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趁這個機會打了個滾,繞到歹徒身後將槍拿在手裏,是把沙漠之鷹,彪悍的外形,沉甸甸的重量。
盛安雙手持槍,轉身將槍口正正的指着歹徒的心口。
只要一開槍,不到0.1秒的時間,心臟就會被子彈穿過,留下血肉模糊的一個洞。
「你剛剛笑什麼?」
歹徒接着笑了:「我笑你臉上的表情太假。」
盛安挑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表情假不假無所謂,重要的是,你給了我機會。」
那人像是沒有受威脅,仍然走向盛安,一派輕鬆。
「你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那歹徒邊走邊從後腰掏出一把m9,指着盛安的腦袋:「誰告訴你,我只有一把手槍的?」
「沙漠之鷹的後坐力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而且這種槍容易走火。乖,放下槍。」他雖這麼說,但是臉上一點都沒有擔憂的表情,倒像是你放不放都無所謂,開不開槍也無所謂。
盛安依舊保持着這個動作,那歹徒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你身手還湊合,跟誰學的?」
盛安瞪他:「自學的。」
「別人都叫我九爺,也有人叫我貓九?」
「你跟我說這些幹嘛?」盛安警惕的看着貓九。
「因為我喜歡收些漂亮的女徒弟,最好還有一定的基礎的,不然太難教。」
盛安不屑的笑笑:「不必了,你可是隨時都可能被警察抓的人,拜你這樣的人為師,不知道會不會也被抓。」
「他們不可能抓得到我,」貓九笑笑,眼下有淺淺的笑紋「你沒聽說過,貓都有九條命嗎?」
哪怕盛安指着他的心口,他依然一派淡然地坐在沙發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摘了口罩,露出整張臉。
這是一張英氣逼人的臉,額角有一個極細小的傷口,卻一點兒也不影響他的帥氣。反而讓他多了些殺伐之氣。
看上去有二十多歲,卻擁有二十多歲的人難以擁有的氣質,他的周身,像是籠罩在一層煞氣里一樣。
他閒閒地喝着:「坐下吧,你又不打算開槍,干抬着不累嗎,這槍光是空的就有兩公斤。再抬一會你胳膊可就酸了,你想逃走就更加難了。」
盛安冷笑一聲,依舊抬着槍:「你憑什麼說我不會開槍?」
貓九轉頭,第一次以認真的樣子看着盛安:「你的眼神告訴我,你不喜歡濫殺無辜。」
「你可不是無辜。」
「我沒有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對你來說,我就是無辜。」
盛安撇撇嘴,將槍放在桌子上,右手卻依然緊緊地握着槍,隨時防着貓九。
「說真的,看了我樣子的只有兩種人。」
盛安低着頭,表示不想聽。
「一種是死人。」
盛安的手把玩着手裏的沙漠之鷹:「那另一種呢?」
「我徒弟。」
「又不是我讓你給我看的。」盛安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但是暗中已經將這件屋子摸得透透的。這裏沒有一扇窗戶,唯一的出口只能是那道門。
貓九又喝了一口茶:「那是我對你的一種肯定。」
「怎麼樣,做我徒弟吧。」
「為什麼非得讓我做你徒弟,換別人吧。」盛安搖頭,她現在的想法很簡單,無非就是賺錢養家,並且報仇雪恨,改變前世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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