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開始了。
新人男才女貌,天造地設的璧人兒一雙。
宴席規格高大上。
司儀是最知名的金牌主持人,還有魔術,戲曲等節目穿插其中。
菜色與酒水也是金皇冠最貴最好的那一檔,一桌下來約莫兩萬元。
大家都吃的滿意,玩的滿意,賓主盡歡。
飯畢,宋海瀾去洗手間。
她剛走沒多久,吳媛也追了出去。
留下鄭宏呆坐在椅子裏,一臉不解:不到一頓飯的工夫,吳媛就勾搭了一個妞?
宋海瀾才走出大廳,就看見一個討厭的人。
碧青身子微側,慵懶如貓般半倚在牆邊,三兩根長指捏住了高腳杯細細的杯腳,見宋海瀾經過,她就開口,怪腔怪調,「穿了一條晚禮服,就以為自己是名媛了?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宋海瀾掃了碧青一眼,沒有說話,正要離開。
「喂,秦海瀾!」
「有事嗎?」宋海瀾回頭。
「說的就是你呢,別總纏着周陌,他只是一時新鮮,跟你玩玩而已。」
碧青臉上寫滿了不屑,手指輕輕晃動,把玩着酒杯。
宋海瀾挑了挑眉,笑而不語,似乎沒有被侮辱性的言語激怒。
「你這樣的女人我見的多了,仗着有幾分姿色,削尖了腦袋想混進上流社會,」碧青換了一副為對方好的口吻道,「送你一句忠告:麻雀始終是麻雀,飛上枝頭也變不成鳳凰。」
宋海瀾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身就走。
碧青最見不得情敵這副模樣,不爭不搶不應戰,一味迴避她的挑釁,她一拳頭就像打到了棉花上。
她追了兩步,攔在宋海瀾身前。
「誰讓你走了,站住!」
「碧小姐,還有事嗎?」
「離周陌遠點兒,聽到沒有?」
宋海瀾無聲的笑了,沒有給出一個字的回應,只用笑容嘲諷碧青的自說自話。
「你怎麼就給臉不要臉呢?」碧青怒了,手掌一翻,一杯紅酒眼看就要潑到前方的情敵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光影一閃而過。
「嘩!」
一秒鐘後,塵埃落定,一整杯紅酒都傾灑在金色禮服裙上。
碧青嚇了一跳,杯子應聲落地,「稀里嘩啦」碎了一地玻璃渣。
吳媛一手將宋海瀾拽到一旁,另一隻手背則湊到唇畔,調皮的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干手背上殘留的酒液。
情勢逆轉。
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怎麼回事,但都想明白了,是吳媛出手了。
吳媛的身手,幾十個大男人都不是對手,何況區區一杯酒。
碧青害人不成反害己,氣的直打哆嗦,抬手指指宋海瀾,又指指吳媛,失聲尖叫,「你們太過分了!」
宋海瀾原本占理,可酒都灑在碧青身上,占理也變成了不佔理。
「發生什麼事了?」
一聲洪亮的質問,伴隨着一連串沉而快的腳步聲,周陌和於德利都匆匆趕來了。
碧青見救星來了,還不逮着機會告黑狀呀,指着身上淋淋灑灑的寶石紅色水漬,一臉委屈樣,「她潑我酒!秦海瀾!」
宋海瀾嘴唇微動,卻沒有說話,望着周陌。
周陌一眼就看見了碧青髒兮兮的禮服裙,又看見地下的碎玻璃渣子,最後看向宋海瀾,發現她的裙裾邊緣,也沾了幾滴寶石紅色的酒液。
他沒有急着下論斷,探尋的眼光丟給宋海瀾,想聽她解釋。
旁邊,不合時宜的飛過來一道甜膩的女聲,「我看見了,是秦海瀾把酒潑在碧小姐身上。」
眾人側目,見說話的人是孫菲菲。
周陌眸光一緊:蠢貨,不添一把火會死嗎?
孫菲菲渾然不知被大boss給恨上了,挺着一對被晚禮服胸墊擠得高高的球,扭腰送胯,一搖一擺的走過來,對碧青笑的那叫一個諂媚,眼裏滿是討好。
碧青高傲的抬了抬下巴,回應了一記「算你有眼色」的眼風。
周陌私心裏,想要偏袒小兔子,可這種情況他偏袒不得,又問了第二個目擊者,「吳媛,怎麼回事?」
吳媛冷冷一笑,眸光涼涼的掠過碧青,最後落在孫菲菲臉上,嗤道,「呵,睜着眼說瞎話!」拉起宋海瀾的手,就想帶她離開,「我車裏有衣服,換件我的唄?」
宋海瀾低頭瞟了一眼,吳媛一馬平川的正面,很是誠實的插了一刀。
「我穿不下你的。」
「……」吳媛後腦勺凝了一顆巨大的水滴形汗珠,要掉不掉的樣子,什麼閨蜜嘛,不跟她玩了。
兩男四女,分為了三派,杵在走廊里相持不下。
鍾曼妙帶着伴娘從宴會廳走出來,準備去樓上的客房換禮服。
恰好瞥見六人,似乎發生了爭執,其中兩個女孩子的裙子,都潑灑了不少酒水。
鍾曼妙環視了眾人一圈,「我的婚禮,你們要吵去別處吵,別堵在門口。」末了,不大友善的看向了碧青,陰陽怪氣的插了一刀,「哦,我沒記錯的話,這是碧小姐吧?我好像沒有給你寄請帖呀,難道是我丈夫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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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劣狂妻之妃要出逃》代姐2013
嫡妃不乖,太子耍賴,一個鬥智,一個斗人,最後啼笑皆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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