裏出了名的紳士。」
呂淑君又關心的問:「那你在急診那邊比這邊辛苦吧。」
邱洋道:「並沒有,我在國外的時候就是在急診室的。」
關心了幾句,呂淑君點點頭,「那你要是有什麼事,儘管找項院長。」
「謝謝。」
邱洋只當是客套話聽了,道了聲謝,她又對呂淑君頷首道:「阿姨,您和項醫生聊着吧,我回去還有點工作要做。」
「好的。」
目送邱洋出了診室,過了一會兒,呂淑君才轉頭看着項易輕,雙眸盯着他嘴角破了的地方看了一會兒,接着又看看他脖子上深淺不一的吻痕。
她皺起眉頭,「我只是讓你大膽的去愛,沒讓你直接做。」
聽似是在責備,可語氣里的興奮又是為哪般?
項易輕有些尷尬,不理會母親的話,問:「您一大早來醫院有什麼事嗎?」
「我來問問你昨天表白的順利不順利。」
呂淑君說着她又瞥一眼項易輕脖子上的吻痕,「現在不用問了,肯定很順利。」
面對母親的調侃,項易輕不知道如何接話,乾脆不理會她,拉開椅子,彎腰坐下。
呂淑君走到他跟前,問:「現在她人呢?」
項易輕故意裝傻,「誰啊?」
呂淑君一臉理所當然道:「曉曉啊。」
項易輕皺眉不解,「為什麼是曉曉?」
而且她還很篤定,好像早就知道一樣。
「呵呵。」呂淑君冷笑,「除了她,還有哪個姑娘這麼厲害,瞧瞧……你瞧瞧這裏,還有這裏。」
她伸手,指了指項易輕脖子上每一處吻痕,沒好氣的笑道:「恐怕也只有她能幹得出。」
項易輕:「……」
原來……他們家人,一個個的都已經那麼了解那小丫頭了。
反正他也沒有打算隱瞞任何人,乾脆直接承認,「她在家睡覺。」
聞言,呂淑君挑眉,「折騰累了?」
項易輕尷尬的目光無處安放,俊臉泛紅,他皺皺眉,不耐煩的對母親嚷嚷道:「媽,你能不能去找項院長,我還要上班,你快出去出去。」
他一邊說,一邊起身將母親往門外推。
呂淑君沒好氣道:「就你這樣子還上班呢,不怕把人給笑話死,現在都有人舉報你沒有醫生的樣子,都報警投訴我們醫院了。」
項易輕不以為意,「不影響我給病人看病。」
他又回到位置上坐下。
呂淑君也跟着返回去,「把曉曉家地址給我,我讓阿姨煲點湯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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