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拂塵堆穆老十分尊重,這個老人,萍水相逢,教了自己太極拳,又教五禽戲,讓自己連續突破瓶頸,若非如此,到練氣期至少還得幾個月。
臨別的時候,穆老拉住寧拂塵的手道:「拂塵小友,老夫晉升黃級的事就寄希望於你啦,如果你遇到什麼難辦的事,可以和老夫聯繫,全國之內不論走到哪裏,老夫這點面子別人還是要給的。」
寧拂塵感動的道:「穆老,我此番突破,完全是您的五禽戲才破了瓶頸,否則至少還得半年以上,我一定會盡力的,能為穆老服務也是我的榮幸。」
「呵呵,你小子,嘴巴還挺甜的,有空就過來練拳,老夫每天都在。」
告別穆特夫,寧拂塵就往寧城飯店走,約好了張強中午一起吃飯,也快十二點了,不能讓人久等。
一邊走,寧拂塵一邊沉思,穆特夫,這名字怎麼那麼耳熟呀?難道,竟然是開國十大將軍之一的穆將軍?哎呀!還真有點像呢,天啦,竟然是穆上將,他怎麼會在寧城呢?難怪每次練拳周圍都如此安靜,四周只怕是有衛兵攔住了行人。
寧城飯店很快就到了,張強已經在包廂了,一見寧拂塵,立馬站起身來:「來來,上坐,上坐。」
寧拂塵忙推辭道:「還是隨意一點吧。」說完就在旁邊坐下。
「無量壽..........佛。」門外一聲道號差點沒喊出來,王道長在門口一見寧拂塵,大吃一驚,道長可是開了天眼之人,一看寧拂塵渾身上下一身仙氣包裹,全身膚色晶瑩剔透,分明是一個得道高人,比上一次相見,簡直天壤之別,不可同日而語。
「施主修為進境神速,可喜可賀。」
寧拂塵一驚,此人竟然能看透他的修為難道竟是築基境界?忙道:「前輩請了。」
「前輩克不敢當,老朽修習的乃是奇門相術,有幸開了天眼而已,並非武林中人。」說完,望着寧拂塵道:「幾天不見竟然是玄級修為,多少人一輩子也達不到的高度啊。」
張強一聽,立馬傻眼了,他雖然不是習武之人,可是走南闖北幾十年,也聽說過一些江湖之事,起碼他知道當今武林的泰山北鬥武當派掌門只是玄級高手而已,至於門派內有沒有地級或先天高手的長老坐鎮,則又另當別論了。
寧拂塵一見,忙打個哈哈道:「哈哈,只不過機緣巧合而已。」
賓主落座,張強招呼一聲,開始上菜。寧拂塵堅決不喝酒,張強二人也不強求。
剛上了第三道菜,忽然大門一開,李副市長推門而入,大聲道:「聽聞道長大師來到寧城,特地前來敬上一杯,還望道長賞臉。」
王道長一聽,急忙站起身來道:「李市長日理萬機,還記得貧道,不敢當啊,不敢當啊。」王道長卻沒有端杯,而是拉住李市長的衣袖來到寧拂塵身邊:「來,我為李市長介紹一位青年才俊,這位是寧小哥,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寧拂塵一見,也忙着站起來。
李市長一看寧拂塵,才不過十七八歲年紀,有些猶豫,王道長卻對寧拂塵介紹道:「寧小哥,這位便是寧城的父母官,大名鼎鼎的青天市長李斌。」
寧拂塵一聽,端起茶杯道:「原來您就是李斌市長,久仰大名。」
李斌在寧城的官名還是很好的,在寧城乾的幾件大事都可圈可點,唯兒子有些不爭氣,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讓李斌傷透了腦筋。
李斌敬完寧拂塵,又倒上一杯對王道長道:「這杯敬道長,犬子之病,還望道長伸出援手。」
王道長端的卻是茶水,碰完杯喝了一口道:「今天有高人在此,貧道豈敢班門弄斧啊。」
李斌誠懇的望着寧拂塵,寧拂塵一看,站起來道:「不知令公子所患何病,為何不去醫院就診,我們畢竟不是醫師,怎能治病?」
王道長微笑道:「寧小哥莫慌,李少的病,非寧小哥不可,不管如何,您陪我們去一看便知。」
寧拂塵故作糊塗道:「莫非被人點了穴道?」
「雖不中,亦不遠矣!」
李斌打蛇隨棍上,忙到了一杯酒,對寧拂塵道:「寧兄弟肯出手,李某萬分感謝,且代犬子敬兄弟一杯。」
寧拂塵剛端起杯,一聽代他兒子敬酒,便又放下杯子,正色道:「李市長,我答應您的請求,去看看,盡力而為,因為您是一位好官,李青天之名,如雷貫耳,您敬酒,我喝,可您若是代您兒子敬酒,請恕小人無禮了。您的兒子乃是寧城一害,多少良家女子被其禍害,這酒,恕我不能喝了。」
李斌聞言羞愧萬分,獨自一飲而盡,道:「小兄弟教訓的是,犬子這次若能治癒,一定嚴加管教,準備先把他送到部隊管教三年再說,那邊已經聯繫好了。」
王道長聞言馬上道:「李市長真是令人敬佩,送子參軍,不簡單,來,咱們一起敬市長一杯如何?」
寧拂塵一聽,爽快的站起來道:「我敬市長一杯,市長所作所為,實乃我等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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