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韓近南的嘲諷,年嘉庚的心裏有些不爽。 . v m)他假笑道:「韓大當家,難道你給我打電話,是為了嘲諷我嗎?二當家的仇,你不想報?」
「你不用激我。」韓近南冷笑道:「我之所以給你打電話,是想讓你,別急着逃往國外。明天我會帶着手下來漢東。那高原若是來找你尋仇,我自然會出手,幫你收拾他。」
聞言,年嘉庚心狂喜。他道:「那太好了,大當家援手之恩,我年家感激不盡,必有重謝。」
「這些漂亮話,你不要再說了。」韓近南淡定道:「我當然不會白白幫你消災。我要年家所有財產的一半,你有什麼意見?」
老年心暗罵一聲:「你他嗎的真黑呀。」
不過,他嘴卻笑呵呵的說道:「沒問題,只要你幫我解決了高原,我把年家一半的財產,送給你。」
「好,如何對付高原,等咱們見面之後再談。」韓近南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在這時,小年有些肉疼的說道:「爸,您真的要把咱家一半的財產,交給那個韓近南?」
「你不要捨不得花錢。」年嘉庚說道:「錢沒了還可以再賺,命要是沒了,咱們留下再多的錢,也只會便宜了那些同族的親戚。」
年慕生點頭受教:「那我還用不用,逃往國外呀?」
「暫時不用。」老年說道:「咱們明天,先看看那個韓近南,有多大的本事。如果他真的很強,你不用逃往國外了。」
第二天午一點,三輛出租車,停在了年家豪宅的大門口。
十個男人從出租車裏鑽了出來。領頭之人是一位,兩鬢斑白的年男子。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守門的年家保鏢,有些緊張的問道。
「去告訴你家老爺,我韓近南來了。」那位兩鬢斑白的年男子,淡定道。
保鏢不敢怠慢,趕緊掏出手機,給頭打了個電話。
沒過多久,年家父子帶着一幫保鏢,從主樓里迎了出來。
年嘉庚打量了韓近南兩眼,拱手笑道:「這位是韓大當家吧,久仰久仰。」
擺了擺手,韓近南說道:「別跟我來這些虛的。我的人還沒有吃午飯呢。你馬讓你家的廚子,趕緊張羅幾桌酒菜。」
說完,韓近南朝着內宅的大門走去,卻被一個保鏢,攔了下來。
「你為什麼要攔我?」韓近南斜睨了保鏢一眼。
「對不起韓先生。」那名保鏢冷笑道:「年家有規矩,外人不得攜帶兇器,進入年家內宅。」
「那,你想怎麼樣?」韓近南淡笑道
「麻煩您,讓我搜一下身。」
此話一出,韓近南身邊的那九名手下,全都怒視着那名保鏢。
韓近南看着老年,笑着問道:「你們年家,真的有這樣的規矩?」
「我家的確有這樣的規矩。」老年笑道:「不過,你是我的貴客,你不用被搜身。」
「別呀。搜一搜,我的身又不會少一塊肉。」韓近南說完,平舉雙手,讓那個保鏢搜身。
見他如此配合,年家父子的心裏,均是有些得意。
搜身事件,其實是年家父子,特地為韓近南安排的一個下馬威。
他們想讓韓近南明白,在年家豪宅,只有姓年的才是主人。他韓近南算武力再強,也只是一個客人。
本來他們還以為,韓近南會拒絕搜身。
沒想到,韓近南居然和和氣氣的同意了。這讓年家父子倆,對韓近南的實力,有所懷疑。
畢竟,若韓近南真的是一個大高手,他又如何會甘心,讓一個小保鏢搜他的身?
過了一會兒,小保鏢並未從韓近南的身,搜出什麼兇器。
他笑道:「韓先生,感謝你的配合。現在,您可以去內宅,挑選房間休息了。」
「你搜的不仔細啊。」韓近南從衣兜里,掏出了幾枚一元的硬幣:「這些硬幣,你怎麼不搜走?」
小保鏢笑道:「這些硬幣又不是兇器,我幹嘛要沒收?」
「誰說硬幣不是一種兇器?」韓近南說完,右手一抖,兩點白光,分別疾射向小保鏢的雙臂。
下一刻,小保鏢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他的雙臂分別被一枚硬幣,斬落在地!
