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段正淳當即看了看隨同段譽來的沈魚四人,依他對自家兒子的了解,自然知道段譽不會騙他,是以這理由應該不假。
不過看了看沈魚四人,他卻有些疑惑,因為這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
即不是熟人,又哪裏來的要事相談呢?
「在下便是段正淳,不知是諸位是和來歷,有何事要尋段某啊?」
段正淳想了想,既然不明白,還不如直接詢問,是以當即對着四人問道。
聽到這話,沈魚四人表現各自不同,阿紫並不清楚段正淳身份,到時一臉懵懂,而沈魚也只是稍作打量。
不過阿朱和蕭峰兩人,心神波動就有些大了,阿朱是見到了這個可能是自己父親的人,心情有些緊張,又有些複雜。
而蕭峰,在知道眼前之人是段正淳,而且還是段譽的父親之後,一時卻有些無言了,他此時對段正淳是自家仇人一事深信不疑,如今卻又知道仇人竟是自己義弟的父親,心裏難免五味陳雜。
見阿朱和蕭峰都是一副愣神模樣,沒有說話的意思,沈魚無奈,也只能站出來道:「在下聚賢莊游坦之,過段王爺,我等找王爺卻有要事相商,不過此時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再者,王爺另有危機在眼前,還是聽了段兄的消息再談此事罷。」
以阿朱和蕭峰此時的心思,現在也確實不好談這些事情,是以只能先讓段譽將大惡人的消息告訴段正淳了。
段譽聽沈魚此話,也是忙點頭道:「游兄說的是,父王,其他的事情暫且不論,那大惡人之事確實需讓您知曉。」
「甚麼大惡人?
段正淳略有幾分疑惑的看向段譽。
當下,段譽只得把眾人來到信陽,又如何遇到古篤誠,等等經過都說了一遍。
段正淳聽着,深色愈發凝重,到最後,更是出聲道:「好在你們來了此地,否則便真要誤了消息了,沒想到那人卻是找到了這裏,對了,古二哥和傅三哥如何了?」
段譽回道:「古二哥只是有些脫力,倒沒什麼大礙,傅三哥受傷重些,不過我們已經讓朱四哥留下照應了,想來也沒事,他三人應該會回小鏡湖來找您的。」
段譽對自家幾個家臣還是了解的,以他們的忠誠,即便是身受重傷,知道了自家主子有危險,還是會趕到小鏡湖的。
段正淳聽到此話,才算是鬆了口氣,兩人無事便好,至於段譽所說,三人會來尋他,他也是知道的,是以倒也沒有去尋。
「沒事便好,那大惡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那人武功厲害,我不是對手,譽兒,且不論你幾位朋友尋我何事,都需事後再談了,未免危險,你們還是早早離了小鏡湖吧,否則那惡人牽連起來,將你們也算到其中,卻是不好,到時只枉費了性命。」
段正淳自聽道『大惡人』三個字,便知道了是誰來找他的麻煩,他對那人的武功算是了解的,知道以自己的實力,萬不是對方的對手,是以也不想段譽涉險。
聽得段正淳此話,段譽心下一緊,依他對自家父王的了解,自然知道這模樣顯然是十分清楚結果的,讓他們離開也是為了保全他的性命。
是以他心中自是不願意。
當下脫口便到:「父王,你遇此危機,我怎能離去,這話我卻是不能聽的。」
段正淳聞言,眉頭一皺,新下即是欣慰,又有些無奈:「譽兒,我段家就你一個傳人,你萬不能在此出現意外,那人來找我尋仇,目的是為了什麼我也是知道的,若是見得你也在此,必然會對你下手,你且聽為父一句話,速速帶着你的朋友離去。」
段譽聽此,默然不語,不過看他模樣,是決計不會走了。
段正淳見他如此,便要再出聲勸。
卻在這時,沈魚看不下去了,當下微微搖頭,走上前來道:「段兄既然不願走,段王爺還是莫要強求,再者,那惡人再是厲害,有我等眾人在此,想必也會忌憚一二才是。」
段正淳見有人出來說話,轉頭看來,見是沈魚,又微微搖了搖頭,他卻是認為以沈魚的年紀,必然是不知厲害。
當下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那惡人天下傳名,不是個好對付的,縱使人再多,對他來說也沒什麼關係。」
「王爺莫要以為我年少輕狂,王爺所說的惡人,我也有些猜測,想必便是那號稱『惡貫滿盈』的段延慶吧,聽聞此人與大理段氏有些仇怨,想必今日之事,也是出自這裏?」
沈魚見段正淳誤解,也只能如是道。
段正淳眼中精光一閃,到是多看了沈魚兩眼,他確實沒想到沈魚居然會知道此事,而且還能猜到來人會是段延慶。
不由道:」小兄弟從何處得知段延慶與段家之事的?」
段正淳此時算是對沈魚起了積分警惕。
沈魚哪裏看不出他的想法,當下也只得搖頭:「此事我也是意外得知,王爺莫要誤會,再者,縱使今日我願走,我這位朋友卻是萬不會離開的。」
說着,沈魚看向了阿朱。
段正淳既有懷疑,他也只能點名阿朱的身份了,免得對方還對他們抱着防備心思。
段正淳見沈魚動作,有些疑惑,同時將注意了轉到了阿朱身上。
阿朱見沈魚和段正淳看來,也明白沈魚是要她點名身份,只是她心中沒有底,也不清楚自己與段正淳到底是不是父女關係,難免有些緊張。
「游兄,此時詢問阿朱姐姐的身世,是不是不大妥當?」
段譽見沈魚如此,猜到他是要阿朱向段正淳詢問身世,不過他不知道阿朱的真正身世,也不會猜到阿朱會是他妹妹,是以不認為現在是詢問這件事的時候。
他出聲詢問,沈魚微微搖頭,卻是沒有理會,反而對着阿朱道:「阿朱,拿3那塊金鎖與段王爺看看吧,看過之後,王爺應該嗎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了。」
金鎖?
段正淳聞言,一時想不清楚,眉頭微皺。
阿朱聽沈魚此話,略有些期待,又帶着些緊張的看了看段正淳,這才用手從脖子拉出了一小塊金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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