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梁佩玲比高原更加氣憤。 她一怒之下,三步上前,抬手在關恆的臉上,撓了一把!
「啊!」關恆哀叫一聲,臉上多了三條血印子。
摸了一把臉上的血,關恆咬牙切齒的罵道:「臭表子,你敢抓破我的臉?」
「你早就不要臉了!」梁佩玲怒道:「破不破相,又有什麼區別?」
「好,你夠狠。」關恆冷笑道:「我本來只想好好勸勸你,不想對你動粗!沒想到你居然率先跟我動手!你以為,我不敢打女人麼?」
說完,他揚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朝着梁佩玲的臉,扇了過去。
眼看關恆的巴掌打了過來,梁佩玲尖叫着閉上了雙眼。
沒想到,梁佩玲沒有感覺到疼痛,卻聽到了關恆的一聲慘叫:「呃啊!」
她睜眼一看,只見高原正把她護在身後。他的左手,正捏着關恆的右手腕。
「你敢打我二師姐?信不信我弄殘你的這隻手?」高原一邊說,一邊加重手上的力道。
「啊啊啊,你鬆手,快鬆手!」關恆疼的,叫聲都變了調。
他的幾個幫手也沒閒着,朝着高原撲了上來。
高原抓着關恆的手,抬起腳,狠狠的踹在一個打手的小腹上。
那人慘叫着,被踹的倒飛而起,摔在了十幾米之外的地上。而且,他還咳出了一口血。
看到同伴吐血了,另外兩個打手心生懼意,畏縮不前。
梁佩玲的心裏,卻覺得十分爽快。這個吐血的打手,剛才可沒少調戲於她。若是她也有武功防身,她早就把關恆等人,打的爬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高原單手一甩,將關恆整個身體甩到半空,砸在了那兩個畏懼不前的打手身上:「滾!不要讓我在中海,再看到你。」
「小子,楊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倒大霉吧!」關恆壓在兩名打手的身上,叫囂道。
「管他什麼羊少豬少,只要他敢在我面前炸刺,我就好好收拾他。」高原笑道。
「小子你有種,你叫什麼?」關恆問道。
「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大名。」高原冷笑道:「你們再不滾,就滾不了呢!」
四個人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接着關恆無比怨毒的,盯了高原好一會兒,記住了高原的長相。
然後他的眼神,又挪到了梁佩玲的身上:「梁佩玲,今天晚上七點,你要是不在楊少的聚會上出現,你姐夫的公司就會破產。你們全家也會流落街頭。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說完,四人轉身,狼狽逃竄。
等他們走了之後,高原拉着梁佩玲,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上車之後,高原問梁佩玲:「你們家到底出了什麼事?」
梁佩玲的美眸里,閃過了一絲無奈:「你別問了。你幫不了我們,還會惹禍上身。」
「我讓你說,你就說。」高原說道:「在中海,我擺不平的人,還真不多。」
聽高原說的如此霸氣,梁佩玲猶豫了一下,說道:「自從我和關恆談朋友之後,我們家就開始走下坡路。他是我的大學校友,比我高一屆。」
「我剛才聽說,他要把你送給那個楊先德?」高原冷笑道:「這種連自己女人都賣的傢伙,真是人渣中極品。你當初是怎麼看上他的?」
梁佩玲掏出一根女士煙,叼在嘴裏點上火。然後她回憶道:「自從我爸跟着你,在高麗發了財之後。我家裏的經濟環境,大有改善。爸爸把錢交給姐姐和姐夫,支持他們開公司,還給我買了車。然後追我的男生,就更多了。不過他們是想得到我的人,和我家裏的錢。」
高原點了點頭。以梁佩玲的姿容和身段,在當時的中海師範,絕對是校花中極品。
再加上,梁家經營着一家大公司,如果有男生能把她追到手,至少能比普通人,少奮鬥二十年。
「當時,別的男人都對我百般討好,只有關恆對我不卑不亢,我一時糊塗,就跟他處上了。」
高原冷笑道:「不是你糊塗,而是關恆那小子,追女人很有一手。他懂得欲擒故縱。」
