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行,你不走我們走!」鳳如畫一手挽着墨逸修的胳膊,另一隻手挽上涼玦的胳膊,似有一股霸佔之意。
她的臉上帶着燦爛如花和笑意,在煙火的映照下明媚生輝,甜甜的喊了一聲:「修哥哥,我們去哪裏玩好呢?」
涼玦與墨逸修兩人也任由她挽着,沒有不舒服與不自在,甚至兩人笑的一臉璀璨。
三人站立一排,繽紛斑斕的煙火倒映在他們的身上,霎時間,世間所有的事物都變得黯然失色,唯獨他們散發着無限光華,猶如一場絕美的水墨畫。
蘇翡翠氣的七竅生煙,但為了保持女子家該有的嫻柔端莊,不能發作。
爹爹曾經告訴過她,墨家家世顯赫,歷代高官顯爵,若是想要嫁給墨逸修,你一定要收斂起自己驕縱的脾氣,做一個溫柔賢淑的女子,否則你就無法做墨家的兒媳。
自兩年前她遭人調戲,墨逸修出手救了她,自那一面之後,她就對他一見傾心。
她曾讓蘇朗有意無意的向墨麥林探過口風,墨麥林每次都只是笑而不答。
前些日子墨麥林忽然改了口,說婚姻大事雖都是由父母作主,但也要看兩人否情投意合,是墨逸修喜歡,他們也不會阻攔。
她這才放下姑娘家該有的矜持,約墨逸修出來,想要與他增進感情,豈知竟是遇到了不知打哪冒出來的鳳如畫。,
「蘇小姐,你還是回府吧,我與畫兒和九皇子到處走走。」
墨逸修第一次喊鳳如畫為畫兒,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拿鳳如畫氣走蘇翡翠。
兩年前他救她只是出於好意,沒想到卻給自己惹來一身麻煩,早知道讓那幾個山賊土匪將她糟蹋了算了。
說完他竟然目光溫和的摸了摸鳳如畫的腦袋,眼裏儘是溫柔的笑意。
對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鳳如畫心中頓感毛骨悚然,小身板不着痕跡的抖了抖。
她原以為蘇翡翠是墨逸修喜歡的女子,只是想將蘇翡翠氣走,攪黃他們的幽會。
哪知墨逸修竟如此配合她,她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會意錯了?墨逸修壓根兒就不喜歡她?
蘇翡翠三翻兩次約他,他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今日好不容易才將他約出來,他居然想甩下她跟別的女子走,這讓她心裏十分難受,也咽不下這口氣。
她目光殷切的凝着他:「今日我們難得有機會出來,況且你剛才也答應我了,要陪我去河邊放燈花。」
「男人說的話你也信?真傻。」鳳如畫瞥了她一眼,眼裏帶着譏笑與諷刺。
男人的話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這可以至理名言吶!
涼玦與墨逸修兩的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僵,額頭滑下幾條黑線。
涼玦向墨逸修投去幽怨的眼神,臉上明擺寫着幾個字:都是你害的,連累我。
墨逸修些許無奈的微低頭,好吧,這一次他認栽了。
蘇翡翠袖子中的手緊攥着,雙眼微眯,眼神似利刃直掃鳳如畫,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估計她已經被蘇翡翠的眼神凌遲處死了。
涼玦媚眼橫生的道:「蘇小姐,你趕緊回去吧,一個姑娘家大晚上不安全。若是再遭人調戲,可沒人救你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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