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傲雙卻不知道這小青年曾經自殺過,還上過頭條,而且時間就在幾個月前。
「難道學姐你認識這個人?」
「啊……呃,算是吧。」呂傲雙有些口不應心的答道。
「哦。」見她不願多說,安慧識趣的並沒多問。忽然間咦了一聲,「你們看這個人是不是病了,我怎麼感覺他的臉有點紅啊?」
她這一說,眾人才注意到,這個人的呼吸的確有點急促。
呂傲雙抬手摸了摸他額頭,「稍微有點燙,應該不是很嚴重。」她話音未落,芊手突然間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抓住。「碧泉,別鬧,讓我再睡會……不知道怎麼回事,頭感覺好痛啊……」小青年轉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呂傲雙突然被對方抓住,感覺到手心裏的熱度,臉騰就紅了,趕忙抽回了手。她這個表情的確很出人意料之外,那一瞬間『浮現的驚人媚態』頓時看得幾人一呆。這個表情『在現代的高中生里』是很難見到的,很明顯『呂傲雙的家庭』很傳統、也很嚴格。
「看來這位大叔似乎病的不輕呢,清源。」肖勇趕忙轉移開話題、掩飾心中的異樣道。
「喔……是……是啊。」
「不過學姐連害羞的樣子都那麼的雅,真讓人嫉妒。」安慧笑眯眯的俯下身來,一眨不眨地看着呂傲雙說道。
呂傲雙臉頰登時變得有些滾燙,別過了頭,「別……別拿我開玩笑,我這個人臉皮很薄的。」
「誒?沒想到學姐長得這麼的有魅力,感情方面卻是那麼的單純,好可愛。」
「拜託……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我會感到窘迫的。」呂傲雙越說越聲音越小,頭不自覺的低了下去。
「有什麼關係嘛。」安慧靠在呂傲雙身旁,很親昵地道:「許他們男生整天在一起聊很h的事情,就不許我們女生在一起說會兒貼己話嗎?」說着很是鄙視的瞅了旁邊的兩個男生一眼。
兩人頓時有些尷尬……
「不過能在這裏碰上學姐,真是太好了。」安慧說到這裏,笑容漸漸的收斂,語聲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你都不知道旁邊那兩個傢伙有多麼的白痴,什麼事都衝到前面,好像我是一個什麼都不能幹的傻女生一樣,再怎麼說我也是體操部的啊,我對我的運動神經還是有自信的。最後勇他……他竟然還被那些東西……」說到後來安慧的眼圈不知不覺的紅了,突然撲到呂傲雙懷裏,泣聲道:「我真的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學姐……」眼淚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場中一時間靜謐了下來。
肖勇別過了頭,不敢正視安慧的目光。
呂傲雙聞言愣了愣,隨即臉上浮起一絲黯然之色,低垂着頭,一時間有些沉默,這一上午的時間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如同噩夢一般,身邊的朋友、老師一個個相繼死去,化為了那種東西……明明昨天還在一起聊天上課,可是僅僅一上午,僅僅一個上午,整個兒世界就完全變了……
她手輕輕地撫上安慧那略顯纖弱的肩膀,將她擁入懷裏。安慧低垂着頭,淚水不自覺的在眼圈裏打着轉……
正在此時,驀地……咚,咚,砰砰砰……無數雜亂無章的敲打聲從門口響起,幾人頓時一驚。
「學姐?」清源神色一變道。
「阿,知道了,它們來了。」呂傲雙抬頭望去,只見門窗後浮現出七八個身影,簇擁在一起,不停的撞擊着房門。
「不……不可能……附近的喪屍不是已經被我們殺死了嗎?它們是怎麼發現的這裏?我們並沒有發出太大的響聲啊,它們難道不是只對聲音敏感嗎?」安慧滿臉的驚駭望着門口,哭聲不由得止了。
「看來我們先前的判斷有了誤差,這些傢伙一定有其他的識別我們的方法,有可能是熱度,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呂傲雙站起身,拿起了旁邊的黑三菱軍刺。
「嘩啦……啪!」儲藏室右邊的窗戶陡然間被撞得粉碎,一個臃腫的身影,搭聳着腦袋已經探身進來。隨着它的侵入,門板窗欞在這一刻也相繼發出了吱吱呀呀的哀鳴,彰顯着它們的岌岌可危。
呂傲雙大喝道:「肖勇,清源,快堵住那裏!」
兩人頓時驚醒,趕忙抬起旁邊的乒乓球案子向門口衝去。安慧也不知從哪找出快木板,跟着向另一塊窗口擋去。
呂傲雙平舉起手中的軍刺,衝着那將要衝進房內的殭屍,就身形一展沖了過去……但見她劍鋒霍霍,直取對方頭部。
不想那喪屍半個身子很不規則的一陣扭動,突然向左一偏,竟然避開了?
呂傲雙臉色大變,大叫,「怎麼可能?」
還沒等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隻喪屍就着一偏的勢頭,陡然間身子一弓,猶如一隻卯足勁的蚱蜢,瞬間越過她頭頂上方,衝進了屋內。
幾人頓時傻了,呂傲雙的手心裏不自覺的見了汗,但是『常年浸劍的生涯』讓她明白決不能給對方喘息之機,所以她起步就跟了上去。軍刺斜刺里向對方左頸斬下。
不想那隻喪屍卻猶如被人牽了線一般又向後一飛,再次躲過了她這一次斬擊,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呂傲雙神色漸漸冷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陡然間再次欺身而上,一時間大開大合劍勢縱橫……不得不說,呂傲雙要是玩起真的來,那是相當的彪悍,一時間只見劍影重重,姿態妙千。
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有心幫忙,但卻知道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
那隻喪屍左支右擋,猶如一隻跳霹靂舞的木偶,但是『呂傲雙的一輪狂風驟雨般的攻勢』卻無形中的『被它這滑稽的動作』瓦解了。
呂傲雙越打越是心驚,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破綻,還沒等她有下一步的動作,那喪屍陡然間利用這個破綻脫離了戰圈,只見它一個倒縱,蹭蹭蹭……踩着牆面直接就上了棚頂;白皙的牆面上頓時留下了一路坑坑窪窪的腳印;很明顯這隻喪屍每爬一步都將五爪深陷入了牆內,這種力量已經不是常人所能比擬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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