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信女色然而喜,竟然沒有藏私,她有些雀躍,游在水中也有蹦跳的樣子,青蔥玉手攤到我哥月龍:「哥,我找到幾顆好東西,你看!」
「不好看,狗牙巴,還是化石的。 23us.更新最快」
「這就不錯啦,這明真有可能是柳前輩尋到的那處景致,被人帶下地來。這有很高的文物價值,不定還有別的用場哩。哥,給你!」就往我哥月龍手裏塞。
「不要!這幾顆狗牙齒不帥,哥不愛。」
「嫌棄嗦?妹妹我可是真心實意的。」
「就嫌棄了,要送就送個你這麼漂亮的美女。」
「這是你的哈,別到時候送上門來又找藉口不要!」
「你看哥有那麼傻嗎?」
「有!別看這幾顆牙齒丑,一百個美女換一顆都不夠。」
金燦鱔的十八變,一個晃眼就變得蹤影不見,就連他都看不出她在哪裏。
不久就發來心音:「哥,找到個石頭,上面以微雕技藝刻滿了字,不過不是同盟會心琺,而是叫做『四海同謀心琺』。」
月平:「看看有沒有『登柳州城樓寄漳、廷封、連四州』字樣?」金燦鱔:「有!接下是『城上高樓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共八句!」
「就是它了,傳中又叫做『四州同盟會心琺』!價值巨大!」
月平:「你在哪裏找到的?」
「洞上!」
月龍:「怎麼會在那個地方!」
月平:「可能潭字也有兩面性,也有『彈』的意思,是彈上去的。下面就集中力量找空游魚吧,阿鱔,重還是要放在池塘中,你試試我改動過的這幾句:目光下撤,影布石上,翼燃布動看看是不是一塊布。」
月龍:「不是日光嗎,改為目光,改動也太大了吧?」
「大膽假設,心求證!前輩當年就可能用的是隱語,來到這裏的關鍵,可能就在『伐竹取道,下見潭』。我懷疑這個潭當時就已經在地下了,下見就是到了地下才見得到,而那些篁竹,可能就是能夠製作成竹筏從當時的老黃河到達這裏的重要器具。若當時就在地下,則不會有日日光,目光是唯一可以粘得上邊的通假字。」
阿鱔:「你要再慢,我都想變成日光試試了。」
月龍:「你又沒有見個日光。」
「在你的心裏見過。」
「這樣也行。」
「沒什麼,這是鱔魚交流。」
「十八變里有變光?」
「是變波長,能過波長的改變能變成不同的光。」
我哥月龍對阿鱔的重視還是不夠。升級之後,單單是的十八變,就比他的想像還多樣。
單單是變『度』這一變,指的就包括,溫度、濕度、濃度、純度、精度等等。
才中真正的變數,除了體重變不了,其餘種種,盡在十八變中。
而體重的衡定五斤,就是的絕密。
月龍:「這樣來,柳前輩的石彈記,是關乎着四州同盟的大密了。」
「很有可能。」
阿鱔:「既然如此多的可能性,就是變數太多,咱們也不必非得要現在找。兩位哥哥,阿鱔提議,由月龍哥哥將阿魚姐引走,我獨自留下,將整個岩洞都收進三十六藏中,今後有時間了,再移到布穀道場中去慢慢找。」
月龍:「這麼大,能移得了嗎?」
「那是我的事,你可以不相信專家,但請相信一位打洞專家也是移洞專家。」瞧這話的,吊得人的味口都要吐白沫。就連語言都被用變了。
月龍:「好吧,我同意。」
月平:「好。」
「妹子。你把牙齒收起來吧,也好留紀念。」
「不要算了,真是有目如盲。」
阿鱔:「我進入到布穀道場了,我會鎮住四匝綠色極品精泥,你可以極速收水。」
「先前為何不這樣。」
「低調。」
「妹子,讓開一,讓我的牛牛喝水給你看。要不了三分鐘。就把這裏喝空!」
「那我上岸去。」
我哥月龍「哞!」一聲,把布穀道場的門口張得比寡信女驚愕的嘴還大。
池水跟倒塌了一樣,倒進大門中,我哥月龍關上門,好了,不到十秒。差別就是這麼大。
「你就不怕大水把裏面沖亂!」
池塘里的水基本上放干,浸水進來的縫線再也藏不住。
這是長達五丈多長的一道細縫,細若墨線,接近底板,有翻卷上來的一列砥石擋在外面,不太容易看出來。出水的總流量卻不,相當於一台五馬力的水泵在不停地住入。
奇怪的是這裏只有來源,不見去水。而且明顯是池塘的水位線下降之後,這條細縫才會自動補水。
只見來不見去,這裏的水質應該活性很差才對,但事實上卻相反,其活性比山泉水還高,這就很怪異了。
難道還有生命體常常來此取水不成?
