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大人,不知四小姐病情可有好轉?」玉凌宿面帶笑容的問道。
鳳違心下一咯噔,好端端的他們怎麼問起畫兒來?
若是他說畫兒的病已好了,但又咽不下雲侍天當眾休妻之恨。
他雲侍天的做法太過分,叫他怎能不怨?
他不遲疑了一下:「回玉都尉的話,我家小女……無病。」
玉凌宿震驚,連冰冷的雲侍天眸子裏也閃爍着異訝。
鳳違接着說道:「……只是天生是個痴兒罷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好像聽到玉凌宿隱隱鬆了一口氣,再瞧雲侍天的臉色,依舊是清淡漠然,那雙深邃的眼眸令人琢磨不透。
「那四小姐她……如今可好?有沒有尋大夫給她……」
玉凌宿的話未說完,一名下人急匆匆從外面而來,他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道:「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鳳違喝斥道:「何事大驚小怪?有客人在也不怕笑話!」隨後又面帶笑意的看向雲侍天與玉凌宿,「侯爺,玉都尉莫要見怪,都是臣調教不周。」
雲侍天漠淡的道:「不必客氣。」
來稟報的下人緩了口氣:「三小姐在外面闖禍了,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要你親自去一趟。」
鳳違臉色鐵青,太陽穴兩邊的青筋若隱若現,對雲侍天與玉凌宿說道:「侯爺,玉都尉,下官還有事要處理,您們先稍坐片刻,臣去去就回。」
玉凌宿笑道:「鳳大人不必客氣,不必理會我們。」
鳳違與下人匆忙離去。
雲侍天與玉凌宿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起身來走進後堂,兩人順着走廊一直通往後院,竟是無意間走到了天香閣。
天香閣,雙錦正在院裏爬在地上找東西,她剛剛在這兒丟了娘親留給她的耳墜子,她向來不離身,今日給弄丟了,心中十分的着急。
雲侍天和玉凌宿兩人盯着跪在地上的雙錦看了老半天,眉頭微皺。
鳳如畫正躲在自己的房間裏,從半掩的門縫裏瞄着外面的一切,幸好剛才鳳止經過客廳時聽到他們的談話,不然她現在肯定被他們逮個正着。
恰巧此時,一名下人朝着對面的鳳如畫喊到:「四小姐,四小姐……」
雙錦的正面剛好朝着風如畫閨房正門,而雲侍天與玉凌宿順着那名下人喊的方向看去,正是爬在地上尋找耳墜的雙錦。
雙錦回過頭來,對着喊叫的下人喊道:「德貴,快來幫我找個東西。」
他們更加認定跪在地上的女子便是鳳如畫。
雙錦回頭時,兩人剛好看到她的容貌,相貌平平,蒲柳之資,只能說還看得過眼。
她一直低着頭跪在地上找東西,頭髮微微凌亂,臉上也沾上了灰塵,整個人有些狼狽。
雲侍天皺眉,玉凌宿也鬆了口氣:「我們弄錯了。」
見他們走了,一直躲在屋裏的鳳如畫懸掉的心落了下來,還好還好,這次還多虧了鳳止,以後有好吃的一定給他留一半,有好玩的也帶上他。
德貴替雙錦找到耳墜,朝着走出房間的鳳如畫稟道:「四小姐,剛才叫您怎麼不回答呢?三小姐出事了。」
鳳如畫輕「哦」了一聲,心情大好的蹦躂着出府去找她那個「闖禍精」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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