「呃啊!」小保鏢慘叫着,哀嚎着。他看着掉到地磚的一雙斷臂,當場被嚇暈了過去。
年家父子和其他的保鏢,也被韓近南的這一手,給嚇呆了。
愣了好久,老年才大笑道:「哈哈,韓大當家的手段,果然厲害。有你在年家坐鎮,算高原那小子,真的打門來,我也能高枕無憂了。」
說完,他吩咐其他的保鏢,把那名雙臂被廢的保鏢,抬了下去。
「我斬他雙臂,是因為他剛才用這雙手,搜了我的身。」韓近南淡定道:「還有,從現在開始,這幢年家豪宅,有一半是我的財產。我也算是這裏的主人。年家強行給客人搜身的規矩,用在我的身,並不合適……老年,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韓大當家言之有理。」老年賠笑道:「從今以後,你也是年家的主人。你的一切待遇,與我一模一樣。」
韓近南哈哈大笑。他撇下老年,率先往內宅走去。
與此同時,高原正在歸州市第一醫院的貴賓病房裏,為躺在病床打點滴的許柔,削蘋果。
他剛把蘋果皮削乾淨,狄聰走了進來:「高少,那個肇事司機,被抓住了。」
「他人呢,在警局嗎?」
「他不是被警察抓住的,他是被拓拔思琪的人,抓住的。」狄聰說道:「拓拔思琪說,有一個操着漢東口音的男子,給了那個肇事司機五十萬。」
話說到這裏,誰都聽明白了。
有人花五十萬雇凶,想讓許柔死於車禍。
「怪,這兩年我一直在歸州定居。我在漢東市,好像沒什麼仇人啊。」許柔納悶道:「到底是誰想害我?」
高原的心裏,卻猜到了一個人。
「我在漢東市只有一個仇人,那是年慕生。許柔的車禍,幕後的主使之人,一定是他。」
這麼一想,高原囑咐狄聰,好好照顧許柔。
而他自己,則登了飛往漢東的航班。
第二天早九點,高原剛剛走出漢東機場的大門,掏出手機,撥通了魏明輝的電話。
「高少,你有什麼吩咐?」魏明輝的聲音,很快從高原的手機里,傳了出來。
「年氏集團的黑材料,你準備了多少?」
「很多,足夠讓他們,被停業整頓了。」
「很好,你馬把這些黑材料,交給有關部門。」
「高少,你準備對年氏集團動手了?」魏明輝小聲問道。
高原嗯了一聲。
「僅憑這些黑材料,雖然可以給年氏集團,製造很大的麻煩,但卻無法動搖年氏集團的根基呀。」
「沒關係,我會讓薛家的薛若英,配合你的行動。」
聽高原這麼說,魏明輝有些興奮:「高少,你沒跟我開玩笑吧?薛家的薛若英,也是你的盟友?她可靠嗎?」
「你放心吧。她絕對不敢背叛我。」高原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幾個小時之後,年家豪宅的客廳里。
年嘉庚正在跟韓近南,下象棋。雙方的背後,各站着一撥手下。
在兩人在棋盤,殺的難解難分之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家管事,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老爺,出大事了!」
棋局被人打斷,這讓老年非常不悅。他盯着那名管事,斥責道:「老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居然讓你慌成這樣?」
「老爺,證監會的人,說我們偽造財務報表,哄騙股民投資!他們已經把年氏集團的股票,給停牌了。」
「什麼?停牌了!」老年沉聲道:「說我們偽造財務報表,哄騙股民投資,他們有什麼證據?」
「老爺,他們的手裏,掌握了不少證據。我們年氏集團這五年來,所做的假報表和真實報表,他們的手裏都有一份。連稅務局的人,也已經查封了我們公司的銀行賬戶和賬本。」
聞言,老年氣的破口大罵:「這些東西,怎麼會落入證監會和稅務局的手裏?我明白了,咱們公司肯定有內鬼!」
深吸了幾口氣,老年又問道:「最近公司,有幾位高層人員,辭職了?」
「公司的高層,無一人辭職。」老李說完,想了一會兒,又道:「不過,魏明輝此人,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來公司班。」
「馬給我打通,魏明輝的手機!」
「我已經打了十幾次,卻無一次打通。」老李說道:「老爺,依我看,內奸一定是他!」
「可惡!」老年低吼道:「我已經提拔他,當了年氏集團的副總,他為什麼還要背叛我?」
老李疑惑的問道:「老爺,你何時提拔魏明輝,當副總了?」
「前幾天,我讓年慕生,提拔魏明輝當副總。難道他沒有照我說的做?」
老李苦笑道:「老爺,少爺不僅沒有提拔魏明輝當副總,而且少爺還把魏明輝一擼到底,讓他去當底層業務員!」
「這個敗家子!壞我大事!」老年氣的破口大罵!
在這時,又有一位年家的管事,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老爺,大事不妙了!」
「還有什麼壞消息?」老年不耐煩的問道。
「薛家聯合陳家、毛家、鄧家,挖走了我們年家的大批客戶!現在我們年家的客戶,以不足以前的三成!」那名管事顫聲道。
「混賬!」老年怒吼道:「該死的薛家,居然聯合幾個家族,對我年家趁火打劫!」
在這時,旁邊的韓近南突然問道:「老年,你是不是要破產了?」
萬一年家真的破產了,算韓近南,幫年家父子殺了高原,也撈不到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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