輕嘆一聲,梁佩玲說道:「當時我爸,也是這麼對我說的。可是我卻沒有聽進去。後來我才發現,關恆表裏不一。他追求我,只是想在畢業後,進入我家的公司工作。他家住在西北的一個貧困縣裏,他不想被遣返原籍。」
「原來他是一個鳳凰男啊。」高原冷笑道:「這種男人對女人傷害,比那些玩弄女性的紈絝子弟,還要大。女人被紈絝子弟玩了,還能得到不少錢財。若是被鳳凰男玩了,不僅什麼都得不到,還要破財。所謂的鳳凰男,只能靠女方的財勢出頭,他們的行為與面首無異,卻比面首更卑鄙、更虛偽。」
話音剛落,梁佩玲突然哭出聲來。
高原急忙問道:「你哭什麼……難道,你已經和他睡過了?」
「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梁佩玲大羞。她接着說道:「自從我看出他表裏不一,我就多次提出,和他分手。但每次他都對我苦苦哀求。我耳根軟,心不夠硬,一直沒有跟他徹底斷了。」
高原釋然。他笑道:「我就說嘛,以你的聰明和眼力,不可能看不出關恆的本質。而且關恆想得到你,也沒有那麼容易。那個楊先德,又是怎麼回事?」
梁佩玲說道:「一年前,他畢業了。為了留在中海,他求我幫忙,安排他進入我家的公司上班。我告訴他,只要他答應和我分手,我可以讓他進入我家的公司,從小職員做起。他同意了。但他進入公司後,還想追我。我爸一怒之下,就把他趕出公司。半年後,他居然做了楊先德的手下。而那個楊先德的陽光集團,和我家的公司,是競爭對手。後來我才知道,關恆辭職前,帶走了我們公司的客戶資料。他就是憑藉這些資料,得到了楊先德的重用。現在,我們的供貨商和銷售渠道,都被關恆搶走了。公司的中層人員,也被關恆挖走了大半。而且,楊先德一直覬覦我和姐姐的美色。他搞垮我家公司的企圖,就是想讓我和我姐,一起伺候他。只不過,我姐現在挺着個大肚子,影響了身材,所以他才把目標,暫時盯在我一個人的身上。」
「嗎的,他真是荒淫無恥啊!」高原怒道:「他的聚會在哪裏搞?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去!」
「什麼?你要跟我一起去?不行,楊先德是從京城過來的世家子弟。楊家在京城很有權勢,在中海也有一幫故舊。你鬥不過他的,我也不會去參加他的聚會。我爸爸打算把公司賣掉,然後全家移民到國外去。」梁佩玲說道。
高原嘆氣道:「你們要是移民到國外,人生地不熟的,想要生存下去,肯定會非常困難。你聽我的,我在京城裏也有不少朋友,憑他們的能量,未必壓不住那個楊先德。」
聽高原這麼說,梁佩玲有些心動。若是能留在中海,誰願意背井離鄉,去國外討生活?
「好吧,今晚七點,我帶你去找楊先德……現在還早,你要不要去我那裏坐坐?」梁佩玲說道。
「好啊,我好久都沒有,拜訪梁教授了。」
梁佩玲搖着頭,說道:「我現在是中海師範的輔導員。我沒有跟我的父母,住在一起。」
「那你幫我指路,我送你回去。」高原笑道。
「我的住處距離中海師範並不遠,幾分鐘就能到。」
十分鐘之後,高原跟着梁佩玲,走進了梁佩玲現在的住所。
這是一個二室一廳一衛的套房,室內衛生還算乾淨。
「你一個人住在這裏,晚上怕不怕?」高原坐在沙發上,隨口一問。
「我是與人合租的。」梁佩玲解釋道:「這裏的房租有點貴,我一個人住的話,有些負擔不起。」
「原來如此,對方有幾個人?人品怎麼樣?你可別跟壞人,住在一起啊。」
「你真是比我媽還囉嗦。」梁佩玲笑道:「對方是個女的,在中海師範讀研究生。而且她還是個美女,等她回來,你就能見到了。」
「你知道她的底細就好。」高原說完,準備去陽台上,抽根煙。
當他走到陽台上,他就愣住了。
原來,竹竿上曬着幾套,女子的褻衣褻褲。
其用料之少,款式之新潮,真是讓高原,看的血脈噴張、浮想聯翩。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二師姐看起來像個純女,竟敢穿這么姓感的衣褲。」高原心道。
就在這時,高原的身後,傳來了梁佩玲的嬌嗔:「你亂看什麼?沒見過女人的貼身衣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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