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錦也看清楚了屋中的情形,瞠目結舌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榻上的兩人。
雲侍天的臉頰浮着異樣的紅潤,雙眸赤紅,一陣晚風從門口灌了進來,他迷失的心智頓時清醒了幾分。
他看了一眼身下的玉婭,眸光沉了下來,鬆開她起身,想要向鳳如畫解釋,剛走了一步,胳膊就被玉婭郡主抱住。
玉婭衣衣襟敞開,半個香肩露在外面,在火燭下肌膚雪白如玉,泛着粉潤的光澤。
她楚楚可憐的望着雲侍天,委屈的快要哭出來:「雲哥哥……」
雲侍天沒有半分的憐香惜玉,冷冷推開她,她跌坐在床榻上,眼淚簌簌流下。
雲侍天走向鳳如畫,見她低眉沉思,驚慌失措的解釋:「畫兒,我……」
鳳如畫瞥了一眼屋中桌上喝過的茶盞,打斷他的話:「中了媚藥?」
他點了點頭,臉色越來越紅,眸光仿佛要燃燒起火焰,腳下搖搖晃晃,幾乎快要站不穩,她連忙上前一步扶住他:「雙錦,幫忙。」
雙錦上前攙扶住雲侍天的另一邊,兩人慾要扶着他離開,玉婭郡主發了瘋似的撲上來,拽住鳳如畫的胳膊,梨花帶雨的吼叫:「鳳如畫,你將他還給我!雲哥哥是我的!」
鳳如畫回頭冷眼睨着滿臉淚水的她,唇角勾起淡淡的嘲諷,對男人用媚藥,自貶身份作踐自己的女人她看不起。
她鄙夷的道:「我才是他的妻,你算什麼東西?」
玉婭郡主頭髮凌亂,發間朱釵歪斜,胸前雪肌如凝脂,那條通向抹胸長裙里的溝壑散發着誘人的風情。
她欲癲狂般的吼道:「在他最落魄的時候是我陪在他的身邊,他每次受傷都是我不眠不休的照顧他,憑什麼你坐享其成!他應該是我的!」
她越激動,鳳如畫就越冷靜,她淡淡的道:「可他還是娶了我,不是嗎?」
雲侍天的腦袋像似要炸裂般,渾身滾燙得有些灼手,鳳如畫見他快要撐不住了,冷冷的甩開玉婭郡主的手,扶着雲侍天離開了暖香閣,費了很大的勁才將他攙回主院。
將他安置在床榻上,鳳如畫正準備起身,手腕被雲侍天猛的捉住,他用力一拉,她跌坐在床榻上,他翻身壓在他身上,雙目燃燒着欲色的火焰,頭埋入她的脖頸,吸吮着她的肌膚。
他的唇很燙,落在她的肌膚上,令人一陣顫抖,而她微涼的肌膚,就像似一股冰泉,讓他不斷的攫取,想要得到更多。
鳳如畫驚慌失措,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不行,你快起來。」
雙錦見狀,嚇的心都跳到了嗓門口,連忙上去拽雲侍天:「王爺,王妃懷有身孕,會傷到孩子,您不能這樣。」
雲侍天是一名武將,力氣自然比她們這些嬌弱的女兒家大,現在又是在藥物的控制下,更是失去了理智。
他長臂一揮,將雙錦揮開,雙錦踉蹌的後退了幾步,被另一名丫鬟扶住。
雙錦站穩腳步,對屋中伺候的丫鬟道:「都愣着幹什麼,還不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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