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高原等人登上了飛往中海的航班。
與此同時,有一條小型客輪,靠上了x國彎月島的民用碼頭。
青幫的太上長老林峰,剛剛上岸,一個島上的青幫弟子,就攔住了他:「請出示你的證件。閒雜人等不得登島。」
「呵呵,我可不是閒雜人等。我叫林峰。」
「我不管你是木峰,還是林峰。」那個弟子不屑的說道:「想上島,必須出示通行證。」
林峰心中,頓時生出了一團火氣。
十幾天前,他就趕到了,與彎月島隔海相望的,惠寧頓城。
他想上彎月島,向青幫的現任龍頭杜翔升求助,調查他徒弟杜特爾的死因。
可是,前些日子,彎月島上一直在戒嚴。所有的飛機和輪船,均不得在島上登陸。
直到今天,島上才解除了戒嚴令。於是林峰好不容易租了一條漁船,趕到了彎月島。
可是,他離開青幫太久了。所以有很多青幫弟子,根本就不知道,他林峰是何許人也。
「哼,我是青幫的太上長老。我要去本幫總壇,你一個低階弟子,也敢攔我?」林峰突然板着臉,教訓那個青幫弟子。
他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把那個青幫弟子給鎮住了。
「你…你等一下,我問問上頭的人。」那弟子說的有些結巴。然後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手機里傳出了,某人的驚呼和大罵聲。
那個弟子的額頭上,冒出了大顆大顆的冷汗。
通話結束後,那個弟子立刻拜伏在林峰的腳下:「弟子罪該萬死,還望太上長老恕罪!」
「起來吧。」林峰胸中的火氣消了一些:「趕緊帶我去見杜翔升。」
二十分鐘之後,林峰在那名弟子的帶路下,來到了青幫海外分宗的總壇。
此時,在明淨寬敞的議事廳中,雲集着十餘位,青幫的高層。
看到林峰走入大殿,這些高層紛紛起立,迎了上來。
「林師叔,你終於回來了!嗚嗚!」杜翔升率先跪在林峰的面前,大哭了起來。
其餘的長老也紛紛跪下,跟着大龍頭一塊哭。
「你們哭什麼,快起來!」林峰掃了一眼這些晚輩們,疑惑的問道:「阿升啊,小蔣、小宋和小李,怎麼沒有過來?」
林峰一提起這三個人,杜翔升等人哭聲,更急促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林峰沉聲問道。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很不祥的預感。
「師叔!"杜翔升哀聲道:「蔣長老、宋長老和李長老,全都戰死了!」
對這樣的結果,林峰早有預料。他寒聲道:「他們三人的修為和戰力,都不弱。到底是誰殺了他們?」
杜翔升等人,便七嘴八舌的,將高原宰殺近百名青幫高手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怪不得前幾天,島上一直在戒嚴。」林峰沉聲道:「哼,我青幫弟子,可不能白死。那個高原的底細,你們都查清了嗎?」
「都查清了……呃,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派人,查找三位太上長老與老祖的下落。」
「老祖還在閉關。」林峰嘆氣道:「我這次回來,是想讓你幫忙,查清楚杜特爾的死因。」
「什麼!杜特爾也死了?」杜翔升有些驚訝:「他是什麼時候死的?」
杜特爾是個混血兒,也是杜翔升同父異母的弟弟。
十幾年前,他還跟杜翔升,爭奪過青幫的大龍頭之位。
杜翔升成為大龍頭之後,逼走了杜特爾。但他現在聽到了杜特爾的死訊,心中竟然真的,有幾分悲傷。
看到杜翔升痛哭流涕、真情流露,林峰嘆氣道:「唉,我原本以為,是你派殺手斬草除根,滅掉了你的弟弟。現在看來,是我猜錯了。」
「林師叔,我的心腸還不夠狠毒。雖然他和我爭過權,而且他一向都不服我,但他畢竟是我的弟弟。我是不會對他,趕盡殺絕的。」
杜翔升這番話,說的很漂亮。但上次他為了自保,居然親手殺了自己的老婆,向高原求和。
對自己的老婆,杜翔升都能下毒手,殺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又算得了什麼?
