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江德勇轉過頭,將一大把面額為一千的港幣,扔給了那個嚮導:「這裏沒你的事了,快點滾吧。」
原來高原僱傭的這個嚮導,也被江德勇給收買了。難怪江德勇和吳立恆,對高原的行蹤如此了解。
那個嚮導收了錢之後,迫不及待的跑了。
接下來,吳立恆仔細的,打量了高原兩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也是一個古武修者吧?」
高原還沒說話,江德勇驚道:「什麼!他也是古武高手?」
百年前,龍港曾經是英租界,很多反清的江湖高手,為了躲避清廷的追殺,全家遷到此地定居。
像江德勇這樣的豪門子弟,家裏都養着不少武道高手,看家護院。
所以,江德勇也見識過,古武修者的戰力,有多麼的可怕。
若是江德勇的身邊,沒有吳立恆保護的話,高原動動手指,能要了江德勇的小命。
「呵呵,少爺你別害怕。這裏是龍港,不是內地。而且你是龍港江家的二少爺,你弄死他,隨便找個替罪羊頂罪行。但他若敢傷你一根汗毛,絕對無法活着逃出龍港。」
聞言,江德勇的膽子,又大了起來!他小聲問道:「老吳,你能幹掉他嗎?」
「少爺你放心,若是我沒有把握,我不會跟着你,來找他的茬了。」吳立恆很自信的說道:「他如此年輕,說明他修煉古武的時間,肯定不長。若是他不識抬舉,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幹掉他。」
說完,吳立恆盯着高原,冷笑道:「小子,看在咱倆是武學同道的份,只要你乖乖交出那塊黑玉,我可以勸我家少爺,饒你一命。否則你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高原卻面不改色。他冷聲道:「想搶我的東西,要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了。」
吳立恆取出一對短槍,然後他把短槍,組裝成一杆精鐵長槍,槍尖直指高原:「既然你自己找死,那麼,此處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波!」
槍桿紅光爆漲,吳立恆一槍直刺,槍頭帶着尖銳的轟鳴,刺向高原!
只見紅芒划過半空,仿佛一頭赤蛇,張着血盆大口,露着尖銳的獠牙,朝着高原咬來。
高原一抹自己左手大拇指的儲物扳指,一柄連鞘的黑刀,瞬間出現在他的手。
刷的一聲,黑刀出鞘,銳利的刀光,直劈向疾沖而來的赤蛇槍芒。
只聽嘭的一聲響,赤蛇槍芒被斬的四分五裂。
但吳立恆趁機逼近高原,改刺為砸,六十六斤重的長槍凌空劈砸,力超千鈞!
高原橫刀於頂,只聽當的一聲,刀槍碰撞,激起一片火星,朝着八方飛濺。
有一些火星落進草叢,居然讓乾草燒了起來。
連江德勇也被兩人激鬥而造成的破壞力,給嚇住了。他頻頻的往後退,免遭池魚之殃。
攻勢被擋之後,吳立恆被衝擊波的反震之力,逼得迅速後退。
不料,在他後退的過程,他的雙瞳突然大放紫光,一圈圈空氣的漣漪,朝着高原擴散而來。
「原來這個老小子,居然還會瞳術?」高原心一驚。
下一刻,他用空着的左手,揮出了一記手刀。
噗噗噗!那一圈圈的空氣漣漪,被高原揮出的刀氣所斬破。
沒想到自己的瞳術偷襲,居然被高原輕鬆破掉了,吳立恆的臉色,蒼白如紙。
他咬着牙,正要繼續進攻,哪知高原橫刀一掃,一股圓弧形的刀氣,朝着他的胸口斬來。
吳立恆連忙將長槍豎起,擋在自己的身前。
只聽當的一聲,那杆組合起來的長槍,被高原劈來的刀氣,斬為兩截。
然後吳立恆口吐鮮血,向後狂退。
看到這一幕,江德勇傻眼了。
開戰之前,吳立恆曾說,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幹掉高原。
開戰之後,他不但搶先進攻,而且他還利用瞳術,妄圖催眠高原。
