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你們的信息如此不靈通嗎?多弗朗明哥這麼慌張,短時間內搞出這麼多大動作,是為了誰呢?」
聽了呂卓的話,居魯士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些,不過依舊是警惕的看着呂卓,沉聲道:「你們已經來了嗎,這裏是多弗朗明哥的陷阱。」
呂卓微微一笑,搖頭道:「無論什麼陷阱,只要我手中有劍就行了。不過,我想問的是,你手中的劍……可還在?」
居魯士沉聲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怎麼知道你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中的劍還在嗎?」
依舊是這句問話,呂卓已經問了第三遍,此刻臉上也露出一絲不耐的神色。
居魯士臉上帶着一絲落寞,說道:「我被多弗朗明哥變成了玩具,只有想辦法打倒那個人,才能變回人類的身軀。只要我再拿起劍,一定會幹掉多弗朗明哥!」
呂卓卻是冷笑一聲,說道:「雖然你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但你的意思是,你的劍不在了?」
「手中有劍,何必理會他人的能力。何必理會自己處於什麼境地,面對敵人,只需要一劍斬之即可,作為一名劍豪,你讓我感到失望了。」
看着那個獨腿士兵玩具,呂卓嘆息一聲。事實上,經歷了三千勝的居魯士,絕對是一名頂尖劍豪的絕對強者,若是他沒有丟掉左腿,其實力也是鐵鐵的精英大將水平,絕對不弱於多弗朗明哥。
可惜的是……他失去了劍心。
不再理會居魯士,呂卓繞過它,進入了鬥牛競技場。
而居魯士則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有人類侍衛前來追捕,才清醒過來,離開了這裏。
不過,他的眼中,卻是露出一絲興奮的光芒……
鬥牛競技場內部,管理參賽選手的人都快打瞌睡了,見到呂卓走進來,卻是呵呵一笑,說道:「再晚來一分鐘,我們就要關閉競技場了。」
呂卓點點頭,走了過來,報了個卓呂的假名,便進入了等候室中。
這一場盛大的決鬥會,比起原著中的燒燒果實,吸引來的人還要多!
總共分為ABC等八個組!可見多弗朗明哥下的功夫。
而此時,第一場的決鬥已經開始了,呂卓卻是被分到了第二場中。對於分到第幾場,他都不怎麼在意,一旦機械果實在他眼前出現,那就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奪取果實。
場中無數挑釁的目光掃來,呂卓卻是懶得理會。靜靜的坐到一個角落裏。現在的他,劍意已經圓滿,下一步就是凝聚劍心。
以劍域為基礎,為框架,劍意為材料,打造出屬於自己的劍心,就成為真正的大劍豪!
場中的人見到呂卓的樣子,都紛紛冷笑幾聲,懶得理會了。
在他們眼中,呂卓顯然已經成了一名弱者,竟然直接躲到角落裏。
不過,還是有一個人,在呂卓一進來的時候,目光就放在了他身上。
那個人,卻是一直在注意獨腿士兵,剛好看到呂卓和居魯士對話的蕾貝卡。
蕾貝卡悄悄的走到呂卓身邊,有些困惑的問道:「你認識士兵先生嗎?」
呂卓正在思考劍域劍意劍心之間的關係,冷不丁被人打擾,皺了皺眉。然而當轉頭看到蕾貝卡的時候,卻是眉宇一松。
「那個獨腿士兵嗎?我不認識,只不過一時興起,聊了幾句而已。」
蕾貝卡聽了呂卓的話,略顯失望的點點頭。不過已經來到這個角落裏,她也不好再離開,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呂卓旁邊,讓呂卓更顯得意外了一些。
眼睛在她的身上掃視了幾下,呂卓微微一笑,笑容中卻又帶着幾分嘆息的意味。
毫無疑問,作為公主的後代,擁有她母親前代公主和父親居魯士的遺傳,她的身材容貌都可以說是不下于娜美羅賓的。
若是從小生活在皇宮裏,而非跟着居魯士吃苦的話。她恐怕要比娜美羅賓等人長得更美麗一些,雖然還比不上白星那等天仙下凡的容貌,但也可以說是傾國傾城。
而且,這個堅強的美女劍鬥士,呂卓對她也是有幾分好感的。
前世的時候,漫畫和動畫他也就僅僅看到這裏,剛好知曉居魯士的身份。對於後來路飛如何開展主角光環擊敗多弗朗明哥,卻是不知道了。
「你也想要得到機械果實嗎?」呂卓看着蕾貝卡,微笑着問道。
蕾貝卡撇撇嘴,反問道:「你難道不是嗎?」
呂卓呵呵一笑,說道:「其實這個果實不適合你。一個美女若是搞出一大堆醜陋古怪的機械來,那可太不美觀了。」
聽了呂卓的話,蕾貝卡略顯驚訝的看了呂卓一眼。她雖然沒有輕視呂卓的心思,但對於呂卓的真實實力,肯定是完全不知的。
「那又如何,我想要幫助士兵先生,而我的力量太弱小了,只有得到機械果實,才能擁有保護士兵先生的力量。」蕾貝卡的語氣有些落寞,似乎想到了什麼。
看着她的樣子,呂卓微微嘆息一聲。目光卻是有些放肆的在她身上掃視着。
這一身鎧甲,雖然不怎麼美觀,但是給人的誘惑卻是十足的。難道說這個世界好色的男人都死絕了嗎?
想到這裏,呂卓眼中不禁露出幾分疑惑的目光來。
蕾貝卡在原著中一出場,就是一群人喊打喊殺的,但不論出身再怎麼骯髒之類,只要是長得漂亮,必定會有一大堆護花戰士吧。
在地球上,可是這樣的!看來兩個世界不同點還是有點多了。
哎,想多了。呂卓抓了抓頭髮,收回目光。
蕾貝卡卻是被他那火熱的目光看的有些發窘,畢竟這身鎧甲穿起來,可謂是美腿肌膚都露出大半的,在這裏,呂卓不是第一個這樣看她的人,卻是目光最火熱的一個人。
這個傢伙,不知道我是利庫王的孫女嗎,我可是被無數人討厭的啊。
想到這裏,剛好呂卓也收回了目光,讓蕾貝卡心中更加落寞。可以說,這一切的事件中,她是一個完全的受害者。所有的事件,幾乎都和她沒有太大的關聯,但她卻從童年開始,就要背上無數人厭惡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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