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網上交一些亂七八糟的網友,不喜歡在網上無病呻吟,只是用來接受學校群發的學習任務而已。
紀池城手臂將紀安寧摟緊,動作和行為都很寵溺,但是嘴巴卻很毒舌,「你的智商,也就只能用用阿拉伯數字,還要按順序排列。」
紀安寧:「……」
還能不能好好相愛了?
她噘嘴,氣呼呼的在紀池城的腰上掐了一下,但到底是捨不得太用力。
「你是在給我什麼暗示?」紀池城對她一挑眉,然後手抓着被子用力一扯,掀開被子,再蓋上,將紀安寧也放進被子裏裹着。
紀安寧又癢又痛,想要逃跑,紀池城抬起一條提,將她死死的壓着,唇也在同一時間湊到她的耳旁,戲謔道:「乖侄女兒,叔叔好好疼疼你。」
紀安寧聽到這句話,只有一個感覺。
好邪惡啊!
心裏竟然沒有了一絲一毫的障礙,那一道阻礙他們親密的牆,隨着這場生離死別的經歷,消失的無影無蹤。
出神間,紀池城的手,從她的衣擺下摸進她的衣服里,他指尖的溫度和她的體溫相比,還是低了一點。
帶給她絲絲薄涼的觸感,她有點兒癢有點兒麻,縮着脖子欲拒還迎。
她一手抓着男人的胳膊,一手卻又抵着他的胸膛輕推,咯咯笑着道:「叔叔你好無恥啊,我得重新考慮一下紛紛對你的稱呼了。」
她一雙手,雖然沒有什麼力氣,但阻力卻不小。
紀池城嫌麻煩,乾脆一隻手將她兩隻手的手腕抓進,舉過頭頂,然後翻身壓在她的身上。
他嘴角的血跡還沒幹,眼角也還有淤青,總的來說,身上還到處掛彩,很明顯不適合劇烈運動。
紀安寧紅着臉,看着他,皺眉道:「小叔,你身上還有傷,不要胡鬧了。」
紀池城邪邪的勾唇,「要用到的地方並沒有受傷。」
所以不影響他做想做的事情。
紀安寧臉爆紅,「你……你怎麼這麼流氓了?」
這不是她認識的小叔,她認識的小叔明明是一臉禁慾系,清冷的性子,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這就流氓了?」紀池城說着,在紀安寧衣服里的大手忽然往下移,穿過她的腰際,再往下一點,調戲的抓了一把,挑挑眉,「那這樣呢?」
紀安寧痛叫。
看着男人已經邪惡到這種程度了,還面無表情,給人感覺他好像性冷淡的樣子,她皺眉罵道:「衣冠禽獸。」
這是她第一次罵他。
是不是有點兒恃寵而驕了?
「那就不要衣了吧。」紀池城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慢條斯理的解着身上病號服的衣扣。
扣子一粒一粒的解開,他掛了彩的胸膛,漸漸呈現出來,白皙的肌膚,解釋的肌肉,看的紀安寧臉紅心跳。
他連衣冠都不要了,直接當禽獸。
所以他今天是鐵了心的要啪啪啪了嗎?
這是在醫院,在病房啊,門都還沒有反鎖,紀安寧咬着唇,眸光閃閃,紀池城的唇,漸漸的壓了下來。
她的心臟砰砰直跳,既緊張,又覺得刺激,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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