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轟天動地的喊着女神,那邊羅自強也已經到達軍大院了。
此刻的潘大偉正在邊抽煙邊對旁邊的兩個值班人員進行『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的教育。
看見羅自強,站起來驚訝道:「怎麼了,小羅,在代步車上都累出了一臉的汗,腎虛了?」
羅自強跳下代步車快連對潘大偉解釋一番或者罵聲娘都來不及,只能拉着他進去:「快,快,南門出大事情了!」
「出什麼大事了?」
「來來,先帶我進去找胡隊與小白再說。」
潘大偉與羅自強邊跑邊說。
旁邊兩個守門人員看見他們自顧自的跑進去,啼笑皆非。
好吧,人生苦短,他們也就不要再計較兩人的不請自入了。
斷斷續續,羅自強在奔跑中也把前後內容說了一遍。
潘大偉坐在大院裏聊天這麼久,聽到廣播聽到警報器,卻沒有想到南門發生這麼大的事情。
兩人統統不敢怠慢,直接闖進會議室。
18棟別墅外頭的值班人員已經醒了,之前胡浩天白七闖進來他們是沒有辦法,能力不如人家,但是再讓潘大偉與羅自強也闖進來?
「年輕人,事關基地生死大事了,你可不能攔着我們……」羅自強與潘大偉在外頭耍潑死賴。
值班人員人員被鬧得沒辦法,進去上報。
不一會兒,白七與胡浩天出來。
聽了羅自強的講述,胡浩天一個咬牙就說:「媽的,這豬一樣的隊友什麼時候才能把他給踹了,老拖後腿。」
他這個豬一樣的隊友講的自然是周樹光。
白七也很速度,進去向錢將說明如今南門暴亂之事。
在場的人當初見周樹光出去時候,周將已經解釋過他出去的目的所在。
這一刻聽見白七這麼說,都神色凝重起來。
所有眼睛齊刷刷看向周大將,像陌生人的眼色,不帶一絲溫度。
錢將帶頭起身,看向周大將,語氣冷的像冰:「周將,你養的好兒子可真是會幫倒忙!如今基地安危在即,你的兒子還鬧出一個內戰,真是一個好人才。」
剛才的警報聲在場所有人都聽到的,剛才的廣播聲卻由於會議室之後重新改造過之後,隔音效果好,大家都沒有聽到。
周將的臉上一片紅一片白,他肯定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愚蠢至此,會明目張胆的挑起基地內戰。
但是這個去叫異能者的有利事情,他也確實沒有明確的向周樹光說明。
周將起身道:「先去看看南門到底怎麼回事才能說誰對誰錯,有人髒水潑我身上,我定是不會接受,還會保留追究的權力。」
錢金鑫怒道:「你兒子弄的爛攤子,你自然要去收拾好!」
元主席深深攏着眉,聲音倒是比兩人都平靜:「錢將,你先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再說,如今重要關頭,不能出任何差錯。」
錢金鑫立刻起身往外走。
事態緊急,南門遙遠,哪裏還有時間走路。
錢將讓秘書直接開了車,招呼白七與胡浩天上座位。
潘大偉也擠進來道:「可不能拋下我。」
周大將出18棟別墅後,也是各自一把車,進了車裏後,他沒了剛才的面不改色,雙手按着自己的太陽穴,疲憊的詢問秘書:「周少如今在哪裏?我之前吩咐他的事情,他人呢?」
秘書說:「周少現在應該在廣播站,至於召集異能者事情,周少應該在召集基地軍人再行事吧……」
「他到底播放了一些什麼東西,怎麼就讓人抓到這種把柄了?」
秘書做到這個位置,自然也是辦事效率高人,做事很快,由於開車不方便,就打開記事的本子向周大將遞過去。
裏面自然是剛才的廣播內容。
這個內容在沒有關公知識的人看來,確實是很正常的一個廣播內容,也算有條有理。
但是對於如今這個狀況,這樣的內容無意是大錯特錯的。
周將的臉在看到這個內容之後,不負眾望,變成教室里的黑板色。
若不是他有個好底子,恐怕現在都要吐血三升,把車窗染成大紅色。
而會議室里走了幾位大佬之後,這個會議內容自然是進行不下去了。
元款款看見那幾個人走後,也背起包來打算離開這裏。
「你要去哪裏?」
她還沒有走幾步,元主席就看出她的意思,如水聲音就從她背後響起。
「爸爸。」元款款轉過頭,露齒一笑,嘴巴甜甜道,「我只是出去二號大街逛逛而已。」
「去二號大街逛逛需要帶上三把唐刀和一個大型的旅行包?」元主席開了一天的會議,也是疲憊的很,他手捂着頭部站起來,朝她招手,示意這裏不是說話之地。
元款款也是點頭知意的玲瓏人,撇了撇嘴跟上去。
兩父女到了茶水室。
元主席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保持着謙和語調道:「款款,我昨天已經跟你說過,現在外面很危險,你一個女孩子,沒有隊友沒有保鏢,就一個人,你想去哪裏?衛嵐之前有過組隊去外頭打喪屍,我也說過,你若願意可以跟他一起出門,這樣我也能放心一些。」
元款款也實話實說:「爸爸,我不喜歡衛嵐,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元主席道:「不喜歡沒關係,我之所以想讓你跟他出門,是因為他有出門在外的經驗,也有與喪屍搏鬥的經驗,你跟着他至少能學過一些經驗,讓自己得到成長。」
每個父母只要教育自己的子女,都喜歡長篇大論,就連身為華國最高領導人的元主席也不例外。
面對自己的念念叨叨的父親,元款款只好點頭:「知道了知道了……」說着,又想到什麼似的,走近兩步,慢慢一笑,「對了爸,那個半途跟我在路上打起來,又闖進會議室的年輕男人是誰?」
元主席拿着咖啡杯仔細盯着自己的女兒,她的臉上粉紅菲菲,平時大大咧咧驕縱無比的女兒,此刻倒是露出了一絲小女兒的姿態。
直到元款款都被盯得不好意思起來,元主席才吊着胃口慢慢道:「哪個年輕男人?」(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3517s 4.440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