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收拾了豬鼠之後,要搶在牠們前頭,可謂小菜一碟。
狼:「怎麼辦?投降吧?」
熊:「我不信以鼠尾巴的膽小怕事還沒有投降過她,還不是被整得精光!我們要是不想也被她整得精光,就只有一條路,闖!」
「對,闖!我也不用狼毛出在羊身上了,那些肯定沒用,我用毫不有魚!」
「你該用毫不留情、毫釐千里、毫髮不留!」
「前者我還做不到,後者是拼命的絕招!中間這個,傳說中才有的本事,要是我會,也不用拼命了!」
牠沒有說錯,毫釐千里就是一條種瞬移。
熊圖騰:「快!我要髮蜂了!」
果然,熊掌形體暴漲,掌長一千五百丈,掌背變成一個巨大的飛機場,掌背的熊毛變成了密密麻麻的大牛角蜂群,每一個都比直升飛機還大,已經在嗡嗡嗡嗡地振動翅膀,馬上就要起飛。
這是一群足以驚天動地的力量,太強了,一看就非同小可。
狼圖騰毫不猶豫地髮動了『毫不有魚』法術,牠並不是用狼毫變成魚體,而是只變成魚刺,跟豬圖騰的火箭差不多,只不過火箭還是放大的豬毛,牠的魚刺卻是變化過了的,更加尖銳鋒利,殺傷力更強,用來衝鋒闖關,更有攻擊力。
見識了阿兲的魚骨柱之後,阿娿對這種仿生的魚刺已經很瞧不上眼。
不過身為帝女,她非常厚道,口中的桑笛不停,她請出一朵浪花盛開在船頭,為她代言。「你們不是想要生生世世長生水麼?也就是你所說的舉世滔滔舞弊水。好吧,就讓你見識一下-千絲萬縷。」
阿娿的身上,忽然盛開出一朵月亮,這是一輪風火水月,她有十萬絲沉重無比父親水,已經與風火異能融合。
奇怪的是,她明明用了一絲做成『喉風一動儀』了,但她的十萬絲還一絲沒有少,難道這種舉世滔滔舞弊水已經舞弊到這個份上了嗎?阿娿還沒有想通其中的道理。
對着狼圖騰的這一方,放射出一千絲月光,月光如詩,就是沉重無比水絲。
迎上魚刺,將千根魚分解成了萬縷輕煙,隨風飄散,再也不可見。
異能,越到高境界,就變得越簡單。
這種效果很好理解的,是沉重無比水無可比擬的重性,輕易穿透了魚刺,再被火性燃燒又被風性吹散。
熊圖騰的『毫不有魚』第一波也射出了一萬多,其餘的對阿娿和她的小船沒有攻擊力,阿娿沒有理睬,被狼圖騰收了回去。
阿娿:「你可以將十萬八千根魚刺一起射過來,我不會躲。」
狼圖騰的第二波兩萬根魚刺又射了出去,既然對方申明了不躲,狼圖騰也就不客氣,攻擊線路高度集中,排成一百條鋒線,每條線上兩百根,猶如百路大軍,沿着線路連續衝擊。
大狼頭兩波打擊都髮出去了,比牠更先預備,氣勢比牠還要磅礴得多的熊圖騰卻還沒有攻擊,狼圖騰本來對牠的『熊風不減』充滿了期待,抽空瞄了一眼,牠果然有了行動。
牠那些毛蜂,並沒有起飛,而是眾口一詞,髮出了蜂鳴音:「我投降!我投降!我服了,我投降!」狼圖騰大為驚愕,差點控制不住魚刺的攻擊,而遭到反噬。
擺出那麼大的排場,卻只是為了投降。牠越髪不理解熊掌的思想了。
「你又坑我!我不認識你!」牠將為第三波攻擊所準備的三萬根魚刺收束成一隻大手,指着熊圖騰。然後,牠也不管攻出的第二波結果如何了,也跟着大喊:「我也投降!」
阿娿:「我不同意!」熊狼都是大敢愕然,還有不受降的?我們是死仇嗎?
這個主,更難理解了,這樣打來打去,所為何來?都申明投降了,她還拿捏起來了。
還是熊圖騰要機靈一些:「尊上有何要求,但請吩咐。」
阿娿船頭的那朵大浪花格格地嬌笑,聲音跟阿娿本人越來越相像。
聽得兩圖騰寒毛直豎,生怕她又用出『附狼一笑、附熊一笑的神通來。
「你們可以打得我同意受降呀!」這是什麼話?若是還敢放肆的話,誰就願意投降了?
大狼頭連忙叩:「老狼自知不是尊上對手,甘願俯帖耳,唯尊上之命是從。」
「真的嗎?」
熊圖騰金狼圖騰:「真的!」
「那好,我要投名狀!」
不要忘了,這次怪物空間的總指揮是誰,阿娿的真實目標在於熊圖騰,大狼頭不過是附帶的贈品。
現在正是熊圖騰最軟弱的時候,這是要趁此機會將牠欺負得習慣了,今後才好『管教』,所以不能輕易就接受牠的投誠。一定得想個法子收拾得牠永世不忘。
熊圖騰:「請尊上出題!」
狼圖騰:「請尊上示下!」
「很簡單,你們承受我的一次烤驗,若能堅持不反抗,便算過關。」阿娿的要求不算過分。
說破的鬼不害人,哪怕再苛刻,也比不說明,在暗地裏考驗不斷,始終不予信任好得多。
那才算是過分的考驗。
熊狼兩圖騰都是老得不能再老的存在,自然明白其中的輕重,連忙答應下來。
雙方講好,阿娿才放下口中的桑哨,月白素手拍拍那朵大浪花,以示嘉勉。
又將那張她吹奏過的桑葉餵進那朵浪花的口中,作為嘉獎。
那朵大浪歡呼一聲,竟然浮現出一個小女孩的面像,精美絕倫。人類孩子的貌相,卻又透射出人的物性,竟然會是老矮子未來那位名叫『小小』的女兒模樣。
她怎麼會在這裏?照現實的時間算,小小還沒有投生哩!
難道這朵孩子面的浪花已經通靈?
阿娿又是如何將牠找到的?
甜甜一笑,這朵與阿娿有着代言之緣的浪花,騰身而起,在阿娿的香肩上親熱地擦了擦,就一飛而過,融入到江流之中,
馬上,牠,還有那張阿娿吹奏過那着主國歷史上最早民謠「彈歌」的桑葉,就消失不見。
這朵小精靈一樣的浪花,她竟然很識分寸。無論怎麼說她都不該在這裏,可她偏偏就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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