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聽雲侍天說綠淺是個孤兒,而玉婭郡主卻說她因遠房親戚前來而告假,鳳如畫就有些懷疑,綠淺和玉婭郡主兩人,其中有一人在撒謊,至於是誰在撒謊,反正綠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雲侍天下朝回來,剛將朝服換下,玉婭郡主像似瘋了一般衝撞了進來,披頭散髮,兩隻眼睛像似被殭屍吸乾了似的,印着重重的黑印,未施粉黛的臉上慘白慘白地,腳上的鞋子也少了一隻。
她撲進雲侍天的懷裏,緊緊抱着他的腰,哭的眼淚婆娑:「我受不了了,確實是我害死她的,我已經給她燒了紙錢,她為什麼還要糾纏着我不放。」
鳳如畫飢腸轆轆,吃着糕點墊肚子,等待着午膳,看着玉婭郡主那神色憔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着實覺得好笑。
即便是個丫鬟也是一條人命,就這麼把人家害死了,還不許人家的鬼魂來鎖命。
她冷嘲熱諷的道:「俗話說,一命還一命,你還了綠淺的命,她就不會來找你了。」
玉婭郡主回頭瞪了一眼她,眼睛被淚水洗過,明眸如空,可惜她這個邋遢樣,撩不起人的同情憐憫。
鳳如畫無視了她那憤憤的的目光,繼續吃着糕點。
雲侍天臉上波瀾不驚,掰開玉婭郡主抱着自己的手,淡淡的道:「為什麼?」
玉婭郡主哭的一哽一哽的:「她偷了我的簪子。」
雲侍天的話里充滿了質疑:「只是這樣嗎?」
玉婭郡主吸了吸鼻子,理直氣壯的道:「我沒有錯,錯的是她,她明明只是一個下人,卻逾矩的偷偷覬覦你,還妄想唆使我與王妃作對,我是郡主,她憑什麼教唆我該怎樣怎樣。」
雲侍天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扶着她的肩膀離開自己的懷抱:「我另尋一處宅子給你住吧,苦無大師也說了,最近府上不適合有喜事,婚事先作廢。」
玉婭郡主神色一急,正要開口,他又接着道:「懷南王剛過世不久,若是這個時候我們成親,對你的聲譽不好,做為子女,你理應當為他守孝。」
吃糕點的鳳如畫一頓,微有些驚訝的看向雲侍天,無意中與他的目光對上,他的眸光沉靜幽沉,帶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光。
「我不走,我就要住在這裏。」玉婭郡主又撲進他的懷裏,生怕他將自己送走,「侍天哥哥,不要離開我,這個世上我就只有你這一個親人了。」
雲侍天靜默了一會兒:「府中最近不太平,將你送走是為了你好,你看你現在哪還像個郡主。」
她在他懷中撒嬌:「你晚上陪着我,我就不怕了。」
雲侍天眼眸微凝,輕聲斥責:「胡鬧!」
且不說他們還未成親,會對她的清譽造成影響,這幾日府中有鬧鬼一事,他自然是要陪着畫兒。
「那不然,讓王妃晚上陪着我好了。」玉婭郡主可憐巴巴的看着他,剛剛哭過,臉上有淚水的痕跡,素淨的面容清麗絕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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