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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沈魚前半段話還說的有些模糊的話,那他後半段話提到屠龍刀與謝遜,便已然說得十分清楚。
當年謝遜在王盤山一招獅子吼震死無數江湖人,奪走屠龍刀,而張翠山和殷素素的失蹤,正是隨着此人的離開而發生。
要說張翠山回歸武當,江湖上的武林人士不將這兩者聯想起來,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經由沈魚這麼一提,雖然張三丰還不知道張無忌已經把謝遜是張翠山結義兄弟的事情說出去了,但張三丰也明白,只怕會有人借着他百歲壽宴的機會來武當找事。
「你的擔憂也不無道理,明日壽宴,只怕不如我之前所想,少不得外人攪局,只不過他們要來,接着拜壽的名頭,我們也不好說些什麼,再者,我在江湖上好歹也還有些名頭,想必他們也不敢強來。」
張三丰心思一轉,也清楚那些人會攪局,但是對自己的實力,他還是有些自信的,雖說這些年他閉關養氣,已經很久沒人看到他出過手,但是這也並不意味着有人鬧上武當,他不會出手鎮壓。
沈魚聽此,也明白張三丰的想法,對於自家太師傅的實力,他自然也是明白的,只不過看過原著的他,可是十分清楚的知道這不是實力的問題。
張翠山和殷素素之死,可不是張三丰實力不足的緣故,一方面是他不想牽累武當,一方面還是因為張翠山知道了殷素素是當年龍門鏢局之事的罪魁禍首,對俞岱岩的愧疚,這也才使得他殿上自刎,讓武當在天下人面前丟了面子。
「太師傅,你可知當年龍門鏢局之事是誰做的?為何少林寺的高僧都說是我五叔下的手。」
沈魚想了想,出聲道。
嗯?
張三丰聞言一愣,轉而看向沈魚。
沈魚見此,也不隱瞞,直接道:「此事我卻有些猜測,五叔剛回山之時,便去拜見了三叔,只是我卻不經意發現,五嬸看着三叔的時候,神色有些愧疚,之後,我不由便想到了當年了三叔之事,三叔受大力金剛指之傷時,卻是早就受了些傷,之後才有人請龍門鏢局的人護送回山,而『大力金剛指』之傷,也是路上挨的。」
「而當年屠龍刀一事,本就是三叔先去探查,三叔之前所受傷害,應當也與屠龍刀有關,而屠龍刀一事,當年天鷹教紫薇堂堂主,也正是五嬸便有牽涉其中。」
「而龍門鏢局之人之死,以及當年那幾名少林僧人,卻是為飛針所傷,聽說,五嬸當年,正是擅使飛針。所以,青書猜測,三叔之事,只怕與五嬸有關,當年該是五嬸傷了三叔,然後找龍門鏢局之人護送回武當,而路上龍門鏢局之人護送不利,導致三叔又被人所害,五嬸原不想害的三叔如此,惱怒之下,這才又殺了龍門鏢局之人。」
張三丰聽到這裏,神色怔然,沈魚的推測,確實也有些道理。
沈魚自然不是猜測,他哪裏能看出什麼殷素素神色不對,只不過是看了原著,勉強找出個理由罷了。
這理由要真較真起來,還有些說不通。
而沈魚說到這裏,也沒有停下,繼續出聲。
「若是此事是真,那那些因龍門之事而來找五叔麻煩的人,逼迫之下,五嬸為了五叔,只怕會將事實說出,到時候五叔知道了,難免會有些變化。」
「太師傅,我武當自然不懼那些人來找麻煩,只不過明日所來之人,只怕都是針對五叔而來,有敵人我武當不懼,但就擔心自家人受傷害,五叔多年未歸,對您本就愧疚,加上三叔之事,若是五叔承不住壓力,又不想牽涉到武當的情況下,一時想不開。」沈魚提起張翠山,轉而又低聲說道:「五叔的性子想必您也知道。」
張三丰聽得沈魚此話,微微一怔。
張翠山是他從小帶大,他這個師傅自然明白徒弟的性格,經由沈魚這麼一說,他發現,自家徒兒還真有可能作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他若是突然想不開,只怕以自己的實力,也難做阻止,到時這壽宴又哪裏還是壽宴。
思慮半晌,張三丰才不得不點了點頭,對着沈魚道:「青書,你說的這些不無道理,卻不想你這孩子比我還看的清楚。雖然你五嬸之事還未有定論,但若真如你猜測,只怕事情會如你所說的發展,那按你想法,我們該如何做才是?」
張三丰卻是問起了他的想法,畢竟此事既然是沈魚提出,他自然有些想法才是。
「如此,還需先弄清五嬸是否與龍門鏢局之事有關,若是真箇如此,那三叔和五叔心中必然有結,這樣以一來,就需要解開兩人的心結了。」
沈魚聽張三丰詢問,也不推脫,當下便回答道。
「你且說說。」
張三丰點了點頭,讓他繼續表述。
沈魚繼而道:「三叔心結倒還好說,這幾年來,我查過消息,聽聞西域有一金剛門,門內有聖藥『黑玉斷續膏』可治療三叔的傷勢,若是三叔傷勢痊癒,以三叔心性,也不會再介懷,而五叔心結,說起來,大多還是在三叔身上,所以大家還需見面解開。」
「黑玉斷續膏?青書你說的可是真的?」
張三丰聽到這裏,卻是耐不住出聲詢問,俞岱岩的傷勢過去了十幾年,都沒有辦法治療,如今聽到有辦法治療,張三丰心情如何不激動。
沈魚見此,點了點頭,道:「消息應該假不了,只是要想取得那黑玉斷續膏,應該有些麻煩。」
以張三丰的心性,雖然激動,但是聽完之後,倒也沒有太過急切,緩了緩心緒,繼而道:「若真是如此,按你所說,也該先弄清你五嬸之事,隨後再找你五叔、三叔談談。」
在他想來,且不論俞岱岩之事是否與殷素素有關,張翠山還是需要他去開解的,畢竟多年不見,也難免自己這個徒弟在外人的逼迫下,心緒波動,作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真到那時候,可就來不及了。
沈魚聞言,鬆了口氣,點了點頭,這也是他想的,反正殷素素的事情是真的,到時候只要張翠山不要太過糾結,明日那一幫武林人來找麻煩,自然也做不了什麼,有張三丰坐鎮,只要自己人不露怯,誰也不能拿武當弟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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