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廷炎將香玉帶回了府,但還是整日不見人影,早出晚歸,雲懷義氣的大病了一場。
羅芙一直守在床前細心照料,連煎藥都不假手於人,親力親為,把雲懷義當作親生父親般侍奉。
孫氏看着正在給雲懷義餵藥的羅芙,輕聲嘆息,羅芙雖然不是自願嫁到雲家,但自從她嫁過來以後,一直恪守本分,盡心侍奉公婆,孫氏已將她看成了自己的半個女兒。
羅芙溫婉賢惠,長得也是出眾貌美,為什麼就是得不到兒子的心呢?
雲懷義將藥喝完,顫巍巍的道:「那個孽子呢?」
一屋子的人都默不作聲。
雲懷義氣的渾身簌簌顫抖,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羅芙連忙放下手中的藥碗,給他順着氣,「公爹,您彆氣,廷炎……他去米鋪了。」
旁連的孫氏附和道:「對對對,廷炎剛才來看過您,您還在睡着,他見你病重就去了米鋪,說是要替你打理米鋪。」
「你們不用瞞着我,那個不成器的東西……」雲懷義整日為了米鋪的事操心,鬢角已經花白,滿臉皺紋,兩隻眼睛深陷了下去。
鳳如畫站在雲侍天的身邊,看着床榻上病重的雲懷義,雲廷炎若還是一直這麼不爭氣,整日流連花叢,雲懷義過不了花甲之年就會被他活活氣死。
孫氏用帕子擦了眼角的淚,將香玉叫到門外,開門見山的道:「廷炎他在哪?」
「奴婢怎麼知道,奴婢這幾日可是安安分分的跟在夫人身邊。」香玉雖然穿着丫鬟的衣服,但仍舊是濃妝艷抹,艷紅的唇宛若盛放的紅梅,「少爺出門又不會向奴婢匯報行蹤。」
孫氏又問道:「那他一向都跟什麼人來往?」
「周家公子,還有你們雲家米鋪李管事的兒子。」
雲侍天和鳳如畫正站在她們身後,聽到她二人的對話,雲侍天皺了皺眉,深幽的眼眸有暗光閃過。
回到西院,院子裏停着一隻信鴿,燈芯將信鴿捉住,取下鴿子腿上的字箋奉給雲侍天,雲侍天看過之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咱們後天啟程回去。」
這麼急?難道江山已經易主了?
鳳如畫正要詢問,他將字箋遞給她,她接過一看,上面就寫着四個字:皇上病危。
他們走之前皇上還是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
一想到宮中為了權勢六親不認,她渾身一顫,皇上莫不是遭了他人的毒手?
她將手中的字箋撕成碎片:「走之前需要把李茂盛解決了。」
沒了周策和李茂盛這兩個狐朋狗友的攛掇,雲廷炎也許會洗心革面,不再整日遊手好閒,流連花叢。
當天夜裏,李茂盛在喝醉酒回家的路上,被人打斷了一條腿,李管事到府衙報了官。
據李茂盛描述,行兇之人大概有五六人,當時他被用麻袋罩住,沒有看清楚他們的長相。
衙役到現場勘察,最終以無果收場。
給雲懷義診病的是徐軍醫,幾副藥吃下,雲懷義的病好了一大半,雲侍天等人已經收拾好了細軟,準備回東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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