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走向嚴光亞,笑道:「把他抓起來,脫光衣服,綁在台子上!」
兩個壯漢逼近嚴光亞。嚴光亞剛要逃跑,他的兩個肩膀,就被這二人抓住了。
嚴光亞奮力掙脫,但那兩個漢子有些力氣,抓得他動彈不得。
然後這二人把嚴光亞,摁在一張方形的石台上,戴上了手銬和腳鐐。
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從嚴光亞的腦海里滋生而出。他絕望的叫道:「你們想幹什麼?媽呀!別脫我的衣服!」
很快,嚴光亞的上衣和外褲,都被脫光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居然想把嚴光亞的褲衩扯掉,卻被高原一巴掌,拍中了後腦勺。
「混蛋,你身為男人,居然想扯另一個男人的褲衩?而且你還笑得這麼猥瑣……你他嗎的,是不是玻璃啊?」
其餘的弟兄們一陣爆笑。朱大寬忍着笑,解釋道:「高少,他叫洛火。他被嚴光亞騙走了二十萬。所以他一直想閹了姓嚴的。」
哦了一聲,高原問道:「有多少兄弟,被這小子騙了錢?你們一共損失了多少?」
洛火不假思索的說道:「一共有四個,我們一共損失了六十萬。」
點了點頭,高原說道:「我會把你們的錢,找回來的。你先去牽一條大狼狗過來。」
洛火不明白,高原讓他牽狗來做什麼。
不過,他還是服從了高原的命令。
很快,洛火牽着一條半人高的狼狗,回來了。
那條狗就站在嚴光亞的身邊。它露出尖銳的狗牙,吐着猩紅肥大的舌頭,盯着嚴光亞。
若不是狼狗的脖子上套着繩索,而繩索的另一頭握在洛火的手裏,那條狼狗早就撲上來,撕咬嚴光亞的身體了。
「嚴光亞,你騙來的那些錢呢?」高原笑道:「你現在說出來,還來得及。」
嚴光亞的臉上,蒼白如紙:「那些錢,我全都用於投資,結果全虧了。」
「全虧了?」高原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也沒什麼用了。」
說完,高原拔出了一把軍刀,在嚴光亞的左大腿上一划!
一塊肉,被高原的刀子切了下來。由於他出刀的速度非常快,所以他的刀刃上,沒有留下一滴血。
甚至連腿上挨了一刀的嚴光亞,都沒有什麼感覺。
直到嚴光亞看到,自己的一塊肉掉在地上,那條大狼狗低着頭,正在咬他的肉……他這才感覺到了劇痛,慘嚎了起來。
「錢在哪兒?」高原冷聲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那……那些錢都在黃太極的手裏。他開了一家地下錢莊,專門幫人洗錢。」
「你騙來的錢,一共有多少?」
「三……三百四十七萬。」嚴光亞的眼神有些閃爍。
高原覺得有詐。於是他問道:「老朱,他說的數字對不對?」
朱大寬說道:「高少,我們已經查過他的老底。他一共騙了十六個人,十女六男。然後這十六個人,又讓一百零四人受騙。這些人存在嚴光亞公司里的錢,總共有一千三百四十七萬。而且,在那十六個,直接被嚴光亞所欺騙的人中,已經有三女一男,選擇了跳樓。其中有兩女獲救,另外一男一女,當場死亡。」
朱大寬剛剛說完,高原又在嚴光亞的腿上,切下了一塊肉!
大狼狗剛剛吃了一塊肉,見到又有一塊肉掉了下來,這畜生趕緊跑過去,把第二塊肉,叼進了嘴裏。
「呃啊!饒了我吧……那些錢我不要了,全都給你們!」嚴光亞這一次的慘叫,比上一次更加悽慘。
「像你這種人渣,就應該被剁碎了餵狗!」高原罵道:「那三個跳樓的女人,都被你玩過吧?」
嚴光亞不敢說話。他生怕惹惱了高原,從而讓自己,遭受更殘酷的虐待!
