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空照向來嫉妒瑪麗的相貌和身材,所以兩人關係向來不睦,她聞言冷笑道:「想不到堂堂的赤色玫瑰瑪麗小姐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面對挑釁瑪麗依然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二姐,我看你們恐怕有點小看修羅幫了,能夠不動聲色的吞併赤衫和打殘森德家族,他們的實力恐怕沒紙面上那麼簡單,我聽說高達家的約根好像之前去過修羅幫一次,事後可是狼狽而逃,約根可不是塔家兄弟那種廢物八階能力者能比的,我覺得你們還是小心點好,不然萬一受點傷可就魅力大減了哦,呵呵。」
空照大怒:「老三,你說話注意點,別以為你有點狐媚之術少主對你有點意思就了不起了,那東西對女人可沒用!約根那個蠢貨一個人就敢跑到修羅幫的老巢去,那些人就算再廢物一擁而上也夠他受的,姑奶奶怎麼會和他一樣蠢?」
看着氣氛驟然緊張,一直沉默的老大伊利發話了:「老二老三,你們都少說一句吧,都吵了這麼多年了,你們累不累?既然對付修羅幫是少主的意思,我們也只能遵從,不過也沒必要和他們弄得太過,差不多就行了,不然萬一結下深仇讓我們實力受損那就不合算了。」
空照這才冷哼一聲不再說話,顯然她對那個『少主』都很敬畏也很有意思,只不過少主卻喜歡瑪麗,這始終是她心裏的一根刺。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有人慌慌張張的推開門說道:「幾位首領,小的有要緊事稟報。」
天鬼一把抓住那個報事的隨從的脖子獰笑道:「你難道不會先敲門?我們這裏正在討論要事,你要是打斷了吃罪得起嗎?看來我們真是太溫柔了,弄得你們一點規矩都沒了。」
那個隨從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四階能力者,被天鬼一抓頓時連氣都快上不來了,臉色變得越來越紫,不停的點頭求饒,只不過脖子被抓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候老大伊利手指輕輕一彈,天鬼就覺得手上一股熱浪傳來,竟然瞬間就讓他右手的皮膚變焦了,他急忙鬆開手,真元在手上遊走一圈,這才沒事。
伊利冷冷說道:「天鬼,可以了,讓他先把話說完,要是事情不重要再懲罰也不遲。」
天鬼急忙點頭答應,他可知道伊利的火焰女王的名號不是白來的,雖然同為八階實力,十個自己也不是伊利的對手,只不過他貌似乖巧的容神色之下卻隱藏着一絲陰狠之意。
伊利並沒有發現這點,她對那個隨從皺眉道:「阿福,到底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難不成有人來攻擊我們城堡不成?」
那個隨從現在才喘過氣來,他早聽說新加入血牡丹不久的五首領天鬼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尤其是對他們這些下位者,剛剛要不是伊利出手解救的話他弄不好真的會被殺掉,而且他剛剛也看到了,除了三首領瑪麗也面有不渝之色準備出手以外,另外兩位首領都是面無表情,顯然沒把他的生死放在心上。
這讓他心裏一片冰冷,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是個卑微的隨從,只有老老實實的忍耐才可能活得久些,急忙恭敬的說道:「稟告大首領和幾位首領,我剛剛收到信,我們的一支後勤商隊被人給毀了。」
這一句話在場的五個首領的眼光都集中在了這個隨從身上,他頓時覺得壓力驟升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瑞卡冷冷說道:「是誰這麼大狗膽敢來動我們血牡丹的東西?把情況具體說一下,越詳細越好。」
隨從不敢怠慢,四首領的風聞也就比五首領好上那麼一點點而已,她最喜歡年輕俊美的面首,但是又很快玩膩,凡是玩膩的就馬上變成了她的手下,而且還是炮灰級別的,所以背地裏向來被稱為毒蠍女王。
對和自己有過關係的人下手都這麼狠毒,更不用說一般人了,殺個人和殺個螞蟻都毫無區別,這個隨從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把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今天本來預定要返回這裏的兩支商隊在路上都被劫了,這兩支商隊裏面帶的東西倒不是如何貴重,只是糧食和補給而已,血牡丹的主城裏面連炮灰奴僕外來商戶等都算上足有上萬人,這些人的吃穿用度可不是個小數目,而平常一直有着多達十餘支商隊不停的往返運送物資的,由於血牡丹在黑風嶺尤其是在附近領域的名聲,自然沒人敢打他們的商隊的主意。
就算黑風嶺這十三家勢力本身都不是很乾淨,不僅要和這裏所有的商家收保護費,偶爾還會直接客串一把盜匪,但是對於他們自己勢力範圍以內尤其是主城附近的治安他們卻非常看重,誰都知道必須有個安全的環境別人才會願意來這裏投資或者討生活,天天打打殺殺的那他們吃什麼去?又到哪裏去補充物資?
