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侍天沒有回答她的話,抱着她躺下:「我就在你身邊,你睡一會兒。」
身下硬邦邦的床板,咯得鳳如畫渾身不舒服,真不知道昨晚他是怎麼過來的?
獄卒說她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她哪捨得睡。
她翻身壓在他的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不在我身邊我每晚都會睡不着,所以你在這裏待多久,我就會失眠多少天,你忍心嗎?」
她烏黑的發從脖頸兩側滑下,如同柳絲一般垂掉着,掃在雲侍天的側臉上,痒痒地。
他攬着她的腰將她放在床板上,躺在自己的身側,他一手撐着腦袋,半坐起凝視着她:「畫兒,我會沒事,不用擔心,什麼時候出去自然是皇上說了算。」
「可是無論有沒有證據刺客是你派去的,皇上他都有可能藉助這次機會……唔……」後面的話被雲侍天用嘴堵了回去。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她,吻得意亂情迷,只是一個晚上不見她,他便如此的想念她,想念她的撒嬌,想念她的味道,想吻她柔軟的嬌軀。
鳳如畫驚喘一聲,氣息不穩的道:「這裏是大牢。」
雲侍天的額頭抵在她的額上,呼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他的氣息仿佛從毛孔鑽入,侵入她的血液骨髓,遍佈全身。
他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半晌後,說道:「要時刻記住,不可以亂說話,說錯一句話就是殺頭的大罪。」
「我還沒有查出當年的真相,還要陪你白頭到老,所以不會輕易的死去。我可能還要在這裏待上幾日,這些日子沒事不要外出,乖乖待在府里,不然惹了什麼事,我可無法第一時間趕去給你收拾爛攤子。」
鳳如畫嫣紅的小嘴一撅,氣哼哼的道:「你這擺明了是說我整天惹是生非!」
雲侍天嘴角微微上揚,邪魅的笑着,挑眉看着她:「你覺得呢?」
中氣十足的小腦袋耷拉下來,悻悻的道:「好吧,偶爾可能是有那麼一點,但只有一點點。」她豎起小手指比劃着。
雲侍天無奈的嘆息,嘴角的笑容卻愈發的深,清淺的語氣充滿了寵溺:「你啊――」
他再次含住她嫣紅的唇,攫取着她口中的芳香,仿佛怎麼吻也吻不夠,想要把她深深地刻入骨髓,融入血液。
半個時辰過的很快,獄卒躊躇了一番前來催他們,看到兩人正在親昵,忙將頭垂下去:「侯爺,夫人,時間差不多了。」
雲侍天鬆開她,凝着她酡紅的嬌顏,她的唇瓣水潤晶瑩,愈發的嫣紅嬌嫩,他輕笑,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頰:「回去吧。」
鳳如畫點頭,下了木床,指着木桌上的食盒:「牢房裏的飯菜你肯定吃不習慣,我給你帶了你愛吃的菜和酒,」
她剛邁出一步,身後一隻長臂攬住她的腰身,她猝不及防的跌坐回木床上,後背緊貼在一具溫熱的胸膛。
雲侍天緊緊抱着她,下頜擱放在她的脖頸,嗅着她髮絲的馨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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