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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高原?」狂僧盯着高原,冷笑道:「你很不錯,居然能無聲無息的,殺到了這裏。 」
「如果你不想被我宰了,就馬上離開這裏。」高原也不問狂僧是誰,直接下達了最後通牒。
狂僧的眼睛微眯着,笑道:「我叫狂僧,我知道你的修為很不錯。拿出你全部的本事吧,不然你殺不了我!」
話音剛落,狂僧踢出一記鞭腿,朝着高原掃了過來。
狂僧很狂。所以他不會對寧霸天,有絲毫的忠誠。他守在這裏,阻擋高原,只是想跟高原,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狂僧現在的修為,是玄級三重大圓滿,也就是玄級初期巔峰。
雖然狂僧隨時都可能,邁入玄級中期的境界,但是,他想要小升一級,並不容易。
狂僧卡在玄級初期巔峰的境界,已經有五年了。
高原的修為,是玄級二重,與狂僧相差不大。
狂僧覺得,自己殺了高原,應該就能升級。
反之,高原若是宰了狂僧,應該也能獲得大量的實戰經驗。
八歲時,狂僧就拜入蒼山天龍寺修行。那可是古武界中,赫赫有名的半隱門派之一。
如今,狂僧修煉古武,已經快三十年了。為了專心修煉,他居然從未上過女人。
僅憑這一點,狂僧也算是一個武痴了。他比玩女無數的寧霸天、寧平之父子,強太多了。
看到狂僧隨隨便便使出一記鞭腿,就帶起了一陣強勁的罡風,高原便知道,狂僧的修為和戰力,比血鯊強太多了。
不過狂僧越強,高原就越興奮。他將護體真元貫入雙腿,然後他抬起左腿,撞向狂僧的腿!
看到高原居然和自己硬碰硬,狂僧心裏暗罵一聲:「小子作死!」
熟悉狂僧的人都知道,狂僧的真功夫,都在他的那雙腿上!
高原竟敢跟狂僧拼腿功,狂僧當然求之不得。他很有信心,一腳踢斷高原的腿骨!
「嘭嘭嘭!」雙腿互撞,氣勁震盪!高原的雙腿,又痛又麻。
「他的修為比我高了一個小境界,護體真元也比我雄厚一點點,硬拼下去,吃虧的人是我。」
這麼一想,高原使用了,自己在霸道升龍訣中,掌握的另一種新武技——龍血化甲!
說白了,這一招就是燃燒本命精血,臨時增強施術者的抗擊打能力。
只見高原輕輕咬破舌尖,吞掉一滴精血。然後他的身體,迅速變成了赤紅色。
仿佛有一層若有實質的赤色龍鱗鎧甲,裹住了高原的全身。
「呃啊!」狂僧突然慘叫一聲,倒退了好幾步。
剛才他一腳,踢在高原的腿上。他突然承受了一股,既強大又炙熱的反震之力。
那種反震的痛苦,差點讓狂僧當場摔倒。
狂僧震驚的看着高原。他真的沒有想到,為什麼高原的腿,突然硬實了n倍。
「你練的是什麼腿功?」狂僧問道。他練腿功近三十年,今天居然在他最擅長的腿功上,吃了高原的暗虧。
「甭管是什麼腿功,只要能打敗你,就是好功夫。」高原冷笑道。
說完,高原隨手打出一枚硬幣。他的龍血化甲,持續不了多長的時間。而狂僧非常的厲害。
所以,為了在龍血化甲這一招失效之前,擊殺狂僧,高原不介意,使用暗器偷襲。
雖然高原使用暗器偷襲,有些卑鄙,但總比戰敗丟命,強得多吧。
不料,狂僧的殺手鐧,並不是他的腿功!
當高原打出一枚硬幣之時,狂僧大嘴一張,口中紅光一閃,一顆紅棗的棗核,竟然把高原打出的那枚硬幣擊飛了。
不過,硬幣和棗核對撞,而產生的衝擊波,將狂僧震的後退了好幾步。一口老血,從他的嘴裏噴出。
高原也有些吃驚。他沒想到,狂僧居然還藏着這一手。
不過,狂僧比高原更加驚愕。他知道,高原擅長使用硬幣當暗器。
所以,狂僧見到高原之後,就一直提防着高原的暗器。
沒想到,高原玩暗器的手法,一點都不遜色於,西川唐門的內門弟子。
就算狂僧的心中,早有提防,他還是差點被那枚硬幣,打穿了腦殼。
口中暗藏棗核,作為出其不意的殺手鐧。這一招,狂僧是跟裘千尺學的。
當年他看了神鵰俠侶之後,就開始練這一招了。
自從狂僧練成這一招之後,從不輕易使用,
只有在面臨強敵、無法取勝之時,狂僧才會使用這一招殺手鐧!
見過狂僧使用這一招的人,都已經被狂僧幹掉了。
沒想到高原的實力如此強橫,逼得狂僧,不得不提前暴露了殺手鐧。
「老子最強的底牌已出,卻只打飛了他的一枚硬幣。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底牌?」狂僧心道:「不行,這一戰不能再打了。此時不走,我極有可能,會吃更大的虧!」
高原哪會讓狂僧輕易逃脫。
就在狂僧跑進衛生間,準備跳窗逃命時,高原從褲兜里,抓出兩把硬幣,一齊拋射而出!
