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侍天上前一步,箍住她的腰肢板過身子,見她一直在揉左臂彎肘,撩起衣袖一看,白皙如玉的肌膚青了一塊,心霎時間微疼:「既然來了,為何偷偷摸摸?」
「我不知道屋中的另一個人是你。」她只是從窗欞上看到是一個男人的身影,也沒聽到他的聲音,只是聽齊洛一直在說。
「這兒沒有藥,回去以後記得上藥。」雲侍天將衣袖給她放下,「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蹤?」
「有無歧解決。」無歧給她解決尾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壓根不用擔心,她掃了一眼陳設樸素雅致的屋子,「這幾天你就住在這兒?」
「嗯。」雲侍天瀲灩的眸光倒映着搖曳的火燭,一身素白的衣衫清雅謫仙。
鳳如畫在屋中走動,打量着他的房間,雖然沒有將軍府的寢室大,但也夠精緻,相對一個臨時落腳處,已是極好。
雲侍天從身後擁住她,下頜蹭着她的後頸:「有什麼好看的,有這功夫不如多陪陪我。」
她揶揄道:「看看有沒有金屋藏嬌。」
雲侍天鬆開她,大大方方的道:「那你找吧,這屋子裏能藏人的地方也就只有床底下,別忘了搜。」
「量你也不敢。」鳳如畫笑眯眯的轉過身,墊腳在他唇角親了一下,一雙眸子晶瑩透徹,「別人可以三妻四妾,但你不行,除非你把我休了,否則我不會讓她們進門。」
對於自己愛的男子,她可沒那麼大方,以前沒嫁給他,他有多少女人她管不着,如今她嫁了他,那他就得從一而終。
雲侍天伸手將她抱進懷裏,下頜抵着她的額頭,眼裏帶着笑意:「後院女人多了麻煩,雖然你也麻煩了一點,但我還能顧着。」
她扁嘴哼哼:「我哪裏麻煩了?」
「七出之條,善妒。」雲侍天故意沉下臉。
鳳如畫細不可聞的輕哼了一聲,接過話來:「我還無所出呢。」
兩人輕然失笑,雲侍天擁她入懷,她也順勢抱住他的腰,兩人安靜地待了一會兒,她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回去了。」
「既然來了,就何必着急着走。」雲侍天抱着她往床榻邊走去。
鳳如畫掙扎了兩下,但還是抱住她的脖頸,「齊洛還在外頭呢。」
「他是個識趣的人。」雲侍天將她放在床榻上,側身在她身邊躺下,含住她的唇,靈舌撬開她的牙關,溫柔地攻城略的,一手摸向她的腰帶。
聽到屋子裏的動靜,守在門外的齊洛立即退到遠遠的地方站着,抱劍望着天幕的月亮,唉,他都有點想娶妻生子了。
一個人在院子裏待着實在太無聊,就靠在睹廊柱打盹兒,約摸四更天,聽到屋門的聲響,他猛地被驚醒,揉了揉朦朧的眼睛,走向出來的兩人。
「幀王大婚當日,我也會去,你這幾日就不要來這兒了,免得引人懷疑。」雲侍天凝着眼前的女子,兩人剛剛溫存過,她皎皎水眸含杏如春,嬌美的臉頰紅潤有澤。
鳳如畫應着:「嗯,那我走了。」
雲侍天牽着她,將他們送到門外,前門有幾位扮作小斯的侍衛守着。
鳳如畫慶幸自己剛才走的是後門,這要是走前門,一進院子就會被人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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