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高原的語氣很平淡,但胡不凡卻從高原的話,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意。
這位人稱金牙大狀的王牌律師,此時卻被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他終於明白,法律只是官府,用來束縛普通人的條條框框罷了。
但是在高原這種,有大本事的人眼,法律是紙老虎,一捅破,一踩爛。
他顫抖的移開左手,只見他的小半片左耳,果然已經不見了。
有個闊少突然叫道:「胡律師,你還有小半片耳朵,在這個洞裏。」
說完,他指了指,胡不凡身後那堵牆的小洞。
原來,高原剛才打出的那道指芒,不僅打掉了胡不凡的小半片左耳,更是把這小半片殘耳,打進了牆的那個洞裏。
胡不凡趕緊把自己的殘耳,從牆的那個小洞裏挖了出來。然後他迫不及待的,趕往醫院。
若是醫治及時的話,說不定這片殘耳,還能被移植去。
見到高原出手這麼狠,其他的名流們心驚懼,連忙遠離高原。
他們可都是有錢人,他們可不想被高原給打殘了。
有幾個人特別膽小的人,已經在狂喊救命了。
高原懶得理會這些膽小鬼。他看向江浩,笑道:「你還不還錢?」
江浩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
張美珍卻寒聲道:「你太過分了,竟然在我的酒會傷人!這事我跟你沒完!」
「呵呵,你想怎麼樣?」
張美珍哼道:「不要以為你練了幾年古武,可以在龍港橫着走了。龍港的各位大亨身邊,都是有高手保護的。更何況,我們張家高手雲集,我爸爸更是玄級六重後期巔峰的大高手。等一下如果他出來了,你跑不了呢!」
見張美珍把張覺搬了出來,其他名流們的膽子,也大了不少。
「美珍說的不錯。這位先生,我看你還是早點走吧。」
「天外有天,人有人。你算再強,也強不過張覺大師!」
「什麼張覺李覺,老子不認識他!」高原笑道:「我來此,只是為了討債。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說完,高原施展身法,閃到了江浩的身邊,單手掐住了江浩的脖子,把他給提溜了起來。
「住手,你快放了江哥!」
「竟然欺負江家的人,你找死!」
「哼,一群螻蟻,也敢在我的面前刮躁!」高原說完,空着的左手隨意一揮。
只見一股氣浪,把包圍在高原身邊那幫名流,震得紛紛向後跌倒。
「可惡,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人,當真是不把我們張家,放在眼裏了!」張美珍說完,極速運轉功法!
只見她臉皮充血,脖子的青筋凸起,像一條條的小青蛇。
然後她低吼一聲,內氣外放,揮出一記氣刀,劈向高原!
她的馭氣成刀,速度很快。但是高原她更快!
「九幽劍指!」只聽高原輕喝一聲,扔下江浩,一指戳在氣刀的刀刃。
咔咔咔!一陣地板被踩破的聲音響起。
只見張美珍的雙腳,連環踩着地板,飛速往後退。每退一步,她的雪白長腿,會從長裙的開叉出,暴露出來。
這本來是秀色可餐的風景,但是在她露大腿的同時,她卻穿着高跟鞋,在堅實的地板,踩出了一排的破洞。
這,有些觸目驚心。
當張美珍在地板,連續踩出十二個小洞之後,她左腳穿的那隻高跟鞋,那細長的鞋跟,終於深深的卡在了小洞內。
是這個小小的阻礙,幫她擋住了退勢。
但高原那記九幽劍指的指勁,還沒有被張美珍完全化盡。
所以,一小口血向逆行到了張美珍的喉間,卻又被她,強行咽回了肚子裏。
反觀高原,臉不紅氣不喘,連一步都沒有退。
「哇,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張美珍出手。沒想到她如此厲害,居然能夠馭氣成刀。」
「張美珍是很厲害,但是那個內地仔,明顯她更強啊!」
「沒錯,這內地仔的實力好強,一指把張美珍逼得連退十幾步,而他自己卻沒有後退半步。」
這些人的議論聲雖然很小,但張美珍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她怒恨交加,喝道:「拿刀來!」
聞言,一個邪佛宗的弟子,將一柄連鞘寶刀,拋給了張美珍。
只見黑色的鯊皮刀鞘古樸簡約,刀鞘還刻畫着,神秘的符。還有那刀把子,居然是用鯊魚牙打磨而成。
「此刀名曰:黑鯊斬,刀身長三尺三寸,刀柄長達四寸,全重四十六斤七兩!」張美珍冷笑道:「我聽說,你也是個刀客。亮傢伙吧?」
「哼,你還不夠格,讓我拔刀以對。」高原冷笑道。
「狂妄!你會為你的這句話,付出慘重的代價!」張美珍的話音未落,黑鯊斬已經出鞘!
