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禿子沒想到,白振海想殺的人,居然是他!
不過他也是一個老江湖了。他馬上就明白了,白振海等人,為什麼要,借他的腦袋一用。
「你們這幫,隨風倒的牆頭草。」馮禿子暗罵了一句。然後他施展了幾個,以命換命的絕招,逼得司馬玉蘭暫時退卻。
見司馬玉蘭一個人,還殺不了那個馮禿子,於一飛立即加入了戰團。
以二打一,這二人很快就將馮禿子,打得重傷倒地。
司馬玉蘭正要上前,在馮禿子的身上,補一刀。
就在這時,馮禿子連忙大聲哀求:「求你別殺我,我在別處,還藏了不少靈草靈藥。只要你們不殺我,我願意把這些東西全交出來,買我一條命。」
聞言,司馬玉蘭的心裏,出現了一絲猶豫。她把劍鋒,抵在了馮禿子的喉結上。
沒過多久,高原等人也走了過來。
見了高原,馮禿子一邊咳血,一邊說道:「少俠,是我豬油蒙了心,妄想搶走你的陰陽無極參。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饒我一命。」
「你把那三朵雪蓮花,和十根東北老參,藏在哪兒了?」高原冷聲問道。
馮禿子看着高原的眼睛,小聲問道:「如果我把那些雪蓮花和東北老參,交給你,你真會放我一條生路?」
「哼,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的東西肯定是藏在那家小酒樓里,對不對?」
聽高原這麼說,馮禿子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慌之色。
「看來,我猜對了。」高原笑道:「所以,你已經沒有用了。」
馮禿子臉色一沉。他正想在臨死之前,詛咒高原幾句,卻被司馬玉蘭,一劍洞穿了喉結。
當司馬玉蘭把劍尖,從馮禿子的喉間抽出之時,只聽撲哧一聲,一股殘血從馮禿子的喉間,飆灑而出。
然後,馮禿子就徹底撲街了。
幾秒之後,高原把視線從馮禿子的屍體上挪開,鎖定在白振海的身上。他笑道:「白先生,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白振海連忙笑道:「高少俠,你們剛剛離開了白家莊園,我的手下就發現,馮禿子夥同了幾個高手,鬼鬼祟祟的跟在你們的後面。我怕他們會對你不利,所以我就帶着人,尾隨其後。」
頓了頓,白振海繼續說道:「你們在黃羊峪酒樓吃飯的時候,那家酒樓的胡老闆,本來要在你們的酒菜里下毒,但馮禿子卻阻止了他。因為老馮知道,娉婷是毒神宗的弟子。有她在,胡老闆的毒藥,肯定奈何不了你們。所以老馮趁你們吃飯的時候,派人跑到這裏設伏。」
「原來如此,這次真是多謝白先生,仗義相助了。」高原拱手為禮,淡笑道。
「別這麼說,就算我們不出手,你們自己,也能輕鬆解決掉馮禿子。」白振海笑道:「接下來,你們有何打算?」
高原笑道:「我想返回那家酒樓,看看有什麼收穫。」
二十分鐘之後,高原等人回到黃羊峪酒樓,找到了馮禿子存放在這裏的三株雪蓮花、十根東北老參、以及一些上品丹藥。
「哈哈,高少俠,你這次的收穫,還真不小。」白振海笑道:「那個馮禿子,真是自找死路。他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寶物,也全都便宜了你。」
高原拿出三根百年老參,遞給白振海:「馮禿子是你們殺的,這三根百年老參,歸你了。」
白振海收了那三根老參。他笑道:「高少俠,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我看你們今天,也沒法坐火車離開威州。我白家在市區,有一幢大宅子,不如你們去我家,暫住一晚。明天一早,你們再走,可好?」
高原看了白振海幾眼,拱手笑道:「多謝白先生的好意,打擾了。」
當高原等人,來到位於市區的白家大院時,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
眾人剛剛走進白家大院,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花匠,就跑過來,驚喜的跟白娉婷打招呼:「四小姐,你在外邊漂了這麼久,終於回家了!」
白娉婷笑道:「九爺爺,一年不見,你的身子骨還是這麼硬朗。」
「哈哈,我已經老了,蹦躂不了幾年了。」
這一老一少,又聊了幾句。
白振海聽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九叔,你去忙你的吧,娉婷還要招待她的朋友。」
「哦,二老爺、四小姐,你們忙,老朽先告退了。」唐九說完,顫顫巍巍的,朝着花圃走去。