已經很久沒人敢在血牡丹的領地內動他們的商隊了,但是這次卻是一連發生兩次,顯然是有人針對他們出手了,據那兩支商隊人員回來報告說,來搶他們的只是一個人,而且這人倒是不嗜血,除了敢反抗和出言不遜的幾個人被他殺了以外,其餘的都放回來了,順便讓他們帶一句話給血牡丹的高層——我肖笛來了。
肖笛?!瑞卡憤怒的尖叫一聲,飛起一腳就把那個隨從給踢飛了出去,正撞到外面的牆上,只留下一個人形的血痕。
殺了這個隨從似乎也無法消除瑞卡的怒氣,她怒叫道:「這個肖笛狗膽包天,竟然敢動我們的東西,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瑪麗嘲笑道:「要想殺他至少要先找到他才行吧,我們城堡附近方圓幾百里,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瑞卡都快出門了,聞言身形頓時一滯,她皺眉道:「肖笛就算血脈低賤,好歹也是個八階能力者,還是修羅幫的幫主,他總不會一直躲起來不見人吧?」
瑪麗慢悠悠的說道:「這就難說了,剛剛好像某人就嘲笑過約根一個人跑去對方老巢的愚蠢行為,難道肖笛也一樣愚蠢嗎?」
瑞卡的臉色更難看了,她是力量八階的重劍士,速度和感知都不是她的特長,讓她去找肖笛出來還真的不容易,要是她出去跑個半天卻一無所獲那就丟臉丟大了。
天鬼急忙說道:「三姐,我們這裏面就屬你的感知最強了,只要你出手那小子不管在哪裏都無所遁形,還是請你出手幫幫瑞卡吧。」
瑪麗這才懶洋洋的站起來,不過卻不是去幫瑞卡而是倒了一杯酒,她一邊慢慢的品酒一邊說道:「我為什麼要出手?得罪修羅幫的人又不是我,你們誰想去誰去,反正我不去,在這裏躺着喝酒多舒服。」
說完她真的又躺回了椅子裏面,慢慢的閉眼一搖一晃的品酒,那樣子看上去十分享受,空照冷笑道:「不過是個毛頭小子而已,你以為沒有你我們就對付不了他了嗎?傳我的命令下去,再派十支巡邏隊出去給我在附近好好的搜索,一定要找到這小子在那裏。」
外面早有一個傳令的頭目答應一聲後就去傳令去了,沒幾分鐘就聽到外面一陣喧鬧,十支巡邏小隊馬上氣勢洶洶的飛奔出城堡了,空照嘴角閃過一絲得意的微笑,故意對着窗口說道:「就算我們周圍有五百里,有這十支巡邏隊出去也足以搜索個遍,某些人別以為什麼事情都要靠你才行。」
她雖然沒指名道姓,但是屋內的人自然都明白她說的是誰,但是那個『某人』臉上卻絲毫沒有生氣之色,只是微微一笑道:「二姐神機妙算,小妹佩服,那就讓我們在這裏靜候佳音好了。」
看到激將法無用,空照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天鬼看到空照心情似乎不好,馬上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在空照身後替她按摩後背,空照這才露出個滿意的笑容,房間裏面的人都不再說話,頓時又變得安靜起來。
此時在通往血牡丹城堡南邊的大路上,一支十多輛大車的車隊正在緩緩前進,車上面插的是一朵鮮紅的牡丹花,正是血牡丹的標誌,而這車隊也是血牡丹後勤商隊中的一支。
到了這裏已經進入了血牡丹的勢力範圍,商隊所有人似乎都鬆了一口氣,那些護衛們索性也都東倒西歪的坐到了車上,有些開始打盹,有些開始開着粗俗的玩笑,一片歡樂景象。
就在這時,在第一輛車前面開路的護衛突然發現他們前面站了一個人,那人似乎只是隨隨便便的站在那裏卻給人一種無法撼動的感覺,他急忙停下馬問道:「這位兄弟,我們車隊要過路,麻煩還請讓一下。」
這也是他感覺攔路的人似乎頗為難纏說話才這麼客氣,不然要是一般的路人敢擋他的路早就一馬鞭抽過去再說了。
攔路的人自然是肖笛,聽到那個護衛的話他睜開眼睛看了那人一眼,那個護衛頓時就覺得身體像是被捆住一樣,完全無法動彈,還好肖笛的目光很快離開了,他這才覺得身體又恢復了自由。
肖笛淡淡說道:「你們是血牡丹的車隊吧,東西全部留下,你們走吧,記得給我傳個話,就說我肖笛來討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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