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首先,熱烈慶祝作者君通關5-5。另外,有些童鞋向作者君表示,聽不懂各種代稱,這裏我再把出現過的代稱一一解釋一下。
兔子=華人;腳盆=日本;清國=清朝;棒子=朝鮮;李朝=李氏朝鮮;呆灣=台灣;腐國=英國;基國=法國;容克=德國;毛熊=俄國;燈塔=美國。
流年楓好歹知道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不想惹麻煩的他也儘量的把自己的聲音放低,不吸引艦娘們以及西園寺公望的矚目。事實上,西園寺公望也沒有注意到流年楓的小動作,不過,卻不代表另一個人不會來拆流年楓的場子。
「流川大師為何發笑!」坐在流年楓的身邊,不知道有沒有專心聽講的竹取倒是很專心的注意流年楓的反應,流年楓一笑完,就立刻關心的問道,而且聲音還不小,最少傳進西園寺公望的耳朵里是不成問題的。
「哦!看來西園寺講的東西,還是得不到各位的認同呀!」西園寺公望現在覺得非常的不爽,本來這裏是他的主場,就算你不同意我的觀點也不能笑出來呀,而且還讓竹取內親王大人給點了出來,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呀,如果不能讓這個所謂的大師認錯的話,那他西園寺公望還怎麼組建政黨,怎麼得到海軍的支持!
「沒有!沒有!只是方才走神,想到一些私事,才笑了出來,絕對不是反對西園寺先生的意思!西園寺先生還請海涵!」流年楓聽到西園寺公望的語氣,就知道不對勁了,對方估計生氣了,他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的找個機會,弄死這幫艦娘,完全不想和未來的兩任腳盆首相,西園寺公望產生新的矛盾。
沒錯,這個西園寺公望就是伊藤博文的愛徒,腳盆未來政治改革的推手。其延續到現在的內閣首相制的奠基人,兩任腳盆首相,號稱腳盆最後一個元老的西園寺公望。當然,現在的西園寺公望還不是日後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首相。而是一個賣力的各種宣傳自己的政治目標和構想的中層政治家。
「既然如此,那我……」西園寺公望當然不相信對方是什麼想到私事的事情,但從對方主動撇清和認錯的態度可以看出,對方是不想得罪自己的。既然如此,在對方已經主動後退。認錯的情況下,自己也犯不着做一個心胸狹窄的人。
所以,西園寺公望就打算各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惜,有一個人不希望這樣,她笑道「既然流川大師能走神思考一些私事,那必然就是西園寺君的一些東西得不到流川大師的共鳴。我昨天聽樺山資紀家的那個小傢伙說流川大師是世界一等一的政治大家,已經看破了整個世界的本質,如此想必流川大師必然有自己驚人的一番見解,還請流川大師不要蓬蓽自珍。把您的思想分享一下給大家,也好讓竹取我聽一聽這世界一等一的理論。」
說道這裏,竹取又對着西園寺道「西園寺君是我們腳盆一等一的能臣博士,又在基國留學良久,對基國如何治理國家很有一番心得。而流川大師你是容克國的僑民,我聽說最近歐洲容克國和基國之間矛盾日益嚴重,對立非常明顯,我們何不如在這裏舉行一個小型的辯論會,這可比單調的上課要有意思多了,大家覺得怎麼樣!」
「完了。一場辯論逃不掉了…………」西園寺公望和流年楓同時心裏咯噔一下,被竹取這樣的一番話逼迫,流年楓要是不說什麼的話,恐怕是再也無臉在這學院裏待下去了。而西園寺公望也被竹取的言論逼到了死角了。如果不能把這個叫什麼流川的傢伙辯的啞口無言的話,他也別想得到竹取,乃至整個海軍的支持。
「西園寺公望非常願議和流川君辯論一二,真理都是辯論出來的嘛!」西園寺公望倒是很快就認可了這個建議,如果能在課堂上將這個不知名的大師給辯倒,那他必然在竹取乃至整個海軍收穫良好的印象。
「我自然是不如西園寺先生的。不過既然竹取內親王您有着興致,那就說說看了,真理越辯越明嘛!!」流年楓見西園寺公望已經同意了,自己要是還拒絕的話,就未必太掉自己穿越者的臉面了,辯論就辯論,爺就不信爺用比你多一百年的見識,會說不過你。
「那實在是太好了,橋立,你帶着大家把桌子挪一下……」
竹取一聲令下,早就等着看好戲的橋立和眾艦娘們紛紛開始行動,把整齊的桌子往兩邊擺放,不到兩分鐘的功夫,一個簡單的辯論場地就形成了。
「請!」
「請!」
兩個人互相客氣了一下,就互相面對面的坐下,一股戰鬥的氣勢和氣氛油然而生。這一刻,兩個人仿佛化身成了決鬥的騎士,開始了自己的戰鬥。
「既然是辯論的話,自然要有個題目!」竹取笑了笑,摸着自己的懷裏睡得香甜的松島的頭髮,開始給這個辯論設定起論題來。
「本來一個在基國留學十載,一個在容克國土生土長,兩位對基國的共和制度和容克國的君主立憲制度都有自己的理解,應該讓兩位圍繞這個來辯上一辯,才更加的精彩。只是竹取左思右想,這兩種制度與我帝國又有什麼關係,就算辨出朵花來也對我帝國沒有任何的益處,不如我們就找個與帝國前途息息相關的論題,如何!」
「我沒意見!」流年楓搶先說道,他當然沒有意見,他又不是什麼容克國的人,如果辯論容克國的話題,就算能對這個君主立憲制度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但也鐵定會在一些常識問題上露餡,倒不如就辯論些和腳盆有關的話題,好歹他也看了不少起點小說,這些事情難不倒他。
