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鳳如書有了離家出走的念頭後,無論她去哪鳳如畫都會跟着,包括去茅廁。
雖然鳳如書嘴上一直嚷嚷着必須走,但其實她心中還是捨不得的,就是一時氣不過。
以前鳳違在怎麼生她的氣,都沒有動手打過她,打的那一巴掌她的臉整整疼了一天。
晚上用膳時,鳳如書死活都不去前廳,但丫鬟說下午宮裏來人,鳳違急匆匆的去了宮中,到現在都還未回來。
鳳如書頓感不妙,是不是宮中發生了什麼大事?
前廳。
王氏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鳳如畫百般無聊的坐在飯桌前,盯着已有些泛涼的飯菜發愣呆。
而燕痕則是優雅的坐在桌前,眉頭微皺,似是在想什麼事情。
廳內氣氛一陣嚴肅的壓抑。
「娘,你過來坐下等吧,爹不會有事的。」王氏在鳳如畫的面前晃來晃去,晃得她眼睛都花了。
王氏一臉的焦慮:「你爹他從來沒有這麼晚回來過,天都已經黑了,今日從宮裏來的那個太監神神秘秘的,莫不是宮中發生了什麼事?」
「爹是朝廷官員,能讓他急匆匆入宮的肯定只有皇上。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歷朝的皇上都是變化無常,你在這兒亂猜測是沒用的,只有等爹回來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王氏哪坐得住,兩隻眼睛時不時的朝着大門口望去。
鳳如畫望着桌上的飯菜,摸了摸平扁的肚子,撅着嘴,她好餓啊。
燕痕看出了她的心思,輕聲說道:「夫人,先吃飯吧,待會我去宮中看看。」
王氏聽他這麼一說,激動瞧了他一眼,在飯桌邊坐下,但看着桌上的飯菜卻是沒什麼胃口。
燕痕給鳳如畫夾了一塊排骨放在碗裏,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樣子,唇邊露着一線微笑。
三人簡單的吃了幾口,燕痕去了皇宮,一個時辰之後他悻悻歸來。
「怎麼樣了?」王氏着急的問。
燕痕搖頭,濃墨的眉目緊皺,一臉的凝重:「宮門緊鎖,任何人不得進出。」
王氏驚訝:「連你也不行嗎?」
燕痕輕輕的「嗯」了一聲,目光深沉難辯。
正在打盹的鳳如畫醒了過來,揉着惺松的眼眸,一看到燕痕回來了就湊了上去:「痕哥哥,情況怎麼樣了?」
「所有的消息都被下令封鎖了,根本什麼都打聽不到。」
這句話正巧被從後堂走出來的鳳如書聽到:「娘,爹還沒回來嗎?」
她本來是想趁鳳違不在,來向王氏與鳳如畫道別的,她真心不想嫁給自己一個不喜歡的人。
王氏望着她肩上的包袱,驚詫道:「你這是做什麼?」
「我……」她吞吞吐吐,目光閃爍
「書兒,你當真這般不懂事?宮中發生了大事,你爹如今都不知道怎麼樣了,你就這麼狠心的想拋下這個家?」王氏此刻焦躁不安,說出來的話帶着幾分斥責。
鳳如書見王氏眼角泛紅,趕忙將肩上的包袱丟給旁邊的丫鬟:「娘,我不走了,不走了,我陪你們一起等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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