望着唐九佝僂的背影,高原雙眉微皺。
這時,白娉婷說道:「高大哥,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客房。」
哦了一聲,高原等人,跟着白娉婷,邁進了東跨院。
等他們走遠了之後,於一飛小聲道:「二爺,沒想到高原那小子的身邊,還跟着一個大高手。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他所說的大高手,就是謝千。這個小老頭,只用了幾招,就連殺了兩位玄級二重的高手。
這樣強悍的表現,讓於一飛的心裏,有些畏懼。
白振海嘆氣道:「本來我以為,四丫頭會死在七星秘境之中。沒想到她不僅找到了,能夠治好老大的三陽果,還結交了一幫,厲害的高手。」
「你大哥與毒神宗的劉沐風,是生死之交。」司馬玉蘭幽幽道:「若是讓你大哥重新掌權,白家就會徹底倒向毒神宗。整個威州,也會成為毒神宗的地盤……哼,我們五毒教,絕對不會讓局勢,真的發展到這種地步!」
「那你,打算怎麼做?」白振海沉聲道:「就算咱們三人聯手,恐怕也不是,那個小老頭的對手啊。」
「你先把他們穩住,設法讓他們在威州,多玩幾天。我已經給我師叔吳千山,打了一個電話。」司馬玉蘭冷笑道:「吳師叔是玄級六重巔峰的大高手,等他趕到了白家,我們就不用怕,高原身邊的那個小老頭了。」
聽司馬玉蘭這麼說,白振海心中稍安。
與此同時,高原等人跟着白娉婷,來到了東跨院的主樓前。
「一樓和二樓,各有幾個套間。你們隨便住。」白娉婷笑道:「我和我爸住在三樓。」
點了點頭,高原說道:「聽說你爸常年臥病?我略懂醫術,我想去看看他。」
白娉婷剛說了一個好字,一陣劇烈的咳嗽,從三樓傳了下來。
接着有一個女傭,驚叫道:「不好了,大老爺又咳血了!」
聞言,白娉婷慌忙轉身,疾步上樓。
高原等人,緊跟其後。
眾人很快就走進了,白振山的臥房。白娉婷跑到白振山的床邊,疾呼道:「爸爸!你沒事吧?你放心,我拿到了三陽果,我很快就能把你治好。」
白振山躺在床上。他的嘴邊還殘留着幾滴血,居然是黑色的。
「娉婷,你活着回來就好。」白振山喘着氣,說道:「你身邊的這幾位,都是些什麼人?」
高原笑道:「伯父,你暫時別說話。我是娉婷的朋友。」
說完,高原伸手,一把扣住了白振山的左腕。
過了十幾秒,高原才說道:「伯父,你經脈受損。而且,你還身中奇毒。」
「中毒?」白娉婷驚呼一聲,繼續說道:「難怪就算我爸,吃了那種被傳的神乎其神的養身丹,內傷也不見好。原來他不僅是經脈受損,而且還中了毒……爸,二叔身邊的司馬玉蘭,就是五毒教的高手。你身上的毒,會不會是她下的?」
「閉嘴!」白振海一邊咳嗽,一邊說道:「這種話,不能亂說。」
白娉婷轉過頭,問高原:「我是毒神宗的弟子。我都沒有發現,我爸身中奇毒,你又是怎麼發現的?」
高原沒有回應。他看了看,花瓶里的紫色曼陀羅花。
接着,他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花瓶下的桌子。
最後,高原才說道:「娉婷,三陽果雖然能修復伯父的經脈,但它卻解不了伯父體內的奇毒。時間一久,那奇毒還會侵蝕伯父的經脈。」
「那……那我,該怎麼辦才好?」白娉婷急得想哭。
「你別急,我有法子幫伯父解毒。」高原笑道。
他這麼說,倒也不是吹牛。他研究萬藥秘典,研究了一兩年。那本藥典,幾乎能解世上的各種奇毒。
「高大哥,你真的能解,我爸體內的奇毒?」白娉婷驚喜的問道。
點了點頭,高原說道:「我沒有騙你。不過,伯父臥房裏的空氣,不怎麼好。為了讓他早日恢復健康,他必須換一間臥室。」
「好,這個沒有問題。我馬上給我爸,換一間臥房。」
接下來的幾天,高原都在配藥,為白振山療毒。
他在七星秘境裏,得到了大量的靈草靈藥。這其中,就有幾種靈草,能夠清除白振山體內的奇毒。
今天,是高原暫住白家大院的第四天。
經過高原的治療,白振山體內的奇毒,終於被清除了。他的經脈,也在迅速的恢復。
下午兩點的時候,高原向白振山,提出了告辭。
不料,白振海卻多方挽留,不讓高原離開白家大院。
就在這時,一個僕人跑來稟報:「二老爺,五毒教的吳千山大師,已經到了。」
聞言,白振海等人的臉色,均是一喜。
然後這位白二爺,笑着說道:「高少俠,這位吳千山大師,可是古武界中,成名已久的大高手。你要不要,跟他見上一面?」
高原心中冷笑:「難怪你不讓我走,原來你一直,都在等援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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