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常發一愣,趕緊閉嘴。
連杜子峰都惹不起高原,他楊常發,就更加惹不起了。
高原轉過頭,問楊文婷:「你還有什麼要求?」
「沒有了,這樣已經很好了。」楊文婷連忙說道。
點了點頭,高原又問杜子峰:「你原來給他們的報價,是多少萬?」
杜子峰實話實說:「一千五百萬。」
高原把視線,轉移到楊常發的身上:「楊文婷給你省了這麼多錢,你打算給她多少提成啊?」
「三……三萬!」其實,楊常發最多只想給一萬。
不過,現在他已經知道,楊文婷是高原的學姐。
為了不惹惱高原,他把楊文婷的提成,提高到了三萬。
「什麼,我學姐幫你省了一千二百萬,你才給她三萬塊?你也太摳了吧?」高原不屑的說道。
「那,那就三十萬吧。」楊常發咬着牙說道。
他就是一個葛朗台式的土財主。哪怕楊文婷是他的堂妹,想讓他多分給楊文婷一些好處,都是千難萬難。
他的話音剛落,他的小肚子上就挨了一記重拳!這一拳打得他,差點把胃裏的酸水都吐了出來。
打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杜子峰。
「你他嗎的,做事真不爽快。高少讓你分一點好處給楊小姐,你他嗎的,卻像擠牙膏似的!就連老子都看不下去了!」杜子峰指着楊常發的鼻子,破口大罵:「要不是看在高少和楊小姐的面子上,你以為老子,會以三百萬的超低價,把那條全新的生產線賣給你?」
杜子峰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楊常發若還是不肯大出血,那他就太不會做人了。
於是他連忙說道:「杜老闆,你罵的對,我願意給楊文婷一百萬,這總行了吧。」
杜子峰說道:「口說無憑,你要當場轉賬。」
楊常發沒法子。他當場把自己卡里的一百萬,打進了楊文婷的卡里。
冷眼旁觀的高原,滿意的朝着杜子峰,點了點頭。
杜子峰衝着高原,一臉諂笑。他那樣子,甭提有多狗腿了。
就連杜子峰的狗腿子,也暗自心驚:「他娘的,杜少在那個高原的面前,比我還像一個狗腿子。這個姓高的,到底是什麼來頭?」
「好了,事情都解決了。我們也該走了。學姐,告辭。」高原跟楊文婷打了聲招呼,便去停車場取車。
上官斌等人,也與楊文婷依依惜別。
尤其是陳曉薇,她在臨走前,故意大聲說道:「楊學姐,其實你的堂哥,對你也不怎麼樣嘛。現在你也有了一百多萬的身家,你完全可以,自己出來單幹。」
說完,陳曉薇不屑的瞟了楊常發一眼。然後她轉身就走。
楊文婷有些心動。她又不是波大無腦的傻妞,這些年楊常發是怎麼對她的,她心裏有數。她其實早就對自己的這個堂兄,寒透了心。
「堂哥,我正式向你提出辭職,你自己好好保重。」楊文婷撂下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哎小婷,你別走啊,哥現在真的離不開你。」楊常發一邊說,一邊追。
他現在已經知道,高原是楊文婷的學弟。就連牛比哄哄的杜少,也要拼命的巴結高原。
所以,他若是把楊文婷拉攏好了,就等於搭上了高原這條線。
到時候,就連無比囂張的杜大少,也要給他三分薄面。
所以,楊常發才捨不得,放走楊文婷呢。
看到楊常發去追楊文婷了,那個崔姐也趕緊追了上去。
現場只剩下了,杜子峰和他的狗腿子們。
直到這時,挨了打的吳哥,才有些委屈的問道:「老闆,那個高原,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杜子峰說道:「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我只能說,這個高原非常的可怕。我剛才打你,其實是在救你。」
見杜子峰說的這麼嚴肅,吳哥連忙道:「我明白了老闆,我絕對沒有埋怨你的心思。我以後見了高原,就繞道走。若是實在躲不過,我一定狂拍他的馬屁。」
「這就對了。」杜子峰滿意的笑道。