「你不承認也沒用。」高原冷哼道:「比如那個晏婷,就被你玩過。老實說,你玩了女人的身子,騙了女人的錢,這些都不是什麼大罪。那些女人短視無腦、貪慕虛榮,被你騙財騙色,也是她們活該。但你把這麼多人,逼得跳樓自殺,就是大罪了。」
「我知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怎麼把你放在地下錢莊裏的那筆錢,取出來?」高原問道。
「能不能先給我止血?我好疼,我快死了。」嚴光亞哀求道。
「想活命,就快點說實話。」高原冷笑道:「只要你說了,我馬上讓人給你止血。」
嚴光亞還在猶豫。他怕他說了,高原非但不給他止血,反而會送他下地獄。
哼了一聲,高原冷笑道:「你真蠢。就算你不說,你的同夥也會說的。」
說完,高原轉過頭,問嚴光亞的那幾個同夥:「我再問你們一次,怎麼從地下錢莊裏,取出那筆錢?」
看到嚴光亞被高原割肉餵狗,聽着嚴光亞那撕心裂肺的慘嚎,那六個傢伙,全都被嚇破了膽。
一個留着長發的男子,說出了黃太極的住址。
最後,他補充道:「除非是嚴光亞,親自去找黃太極取錢,否則的話,黃太極是不會把那筆錢拿出來的,誰去了都不成。」
「這個簡單,我親自帶人,去找黃太極。他要是不把那筆錢吐出來,我就洗劫了他的錢莊!」
朱大寬說完,帶着幾個手下,離開了地下室。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朱大寬帶着十幾個人回來了。他們每一個人的手裏,都提着一個大皮箱。
「事情都辦妥了?」高原問道。
「全妥了。」朱大寬說道:「起初那孫子,還不肯把那筆錢吐出來。後來老子切掉了他的一隻耳朵,他才乖乖的把錢交了我。」
高原點了點頭,說道:「留下六十萬,其餘的錢,逐一還給那些受害者。」
就在這時,嚴光亞有氣無力的說道:「錢你們已經拿到了,快幫我止血吧。我……我快要死了。」
「嗎的,你的血還真多。」洛火笑罵道:「都流了快一個小時,你居然還沒死?」
高原隨手一指,戳中了嚴光亞的止血穴。然後他說道:「洛火,你幫他包紮一下傷口。」
「這種人渣,救他幹嘛?」洛火說道:「咱們把他救了,他還會去禍害別人。不如咱們挖個坑,把他們全都埋了。」
一聽這話,嚴光亞的同夥們,立刻被嚇得跪地求饒。
那個長發男的求饒聲,最為洪亮。他道:「各位老大,我可是有功之臣啊,你們不能濫殺功臣啊!」
朱大寬皺着雙眉,問道:「高少,這幫人該怎麼處理?」
高原笑道:「這幫渣滓,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老朱,咱們的組織,在非洲有分舵嗎?」
「沒有,不過我們在盧旺達,投資了幾處產業。」朱大寬說道。
「盧旺達,那裏有什麼好東西?」
「那裏的好東西可多了。」朱大寬笑道:「我們在那裏,有一個礦業集團,專門開採盧旺達境內的黃金和天然氣。」
「那就好,咱們可以把這幫人渣,送到盧旺達當礦工。」
一聽這話,嚴光亞等人,又開始哭嚎起來。
高原等人,懶得搭理這幫人渣。他們提着那些錢箱子,走出了地下室。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半,高原開着車子,帶着一百二十萬現金,把楚月約了出來。
兩人碰面的地點,距離楚月的工作單位,並不遠。
一見面,楚月就問道:「高原,你把我約出來,到底有什麼事啊?」
高原上下打量了楚月一眼,笑道:「畢業沒多久,你就從一個青澀的小蘋果,蛻變為一顆成熟的水蜜桃了。」
這話說的,有一點點曖昧。
楚月的臉有些微紅。她反擊道:「我再成熟,也沒有你老婆謝嬈成熟。」
高原哈哈一笑。他心道:「這小娘們穿着職業裝,胸比以前高翹了,屁股也比以前,大了一些。顯然錢嘉樂那小子,平時把這朵鮮花,滋潤的很好。而且,這娘們的嘴皮子功夫,也比以前厲害了許多。唉,這個渾濁的社會,果然是一個鍛煉人才的好地方。」
「你笑什麼?」楚月說道:「要是沒有什么正經事,我可就走了啊?」
「你別走。」高原說道:「晏婷被騙的錢,我已經幫她追回來了。你有沒有時間,帶我去她家一趟?」
「真的呀?這太好了!」楚月笑道:「我知道她家住在哪裏,我帶你過去!」
一刻鐘之後,高原把車子,駛進了一條小巷,停在了一棟三層小樓的門口。
這棟小樓的一樓,是一家五金店,二樓和三樓是住宅。
兩人下了車,走進了五金店。楚月對老闆說道:「晏伯伯,晏婷姐在家嗎?我們找她有點事。」
原來這家店的老闆,就是晏婷的父親。
晏父看着楚月,苦笑道:「我記得你,你是小楚,小婷原來的同事。嘿,你也是來逼債的吧?」
楚月連忙說道:「晏伯伯你誤會了。我們不是來逼債的。」
就在這時,晏婷和一個小伙子,從另一個方向,朝着五金店走來。
見到了高原和楚月,晏婷連忙走過來,笑着打招呼。
「爸,博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楚月的好朋友。他叫高原。」晏婷的心情,已經開朗了許多。她幫着雙方,做起了介紹。
原來,她身邊的男青年,是她的前男友張博文。
當初,晏婷為了傍上,嚴光亞這個假大款,一腳把張博文給蹬了。
沒想到,現在晏婷落難了,張博文居然和她破鏡重圓。
這小子,夠大度、也夠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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