只見銀光一閃,寶刀在手的張美珍氣勢逼人,朝着高原連劈八刀!
刀芒所過之處,空間扭曲震裂,令圍觀的名流們,看的是瞠目結舌!
「天吶,沒想到張美珍的刀法,居然如此威猛霸氣,看來她是動真格了啊。」
「嗯,我真的有些擔心,她未來的老公。」
「兄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若是她老公以後出軌了,必會死於此刀之下。」
「兄台言之有理,哎,算有人能降服這頭母老虎,他也要失去不少,當男人的樂趣啊。」
這幫人在調侃張美珍和她未來的老公,高原卻在躲避,張美珍劈過來的刀芒。
張美珍雙眼充血。她衝着高原嬌喝道:「只會躲閃的膽小鬼,有種別跑,與我一戰。」
「如你所願,接招吧!」高原說完,彈手指如彈琴,一道道指芒從他的指尖激射而出,猶如箭雨一般。
叮叮噹噹,一陣脆響。
張美珍把寶刀,舞的水潑不進,擋住了大半的指芒。
由於她揮刀的速度極快,使得她的全身,仿佛都被一片刀光,包裹住了。
雖然擋住了指芒,但是指芒撞在刀身的衝擊力,卻讓張美珍有些苦不堪言。
沒撐多久,張美珍被震得虎口流血。她揮刀的速度,也越來越慢了。
突然,張美珍嬌叫一聲,整個人疾步後退。
緊接着她的護身刀光也被擊散了。幾道指芒一瞬間擦破了她身的長裙,在布料割出了幾道豁口。
不過,那些指芒只是割破了張美珍的裙子,並沒有割傷她的皮肉。
僅憑這一點,足以說明,高原已經手下留情了。
「你你你!」看着自己破破爛爛的長裙,以及隱隱露出來的點點春光,張美珍指着高原,氣的連罵人的詞兒都忘了。
至於她手的寶刀——黑鯊斬,早已被高原的指芒,打得卷了刃,變了形。
「我怎麼了?」高原冷笑道:「我已經對你手下留情了,你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張美珍被高原的這句話,擠兌得啞口無言。
她又不是波大無腦的傻妞,她當然知道,若是高原真想殺她,她早死了八回了。
看到張美珍不說話了,高原轉過身,朝着江浩走去。
「美珍,你救救我,你不能拋下我不管啊!」江浩又開始,向張美珍求救。
這個女人,可是他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等等,他欠你的債,我和他一起還!」張美珍忍不住說道。
高原轉過身,衝着張美珍笑道:「你跟她,睡過吧?」
此話一出,差點雷倒一大片名流。
張美珍更是用一種,羞怒交加的眼神,瞪着高原。
若是她打得過高原的話,她此時肯定會撲過去,把高原給千刀萬剮。
「你不必用這種眼神盯着我。」高原冷笑道:「若是你沒跟他睡過,你會幫他還債?」
這話說得有理,噎得張美珍沒法反駁。
哪知高原又道:「唉,天下的好男人這麼多,你的家世和武功也不差,你怎麼挑迷了眼睛,看了這個孬種兼色胚呢。」
說完,高原又把江浩為什麼會欠他十個億的緣由,告訴了在場的眾人。
聽了高原的解釋,名流們無不用鄙夷的眼神,盯着高原。
「真沒想到,他居然是因為迷奸未遂,才會被那女孩的朋友敲詐勒索。」
「嗯,我早看出,江浩不是個好東西。他被人狠敲竹槓,也是活該。」
聽到這些議論,張美珍一巴掌抽在江浩的俊臉:「混賬東西,他說的話,可是真的?」
高原這個煞星在現場,江浩哪還敢說,高原是在誣陷他?
於是,他跪在張美珍的面前,死抱住張美珍的大腿,哀求道:「美珍,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不管我啊!」
想起江浩對自己的百般溫存,想起江浩在和自己干那事時,把自己伺弄的玉仙玉死,張美珍又有些心軟了。
在這時,一個氣十足的男音,從樓梯那邊傳了過來:「美珍,是誰把你搞的這麼狼狽?」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頭髮烏黑的年男子,緩步從樓梯走了下來。
「張覺大師登場了!這下又有好戲可看了。」
「也不知這一老一少,會不會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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