但算如此,高原隨手揮出一記手刀,便擊破了吳立恆的瞳術。
然後他又是一刀橫掃,便逼得吳立恆吐血倒退,狼狽無。
由此可見,吳立恆嚴重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高原。
不是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幹掉高原,而是高原有絕對的把握,幹掉他。
在這時,高原冷笑道:「你太弱了,快讓你的幫手出來吧!」
「什麼,老吳你還清了別的幫手?」江德勇轉過頭,盯着吳立恆:「他在哪?我怎麼不知道?」
突然,又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吳立恆,你也一把年紀了,居然連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都打不過,真是丟了我們邪佛宗的臉。」
話音未落,高原面前的空間,輕微的晃動了起來。
然後有一個身穿藍衫的老者,仿佛穿梭了空間,詭異的站定在,高原身前五十米處。
那藍衫老者,負手而立,衝着高原冷笑道:「小子,你是哪個門派的?」
「我乃雲海劍宗內門弟子。識相的話,你趕緊滾!」高原扯謊道:「要不然,等我回稟師門,你們邪佛宗,要遭殃了。」
藍衫老者先是一驚,旋即怒道:「臭小子,你敢誆我?雲海劍宗的人,全是劍修。你卻是一個玩刀子的!」
謊言輕易被戳破,高原笑罵道:「嗎的,要打便打,你管老子是何門何派?」
藍衫老者以為,高原只是一個散修。於是他獰笑道:「你修煉到這個地步,殊為不易。這樣吧,只要你自斷右臂,再交出北極玄玉,我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
高原心一驚:「沒想到,這老貨居然知道,我手的那塊黑玉,是極為罕見的北極玄玉。看來這個老貨,也是一個煉丹的行家啊。」
但他嘴卻冷笑道:「你這人真毒。不僅要搶我的寶物,還要我自斷一臂……哼,我又不是傻子,為啥要聽你的?」
「好,既然你不願意自斷一臂,那我把你的四肢全打斷。」藍衫老者說完,一掌朝着高原的右肩拍去!
只見一個巨大的黑手虛影,憑空出現,那種自而下的威壓,讓高原附近的灰石地面,崩裂出了一條條的細縫。
若是高原的右肩,被這個黑手虛影碰到,那他的整條右臂,說不定都會被震成肉泥。
吳立恆咧嘴狂笑。他已經想像到了,高原變成殘廢之後的慘樣。
在黑手虛影,即將拍高原的右肩時,高原一縮身,地打了一個滾。
那個黑手虛影來不及收回,一掌在高原剛才所站的地面,拍出了一個大坑。
此時,高原剛剛打完滾。他半蹲着,背對着那個黑手虛影。
他連忙反手握刀,刀尖向後,使勁一捅。
只聽噗的一聲,刀尖捅穿了黑手虛影的手腕,然後高原擰轉刀柄,驅使黑刀,攪碎了整隻黑手虛影。
「什麼,他如此輕鬆,破了我的絕招,邪佛大手印?」
藍衫老者雙瞳微縮,氣的臉色有些發黑。
破了藍衫老者的邪佛手印,高原躍至半空,雙手握刀,一刀凌空直劈!
只見那吸納了地底幽冥之氣的黑色刀芒,連接着黑刀的本體,仿佛天降雷霆,狠狠劈向藍衫老者的天靈蓋!
那刀芒距離藍衫老者的腦袋,還有十幾米的距離時,藍衫老者腳下的地面,崩裂了一條一丈深、幾丈寬、十幾丈長的鴻溝!
若不是藍衫老者閃避的及時,他早跌入了鴻溝之。
「他刀的黑氣好生古怪,似乎我的邪佛大手印,還要黑暗、邪惡。」藍衫老者頗為吃驚。
「難怪你如此囂張,原來你的刀法,確實不俗。不過,如果你認為,僅憑這幾招,你可以打敗我,那你太天真了。」
說完,藍衫老者雙掌連環擊出,拍向高原的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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