除了活動活用,還有別的門道可以保持水的活性嗎?
寡信女:「還真是卷石底以出。哥,那幾顆犬牙就是在這附近找到的。這裏正是池塘的西南方向。柳前輩『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滅可見。』現在這一斷,可能就是『滅』的一段,所以我們才看不到。」
「妹子,以你的經驗,我們該何去何從?」
「要依我,就不必先探來水,前輩提示過,來水在西南方向,但『不可知其源』,連前人都不可知,不如我們先找找去水,看看這些水是被何物在不時取用,才會保持活性的。」
「可是取水的也是蹤跡全無,我們如何去找?」
「可能也從岩洞中過來,不會過於遙遠。我先前沿北線和西北線的岩洞看過不短的路程,不像有生命體活動過的。但在東南方向的岩洞支線,卻有明顯不同,我們就探這裏吧。」
「妹子你大膽地往前走吧,哥哥就陪你來一趟走就走的旅程。」
「那就妹妹拉着哥哥的手,一起往前走,來,手給我,走喲喂。」
「哈哈哈,妹呀,我們在這暗地裏,弄得像在在旅行結婚似的,今後夠你回憶一些日子的。」
「看你,嘴巴怎麼那樣衩,的是啥子話。」是得嗔,手兒反而拉得更緊。
我哥現在也很會輕浮了,他們浮空而起,飄出池塘,去向正是東南。
這條洞子有些低矮,又扁又寬。高不過半丈,寬卻三丈有餘。
他倆放平身子慢慢飛,姿勢不太像一對款款的蝴蝶,更是像一雙悠閒的魚兒。
「哥,在這地下洞穴里,竟然還有海風的氣息,但是沒有那麼咸,怪事。」
「是很像海岸的味道,但味道淡了千倍。妹子,哥的肚子有些餓了,想吃海鮮。我這輩子才去了海邊兩次,吃得太少了。」
「等到了地面,妹子帶你去吧。」
「好,定了,海枯石爛,私情不變。」
「正經!我的哥。」
「哥是正經的人嗎?」
「真是跟你正經的。哥,不對,這才走多遠,海味就幾不可嗅。」
「真是怪了,就只有那一段路上有海味。」
寡信女噗哧一笑:「哥,地下有海才奇怪,沒海才正常。」
「妹子,如果這附近有海,就得有四座海才正常。」
「怎麼?」
「我得到一條消息,可能有四海同盟,聯成了一氣,名為耳海、目海、心海和神海。就不知道是真是假。」
以月平的推斷,柳前輩的『乃記之而去』可能不止是心琺,還可能是一套不的心計。
主國大地上從古到今,心機高明的大能之士一直是全球最多的,斷年不斷代,幾乎每個朝代都有,也就弄得史上的不解之秘不可勝數,什麼不可能都有可能,任何不存在,都可能存在,再不可思議的,都有人在思謀着。
「我也得到條消息,一千五百年前,地面世界上自富陽至桐廬一百許里的奇山異水,在當年開始被吳國的大能君主移入晝夜河中從流飄蕩,任意東西之後,也可能來到了地下世界中。」
「是呵,那一段天下獨絕的山水,比石潭還要早三百多年失蹤。」
「那是在桃花源失蹤的百年後消失的。不過聽桃花源在十年前曾一度在川藏高原有大山中短暫出現過,之後又神秘消失不見了。」
「有這種事?」我哥月龍聽得心裏格登了一下,忙把這條消息心心相印給了月平:「月平,我想起來了,黎杏花正是從那一帶出來的人,而她也正好是桃花瑪,這也太巧了。」
「確有其事,鄭虎宮派出過科考隊前卻考察過,還有跡可尋。並且正在重建人工林,計劃開為省級風景區。」
「什麼時候也帶哥去看看吧。」
「那好啊,咱們就跟凡人一樣,駕車過去,走九寨溝一線,好好地玩上一個星期。」
「呵呵,那樣的日子,可能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誰不是哩。」
「注意!」我哥月龍突然將寡信女拉腰一抱,護在臂灣,左手一招『疾逐浮石』如同風車一樣疾轉,像一面盾牌一樣,擋在側前方,身體不退反進,迅勐衝進十餘丈,雙腳『月落大地』。
他倆落在了另一個地下空間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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