「只要能對帝國有益,西園寺公望自然願意!」西園寺公望也點頭同意,他倒沒有流年楓的這麼多心思,只是覺得無論什麼論題,他都不能輸給眼前這個可笑的傢伙的。
「既然都沒有意見,那竹取我就說題目了!」竹取意味深長的道「方才談到帝國的前途還有棒子國。不如我們就圍繞帝國的未來談一談,帝國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武運長久,成為像腐國那樣的日不落帝國!」
「竹取內親王大人。這似乎不是一個合理的辯論!」西園寺公望的眉頭緊皺「如果我和流川大師的看法一致,那豈不是不用辯論了!」
「無妨,你們先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如果真的相同的話,我們就換一個題目好了!」竹取如此說道。她似乎已經打定主意,要這兩個人圍繞這個話題辯論了。
「既然如此,那西園寺我就先說了!」西園寺公望搶先說道,這個必須搶先說呀,到時候如果自己和流年楓的觀點真的一樣,那後說的一個豈不是附和了先說的一個觀點,不用辯論,就已經輸了。
「我認為,目前為止,帝國的所有的主張和行為都是正確的。通過腐國雄霸世界的歷史可以得知。如果想要成為世界的霸主的話,就必須控制海洋。控制海洋就必須擁有一個絕對強大的,可以對抗世界甚至是碾壓的聯合艦隊。」
「但海軍是一個吞金無數的兵種,以腐國遍佈世界的殖民地的財富,才養出了現在傲視群雄的艦隊。老實說,光靠我們本土的資源和財富,目前的聯合艦隊已經是我們能養活的極限了,而這樣的艦隊,恐怕連清國的北洋艦隊都難以拿下。」
「所以,要擁有更強大的海軍。我們就必須擁有更多的土地和資源,腳盆太小了,腳盆的人民也太多太苦了,我們三十八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中還有三分之一是一片冰雪覆蓋的不毛之地。我們腳盆的土地,已經無法滿足我們的人民了。」
「所以,現在帝國才會在棒子國李朝的邀請下,幫助他平定戰亂,擺脫清國的控制。同時,我們也會投入大量的金錢和人力幫助棒子國開發他們的資源。反正他們本來也開發不了,不如讓我們帝國來幫助他們開發,從我們的指頭縫裏漏一點東西給他們,也足夠他們過上好日子了。」
「在解放棒子國的同時,我們也能長驅直入,進入滿洲,徹底消滅清國在滿洲的部隊,甚至兵出山海關,包圍北京城,這樣清國就必然會和我們簽訂賠償條約。」「
「至於具體的條約內容我都想好了。我們帝國也不多要,隨便給個幾億兩的白銀,補償給我們犧牲的武士。再把遼東半島和呆灣島交給我們管理,這樣帝國就基本得到了十年發展需要的資源,十年後,帝國的國力就必然走向一個新的高度。」
而到時候,我們再和待在滿洲的毛熊幹上一架,不要害怕得罪白人鬼畜,事情上腐國已經多次示意我們削弱毛熊在遠東的力量。而清國也會非常歡迎我們出面,趕走那些討厭的毛熊,當然作為趕走毛熊的報酬,滿洲的資源自然也是要給我們開發出來的,反正清國也開發不了,不如讓我們佔據滿洲,還能保護他們免受俄國的侵害,如此優渥的條件,我們也只是收取清國的一些報酬罷了,比如上海,福州,廣州之類的,交給我們打理就好了,到時候清國的海軍也完蛋了,他們保護不了那些港口城市,交給我們才能保住平安。」
「與此同時,我們要資助清國的那些漢人的革命者,讓他們推翻滿人的統治,再漸漸的分化這些革命者中間的實權人士,給他們軍火軍費等各種資助,讓他們一個省,一個省的形成諸侯和軍閥,把龐大的清國分解成十多個小國家,而這些小國家為了戰爭,就必須依靠我們帝國的資助,購買我們帝國的軍火,把他們開採的資源主動交給我們,如此一來,我們帝國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得到整個龐大清國的資源,就能發動解放全東亞的戰爭,再用全東亞的資源打造一支無敵的陸軍和一支碾壓一切的海軍,擊敗所有曾經騎在我們腳盆頭上的白人鬼畜!!!!」
洋洋灑灑數百字,西園寺公望就勾勒出了整個控制清國的計劃,而更可怕的是,這個計劃就幾乎是未來整個腳盆對兔子發動的戰爭的縮影,可以說,除了最後的一段超出了西園寺公望的計劃以外,其餘時候,整個腳盆幾乎就是完全按照西園寺公望的計劃在行動。
「這是一個可怕的敵人,難怪可以兩次出任首相,暗中控制日本政壇三十年!!」聽到這一番對話的流年楓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甚至開始暗中思考,要不要突然發難,把西園寺公望結果在這裏。
不過,流年楓只是想了想,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無他,西園寺公望的計劃估計早就傳遍了整個腳盆上層,而就算西園寺公望來不及上交自己的計劃,估計擁有無數妖孽的腳盆自己也能漸漸的規劃出這個藍圖,殺一個西園寺公望,沒有任何實質的效果,倒不如…………,流年楓的心頭一動,一個非常扯淡的想法,在他的心中開始醞釀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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