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代卡朝小善豎起了大拇指,小善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撤到了我們身邊來。紫>
此時那領頭看到地上死去的幾個手下,有些惱羞成怒了,大手一揮,手下們立即殺聲震天的往寨子裏沖,外婆的蜈蚣蠍子什麼的已經死了,她自己又因為跟金蠶蠱一命相連無法分身,只能眼睜睜看着蚩尤教大舉進入寨子卻無能為力。
這領頭的成功牽制住了外婆,他的目的達到了!
寨民們在暗處發起了反擊,火油箭射向蚩尤教教徒,但這些蚩尤教教徒好像早有了防備,身上都披着袍子。袍子一甩將自己包裹,火油箭射到袍子上立即熄滅落地,寨民其他的攻擊手段也被他們一一化解了,根本就傷不到他們。
「寨民們的手段落伍了,蚩尤教早有防備,今晚的突襲肯定蓄謀已久,外婆有金蠶蠱護着暫時吃不了虧,她跟領頭的相互牽制我們倒是不用擔心。反倒是這些小嘍囉比較麻煩,阿瓦苗寨生死存亡,我的血脈一半來自阿瓦苗寨,我實在忍不了了。小善!」吳浩說着就呼喊小善。
只是我們一回頭小善又不在了,仔細一看,他已經跑到了苗寨的最高點,手中持着機關滑板,看這架勢像是要從最高處往下滑了!
我和吳浩趕緊跑上去支援,小善說:「對不起浩哥我忍不住了,不能讓無辜的寨民受到傷害。」
吳浩點點頭小善立馬將機關滑板往前一扔,一個飛躍就趴了上去,陰氣從排氣管噴出,帶着小善高速滑下去,小善趴在機關滑板上端着機關傘,小鋼珠「嗖嗖嗖」的飛出擊中蚩尤教手下,一下就倒下了十來個人。
那機關滑板相比上一次好像做了改良,板頭上突出了一個木筒,小善扳動機括,木筒里立即飛出小木球,小木球擊中蚩尤教教徒立即炸響,圖釘、玻璃渣亂飛,霎時慘叫聲此起彼伏。
等小善滑到寨子口停下,蚩尤教教徒已經倒下了大半。傷亡慘重,小善的機關術殺傷力驚人,把我和吳浩都給震住了。
「蚩尤教教徒對寨民的手段有了防備,對我們幾個的招數卻絲毫沒有防備。這對我們極為有利,趁熱打鐵!」吳浩說罷便取出幾道特製符咒,快速沖了下去。
我也馬上提氣朝下跳去,我們一人負責一邊,吳浩的符咒自燃燒起,導致那些體內藏有蠱毒的蚩尤教教徒立即泄去了蠱毒,頓時失去了抵抗力,吳浩手疾眼快趁機手起刀落,只見蚩尤教教徒脖頸一道血線,飆出鮮血,連呼救都來不及就紛紛倒下了,而我也用氣一掌掌擊中他們,這些人菜的很,雖然體內有蠱毒,但卻不會用氣,被我擊中命門部位。立即吐血斃命。
我和吳浩砍瓜切菜般的到了寨子口,回頭一看,屍橫遍地,蚩尤教教徒全都死了!
