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三人移步到老爺子的書房。
「爸,您還是勸勸小鈺吧,我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她一個女孩子,再厲害,也抵不過那些變態的動植物啊。」徐雯祈求地看着徐老爺子。
老爺子固然擔心宋鈺,但是他更在意宋鈺的想法,所以,在開口之前,老爺子看向宋鈺,問:「小鈺,你的說法呢?」
「爺爺,於情於理我都要去找二哥他們?」宋鈺說。
「怎麼說?」老爺子挑眉。
「二哥他們跟我一起長大,他們就是我的親兄弟。」提到那三人,宋鈺臉上帶着笑,緊接着,笑容又淡了一些,她接着說:「還有,我欠他們每人一條命,我得還。」
老爺子摸着下巴想了片刻,一錘定音:「好。」
「做我的孫女,就得重情重義,還要不畏艱難,小鈺,你去吧,我會派幾個人保護你的,但是你得答應外公,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跟你媽媽會在這裏等着你的。」
老爺子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生死之間徘徊多少回了,他知道性命的珍貴,卻也明白還有比性命更重要的東西。
那就是信念。
徐雯張了張嘴,還想說話,老爺子卻抬手,阻止了她接下來的話。
徐雯也曾巾幗不讓鬚眉,但是此事涉及到她的女兒,作為母親,她又不能眼睜睜看着女兒陷入危險當中。
「媽媽,我想吃點水果。」宋鈺轉移了話題。
女兒難得有要求,徐雯哪裏會拒絕,她起身,「我去給你拿。」
書房只剩下兩人,宋鈺將之前去席炎辦公室的事跟老爺子簡略說了一遍,最後,她問:「外公,他是不是來過?」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席炎。
「沒錯。」老爺子端着茶杯,吹了吹,啜了一口,然後才說:「沒錯,這小子過來一是打探我的行動,畢竟你的動作太過古怪,作為你的外公,我肯定知道你異常的原因,這二嘛,他是來陪我喝酒的。」
宋鈺詢問地望向老爺子,顯然不懂他的話。
「這小子不知哪裏聽到的,知道我珍藏了一瓶悶倒驢,非要來蹭一杯。」徐老爺子笑聲更大,「這小子倒是好酒量,竟然喝了我一大半,如果不是我硬搶了來,恐怕那天就不剩了。」
說着,老爺子唏噓了一聲。
宋鈺低頭,勾了勾嘴。
宋鈺不知道的是,在她低頭的時候,老爺子已經眼神清明地看了過去,而後又搖頭,「可惜了,可惜了啊!」
「外公?」宋鈺納悶。
「如果您想喝,我再給你找找,不過您年紀大了,可不能多喝。」宋鈺以為老爺子是在可惜自己的酒,她笑道。
「這酒啊,可不是一般的悶倒驢,現在什麼都參雜了利益,哪裏還有真正的這種好酒?我這酒啊,還是兩年前一個老戰友親自釀的,味道自然是那些流水線上下來的不同。」
「那您可惜什麼?」宋鈺好笑地問。
「可惜了你跟席炎那小子。」老爺子沒好氣地說。
宋鈺一時沒明白,「外公?」
「明明看着跟金童玉女似的,可你們男有未婚妻,女有未婚夫,白白錯過了一段姻緣,不可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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