以前,杜翔升一直留着杜特爾的小命,那只是因為,杜特爾對杜翔升,沒有多大的威脅罷了。
「不說這些了。」林峰沉聲問杜翔升:「你說,杜特爾有沒有可能,是被高原所殺?」
「這個可能性,倒是挺大的。」杜翔升咬着牙說道:「而且,就算我弟弟不是被他所殺,他也是我們青幫的大仇人。所以我懇請林師叔,幫弟子們報此大仇!」
「你們放心吧。」林峰淡定道:「我是本幫的太上長老,為本幫弟子復仇,我責無旁貸。」
「多謝林師叔。」杜翔升說道:「不過師叔啊,那個高原非常厲害。就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以你的修為和戰力,擊敗高原沒有問題,但你若想斬殺他,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所以我覺得,咱們還是先把胡師伯和夏師叔找回來,然後你們三人聯手,必能誅殺高原!」
他所說的胡師伯和夏師叔,就是青幫的另外兩位太上長老。
「哼哼,杜翔升,我看你已經,被那個高原嚇破了膽!」林峰盯着杜翔升,冷笑道:「殺雞焉用牛刀!那高原只是一個江湖上的小輩。我和老胡、老夏,都是成名已久的老前輩。若是我們三個老前輩聯手,就算我們成功殺了高原,也會被人恥笑……所以,由我一人動手,就夠了。」
「那…好吧。那我派陳護法和徐護法,給師叔您做嚮導。」杜翔升無奈的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兩名三十多歲的壯年漢子,站了出來,衝着林峰抱拳道:「弟子願為林長老,效犬馬之勞!」
「嗯,你們就做我的嚮導吧。「林峰笑道:「我離開大華,已有五十年了。此次重返故國,很多路都不認得了。」
談完此事之後,眾人各回各家。杜翔升親自將林峰,迎入自己的豪宅內休息。
「林師叔,剛才人多嘴雜,所以我還有一個情況,沒有和你明說。」
「哦,你還有什麼機密之事,沒有告訴我?」
杜翔升關好門窗,小聲道:「我懷疑,高原極有可能,修煉了玄天九幽神功。」
林峰愣了一下,猛然驚呼道:「玄天九幽功?那可是失傳了五百多年的天級功法啊!你真的確定,高原真的練過這門神功?」
「不離十啊。」杜翔升冷聲道:「要不然,此子也不可能,僅憑玄級五重的修為,就幹掉了眾多玄級六重、七重的大高手。」
說完,他又將高原施展玄天九幽功、大殺群雄時的細節,詳細的告訴了林峰。
聽完了杜翔升的匯報之後,林峰微微頷首:「如此說來,我在殺死高原之前,必須先從高原的身上,搞到玄天九幽功的口訣。」
「我也是這個意思。」杜翔升小聲道:「若是師叔得到了玄天九幽神功的口訣,三五年之後,師叔就能在古武界,縱橫無敵了。」
「哈哈哈,你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林峰拍着杜翔升的肩膀,笑道:「等我練成了玄天九幽功,我就把這門天級功法的口訣,傳授給你。」
「多謝師叔栽培!」杜翔升的眉宇間,浮現出了一絲喜色。
就在這幫青幫餘孽,準備對付高原之時,高原和葉有容,正在青年創業者俱樂部里,喝咖啡。
這家新成立不久的俱樂部,位於蘇南省首府——金安市的南郊。
葉有容,就是這家俱樂部的鑽石級會員。她今天把高原拉到這裏,就是想讓高原見見世面。
「有容,夏苓最近怎麼樣?」高原放下咖啡杯,隨口問道:「她跟李俊才,處的怎麼樣了?」
「他們倆啊,早就分了。」葉有容冷笑道:「上次你們在旅遊的途中遭遇海匪,夏苓差點被海匪頭子強暴……這個事情,夏苓已經跟我說過了。唉,那個李俊才,平時口口聲聲,說他願意豁出性命,保護夏苓一生一世。沒想到,眼看海匪欺負夏苓,他除了抱頭求饒之外,什麼也不敢做!像他這種懦夫,被夏苓甩了也是活該!」
呵呵一笑,高原又道:「他們都在省台工作,即使做不了戀人,還可以做朋友嘛。」
「哼,為了躲開李俊才的糾纏,夏苓已經從省台辭職了。」
「她辭職了?」高原好奇的問道:「那她如今,在哪裏高就啊?」
葉有容還來不及回答,幾個男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馬少,您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們這個小俱樂部,蓬蓽生輝呀。」
「嗨,馬公子,有空陪我喝一杯嗎?」
高、葉二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對俊男靚女,正被一群馬屁精簇擁着。
這對俊男靚女,都是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男人高大英俊,留着很酷的短髮和短須。
他身邊的美女,留着一頭披肩的微卷秀髮,穿着一襲黑色的露背長裙,軟腰纖細,兩條長腿,踩着一雙黑色的恨天高。
在恨天高的輔助下,她整個人的身高,與她身邊那位一米八五以上的酷哥,幾乎持平。
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前省台頭號女主播——夏苓。
「那不是夏苓嗎?她身邊那位酷哥是誰?」高原有些曖昧的說道:「難不成,是她的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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