我大口喘着氣。手都在微微顫抖,畢竟我頭一次殺這麼多人,多少有些害怕。
吳浩注意到了我的微妙變化,說:「我們殺的這些都是為非作歹的禍害,你完全不用自責,苗人有苗人的規矩,外面的人無法插手苗寨之間的紛爭,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我稍稍鬆了口氣。小善站了過來,我們三人彼此對視會心的笑了起來,我們三人聯手只是一會兒就把蚩尤教教徒被剿滅殆盡了。
寨民們露着吃驚的表情緩緩走了出來,他們有些不相信。小心翼翼的去確認人是不是死了,等確定真的死了寨民們爆發出了振聾發聵的歡呼聲,一下朝我們涌了過來,把我們當英雄一樣的圍住了。
金代卡擠進人群,激動的拉住了吳浩說:「我就知道天公爺爺會派人來解救我們,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你變的這麼厲害了,更沒想到的是你和你的朋友就是我們要等的人啊!」
金代卡隨後過來擁抱了我和小善,激動的不行,感覺把我們當成了救世主,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此時那領頭突然咆哮了一聲,我們這才反應過來真正難對付的人還沒死,不該高興的太早了。
吳浩讓金代卡把寨民們都帶回去不要出來了。剩下這個領頭的交給我們幾個處理就好了。
寨民們散去後我們三人站到了外婆身邊去,外婆回頭朝身後看了一眼,露出慈祥笑容摸了摸吳浩的頭,算是表揚了。
那領頭的看到這麼多手下瞬間死光,目露凶光掃視我們,嘰里呱啦說了一大通,顯得很憤怒。
我問吳浩他在說什麼,吳浩說:「這傢伙說外婆不守規矩蠱師斗蠱居然請外人幫忙。」
我也不管這領頭聽不聽得懂了,大聲道:「跟你們這種邪教的人還要守規矩?你們來搶奪阿瓦苗寨物資的時候守過規矩嗎?況且我們只是殺了你帶來的這些廢物,你跟外婆斗蠱我們都沒插手,怎麼?害怕我們插手所以先說出來,想讓我們袖手旁觀啊?既然害怕就趕緊滾!」
領頭的皺起了眉頭,咬牙切齒道:「我們苗人之間的內鬥與你們漢人何干?」
我就是漲漲聲勢才這麼說的,沒想到他居然能說漢語,這讓我有點意外,一時被頂的說不出話來了。
吳浩站了出來大聲道:「我是這個寨子的人,插手不算壞規矩,而且我這朋友說的沒錯,跟你們蚩尤教的還談什麼規矩!」
「殺害我教眾多教徒,這筆賬我記下了!」領頭的環視我們三人狠狠道。
這時候外婆突然站到了我們身前來。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吳浩顯得很為難,但外婆話音堅定,吳浩遲疑了半天只好示意我們後退到邊上去。
明明佔了優勢,我們四個對付一個。就算領頭的再怎麼強也占不到便宜,這會卻突然放棄這種優勢讓我很不解。
我們退到了邊上吳浩才解釋道:「外婆堅持要單獨斗蠱,不讓我們插手,唉。」
「為什麼啊,不是不用跟蚩尤教講規矩麼?」小善詫異道。
「你不懂,我外婆在各個苗寨間聲譽斐然,其中不乏對她不滿的草鬼婆,要是斗蠱找外人插手即便贏了也不光彩。其他苗寨的草鬼婆肯定大肆渲染,壞了外婆一輩子的聲譽。」吳浩說。
「不就是個面子嘛,有必要看的這麼重嗎?」我仍很不解。
吳浩沉聲道:「這不僅僅是面子的問題,草鬼婆就是苗寨的定海神針,一個寨子的草鬼婆沒了聲譽,連同整個寨子都會被人恥笑,自古以來各個苗寨之間紛爭不斷,哪怕外頭已經是和平世界了,但有草鬼婆的苗寨跟外界普通的那些什麼農家樂苗寨不一樣,是自成一個系統的,外婆要是沒了聲譽,別說是蚩尤教了,其他的苗寨估計都會來搶奪地盤了。」
「這麼原始?!」小善驚嘆道。
我這才明白了過來,這就是弱肉強食的道理,既然這樣我們也只好不插手了。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外婆再次驅動了金蠶蠱,只見金蠶在半空中不停盤旋,領頭的擺開架勢一手托着金蟾仿佛在瞄準似的。
金蟾「呱」的一聲突然躍起,一下咬住了金蠶!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外婆不慌不忙雙手合十,呢喃了幾聲,那金蠶立即蛻去了一層皮從金蟾嘴裏逃生,金蠶蛻皮逃生後我注意到它產生了一絲變化,肥嘟嘟的身體上多了一條血線,只見金蠶調轉頭變的暴躁了不少,圍着金蟾瘋狂轉圈,突然對着金蟾噴出血氣,它身上那條血線仿佛在供血,不停的收縮,看着很是詭異。
金蟾被血氣噴上後失去了懸停能力,一下落地,那層金色的皮竟然開始起水泡,產生了猶如硫酸的腐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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