與此同時,陳曉薇和楚月,正坐在高原的車上,與高原閒聊。
陳曉薇的那輛保時捷,交給雷軍開了。
「高原,我發現你現在,真是越來越牛了啊。那個杜子峰,可是陽州第一豪門——杜家的大少爺。光是這個名頭,就能把我們這些普通人,給嚇個半死了。但是他在你的面前,就跟個狗奴才似的……嘖嘖,我覺得,我們和你之間的差距,真是越來越大了。你還有哪些底牌,是我們不知道的?」楚月嘰嘰喳喳的的說道。
「什麼差距、不差距的?」高原一邊開車,一邊笑道:「就算我在外邊,混的再牛比,我和你們之間的友情,也是經得起時間的考驗的。」
「你這話,我愛聽。」楚月笑道。高原有多仗義,她是深有體會的。
將二女送到地方之後,高原開着車,返回平民醫館。
在家裏待了兩天之後,高原跟着桑海,乘坐一架私人直升飛機,飛往炎黃部落的總壇——東海三皇島。
這個島子的面積,只有千餘平方公里。島子距離海岸,足有四百五十海里。島子的四周,常年有大霧環繞,普通人很難發現這個島子。
經過一天一夜的飛行,一架施瓦澤三座直升機,於第二天早上七點,飛臨三皇島的上空。
螺旋槳的轟鳴聲,很快就驚動了守島弟子。大批門徒跟着這架直升飛機,跑到了空曠的大校場上。
幾分鐘之後,直升飛機穩穩降落。三個男子從機艙里跳了下來。正是桑海、高原,以及飛行員阿超。
很快,十幾個人跑過來,擋住了他們。為首之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平頭男子。他笑道:「原來是中海的桑舵主。你身邊這兩位是?」
「呵呵,王堂主,這位是我的手下阿超。」桑海先把飛行員,介紹給眾人。
然後,他說出了高原的身份:「至於這位,是咱們的少統領高原。」
說完,桑海率先向高原,行了跪拜之禮:「屬下參見少統領。」
王堂主等人,卻沒有立刻向高原行禮。他們全都傻站着發呆。
「王堂主,你們怎麼搞的?還不快向少統領行禮?」桑海有些不滿的說道。
王堂主還是沒有動。但他身邊卻有一個青年,不服氣的說道:「你說他是少統領,可有什麼憑證?」
「哼,這小子比我還要小几歲呢。你讓我跪拜於他,他受得起嗎?」
「媽拉個巴子,你們要憑證是吧?好,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瞧瞧這是什麼?」高原一邊罵,一邊從懷中,摸出了一塊黃金令牌。
令牌長約一尺,寬約五寸,正面雕刻着一個人首蛇身的壯漢,盤坐在一隻巨龜的背上。
王堂主只掃了那塊令牌一眼,就臉色巨變:「這……這是伏羲令牌!你是怎麼得到的?」
「大膽!」桑海搶在高原的前面,暴喝道:「王堂主,見了伏羲令牌,你非但不跪,反而質問伏羲令牌的主人!你身為總壇的刑堂堂主,卻以下犯上,我定要在大統領的面前,稟明此事。」
王堂主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半跪在高原面前,抱拳說道:「屬下刑堂堂主王毅,拜見少統領。」
一看王堂主都跪了,其餘的人也不敢炸刺。他們一齊跪倒在高原的面前,齊聲叫道:「屬下參見少統領。」
「都起來吧。」高原笑道:「其實我也不想讓你們,跪在我的面前。怪只怪你們剛才太囂張了,逼得我不得不把這塊令牌拿出來。」
一聽高原這麼說,不少人都覺得很刺耳,
「我知道,你們都不服我。」高原把伏羲令牌收好。然後他淡笑道:「沒關係,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可以跟我單挑,誰贏了我,這塊伏羲令牌就歸誰。」
一聽這話,很多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貪婪之色。就連那個刑堂堂主王毅,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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