數十團白光,仿佛一片彈雨,砸向狂僧身上的各處要害!
只聽狂僧一聲悶哼。然後他忍痛,跳窗而出,消失在夜幕之中。
高原也不追擊。他打出的硬幣,有幾枚打中了狂僧的雙腿。
狂僧,已經狂不起來了。他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
不用高原親自出手,就算是血鯊,現在也能輕鬆的解決了狂僧。
就在高原和狂僧激鬥的時候,他們搞出來的動靜,把寧霸天吵醒了。
「外邊怎麼這麼吵?難道高原殺過來了?」寧霸天說道。
過了一會兒,打鬥的聲響偃旗息鼓了。寧霸天趕緊撥打,狂僧的手機。他想問一問狂僧,有沒有將高原幹掉。
可是,狂僧的電話,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寧霸天暗叫一聲不妙。他馬上叫來一個手下:「你立即去二樓,看看高原,到底死沒死。」
「你不用派人去打探了,我還沒死。」高原的冷笑聲,從寧霸天的臥房外傳來。
緊接着,只聽嘭的一聲,高原一腳踹開房門,走了進去。
寧霸天張着嘴巴,滿臉驚愕,瞪着高原。
過了一會兒,寧霸天強裝鎮定的問道:「我在這幢別墅的里里外外,安排了一百名守衛。你怎麼這麼快,就殺到這裏來了?難道,你把他們全殺了?」
「我只殺了幾個人。你的保鏢,有一大半,都已經棄你而去了。」高原冷笑道:「看來你這個血刀會的會長,不怎麼得人心啊。」
「這幫忘恩負義的東西,平時收了我那麼多的錢財,關鍵時刻,居然背叛我!」寧霸天說完,將手伸進床頭的抽屜里,想要把槍拿出來。
就在這時,一點白光在寧霸天的右手背上,打穿了一個血洞。
「呃啊!」寧霸天慘叫着用右手,捂着血淋淋的左手。
「就憑你這點,連三腳貓都不如的功夫,我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麼坐穩,血刀會的頭把交椅的?」
聽了高原的嘲諷,寧霸天知道,自己今天,是十死無生了。
「狂僧在哪裏?你是不是把他也殺了?」寧霸天問道。
「他還沒死,不過也快了。」高原隨口說了一句。
就在這時,血鯊帶着幾個人,走了進來。他剛才帶着幾個手下,就守在豪宅的外邊。
看到狂僧從二樓的一個窗戶里,跳了下來,血鯊嚇了一跳。
血鯊知道,自己不是狂僧的對手。所以他對狂僧,一直心懷畏懼。
不過,血鯊很快就發現,狂僧的兩條腿上,居然在不停的流血。
「他的腿受了重傷!一定是高原乾的!」血鯊的心裏,既有狂喜,也有敬畏:「狂僧的腿功有多厲害,我是知道的。沒想到高原,居然把狂僧的雙腿,打成重傷!看來,我把寶押在高原的身上,是押對了。」
這麼一想,血鯊立即命人,將狂僧五花大綁。
看到血鯊押着五花大綁的狂僧,氣定神閒的站在高原的身邊,寧霸天什麼都明白了。他怒吼道:「血鯊,我平時對你不薄啊,你居然背叛我?」
「會長,我沒有背叛你。你和高少俠的恩怨,我不會插手。我和兄弟們,只是不想給你陪葬罷了。」血鯊毫無愧色的說道。
寧霸天足足愣了幾秒鐘。
突然,寧霸天跪在高原的面前,說道:「高原,如果你饒我一條狗命,我願意將我所有的財產,都轉移到你的名下。是我寧某人教子無方,你殺了我兒子,也算是為民除害。我不該為了給那個小畜生報仇,而屢次追殺你。」
聽了寧霸天的話,高原的表情有些呆滯。他沒想到,寧霸天為了保命,居然會如此無恥。
「好,只要你把你所有的財產,全都轉移到我的名下,我保證不殺你。」高原笑道。
哪知高原的話音剛落,血鯊就衝上前,一腳踹中了寧霸天的腦袋。
這一腳,將寧霸天踹得七竅流血,生機全無。
寧霸天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死在血鯊的手裏。
高原裝出一臉很震怒的表情:「血鯊,我都說了,饒寧霸天一條狗命。你為什麼要殺他?」
血鯊在高原的面前,單膝跪地。接着他抱拳作揖,解釋道:「高少,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寧霸天的兒子是你殺的,你若是饒了寧霸天,將來寧霸天若是有機會,一定會害你。」
這麼簡單的道理,高原怎麼會不懂?
他說,要饒寧霸天一命,只不過是想逼血鯊親自動手,解決寧霸天而已。
血鯊已經背叛了寧霸天,若果寧霸天還活着,血鯊就無法掌握血刀會。
所以,一聽高原要饒了寧霸天,血鯊只能親自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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