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衛梵傻眼了,沒想到練滄濃竟然做出這種意外的舉動,更想不到的是,學姐竟然沒有穿內衣,於是巨搖晃,讓頂端的櫻桃仿佛活過來似的,誘惑至極,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遭了,今天沒穿內衣!」
練滄濃做完這個動作就後悔了,自己這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是醉了,她很想把衣服放下來,可是自己說出的話,如果反悔,那也太丟臉了,於是她進退兩難了。
「好了!」
衛梵扭頭,移開了視線,同時抬手,抓住練滄濃的手腕,把她的衣服放了下來:「對不起,學姐,是我緊張過度了!」
想想也是,學姐還是很照顧自己的,不就是被看光了麼,算了,反正男人的身體不值錢。
「呃!」
練滄濃正在尷尬中,沒想到衛梵會道歉,而且還一臉溫柔,這讓她心裏舒服了不少,同時又有些不好意思,她其實想道歉的,緩和關係,可是要面子的性格,讓她話到嘴邊,就變味了。
「本來就是你不對,毛毛蟲還不讓你說!」
練滄濃嘟嘴,腦海中卻是情不自禁地勾勒出了衛梵的那個部位,儘管驚鴻一瞥,但是看得很清晰,那絕對是個巨物!
「你……」
衛梵簡直哭笑不得:「咱不提這茬了還不好?」
「我先出去了,你記得找個好藉口逃掉!」
練滄濃匆匆離去。
「逃掉?有那麼容易就好了!」
衛梵拿了噴壺,去給擺在陽台上的森千蘿澆水。
「咿呀!」
小女妖露頭,抱着衛梵的手指,很是親昵。
「咿呀,你的葉子有沒有解毒效果呀?」
衛梵連食物中毒都沒經歷過,所以對於森千蘿葉子的效果認知,僅限於可以增強體質,壓制疫體的活性。
「咿呀!」
小女妖比了一個大拇指。
「哦,都可以解哪些毒?」
衛梵眼睛一亮。
「哦?」
咿呀長着大眼睛,一臉茫然,她的語言水準,還不足解釋這個問題,因為太籠統,好在還有茶茶這個翻譯官。
「唔!」
茶茶比手畫腳,叨叨也從床頭抽屜的小窩中爬出,湊了過來。
「咿呀!」
小女妖抱起了鋼筆,在日記本上畫着一個個抽象的圖案。
「這個帶着毛刺的東西,是病毒?」
衛梵猜測。
「咿呀!」
小女妖猛的點頭,興奮的拍手,大哥哥好棒,隨後指向了下一個,滿是期待地看着衛梵。
「這是要玩猜謎遊戲呀!」
衛梵笑了,不過咿呀的畫工還是太抽象了,要不是有茶茶在,他真的認不出來。
最後,咿呀畫了一個大圈,把幾十個圖畫全部包裹了進去。
「你是說,森千蘿可以解所有的毒素?」
衛梵不信。
「嗚!」
咿呀被輕視了,立刻丟掉鋼筆,剛在了花瓣上哭泣。
「她沒開玩笑!」
茶茶幫腔。
「好吧,我相信你!」
衛梵很不情願。
「嘻嘻!」
咿呀開心了,懸浮在了空中,深吸了一口氣,隨着小肚子鼓起,也亮起了一團白色的光芒。
幾分鐘後,噗,咿呀吐出了一個和她腦袋差不多大小的白色珍珠,上面沾着口水,晶瑩剔透。
咻!
叨叨撲了出來,把珍珠壓在了身上,像一條護食的野狗,朝着衛梵呲牙。
咿呀生氣了,根須伸出,以一個龜甲縛,把叨叨吊在了空中。
「叨!」
盜草人就是不撒手,這麼珍貴的菁華,給衛梵吃實在太浪費了,只可惜胳膊擰不過大腿,被茶茶和咿呀聯合鎮壓。
「喏!」
茶茶把珍珠遞給衛梵。
「真的好想洗一下呀!」
雖然知道咿呀的口水也是好東西,可是吃下去,還是有些膈應。
「衛梵,在嗎?下去吃飯了!」
明朝敲門。
八點整的時候,聚餐正式開始,一張張桌子對齊排列,擺放在庭院中。
高年級生們坐在右側,而新生,則是左側。
「上菜前的時間,大家不妨自我介紹一下吧?」
關秋白坐在主位,率先開口了。
沒有人搭腔。
「挺人模狗樣的!」
明朝用手肘撞了撞,低聲嘟囔。
關秋白,第九英傑,京大學生會副會長,隨着白乙涵熱衷於實驗,不理事務,他就是學生中權勢最大的男人,手中握有五個退學名額。
這個男生,有着一葉知秋的美譽,一雙眼睛略帶黃色,仿佛初秋微黃的落葉,那種澄明,似乎可以洞穿人心。
明朝並不是挑剔,而是稱讚,論外形,關秋白要比低矮的白乙涵出色太多,他的嘴角,始終掛着一抹溫醇的笑容,讓人倍生好感。
「既然關會長開口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皇甫胤祥站了起來,胖臉上堆滿了笑容,連那雙黃豆狀的眼睛都要擠沒了:「大家叫我皇甫,或者小祥都可以,來自皇甫家,沒什麼才能,能靠上京大,完全是運氣!」
「皇甫少爺真是說笑了,你要是沒實力,難不成給你按上七大新秀頭銜的人,都是傻瓜嗎?」
坐在關秋白下首第一位的女孩櫻唇輕啟,絲毫沒給皇甫面子。
「哈哈,顧家姐姐又開我玩笑!」
皇甫一臉無奈,並沒有生氣。
「她叫顧漫雲,是顧家旁支的一位小姐,實力很強!」
金哲在衛梵耳邊低語。
看到這一幕,坐在最角落的陸雪諾微微撇嘴。
「他應該是京大五大美女之一吧?」
衛梵猜測,這個女生實在太漂亮了,坐在那裏,面無表情,一臉冷艷,那股孤芳自傲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個女人,冷的就像一塊冰,觸之即凍。
「不錯!」
金哲提醒:「你可要小心,這個女人實力深不可測,要不是她的父親實在太蠢,甚至能靠着她坐上家主的位子。」
豪門家主的位子,從來都染滿了鮮血,沒有極大的手段,休想坐穩,金哲這麼說,就代表着顧漫雲不是花瓶。
「菜什麼時候上?五分鐘,如果還沒有,我就走了!」
一個全身穿着黑色長袍,就連腦袋都包在兜帽中的男生,不耐煩的催促着:「我討厭眼光!」
「他叫石泰龍,昆蟲科,最喜歡研究各種稀奇古怪的蟲子!」
金哲早就通過神武製藥,收集到了這些候補英傑的情報。
「哦!」
衛梵點頭,入住那天的寄生蟲,看來就是這個男生的傑作了。
陡然,石泰龍轉頭,一雙銳利的眼睛,沿着帽檐,盯在了衛梵的臉上,那感覺就像昆蟲的觸腳在臉上爬,讓人很不舒服。
「我討厭這個傢伙!」
明朝嘀咕。
「我無所謂,有烤肉吃就行!」
古夏也在,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白人,脖子上有繩索的勒痕,很強壯,從領口中,就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胸毛。
與棕熊一樣的體格不同,他的眼神卻格外的憂鬱,像一位詩人,對了,從落座到現在,他一直在碎碎念,不知道在想什麼。
「海明威,一個神經質的瘋子,經常鬧出自殺的傳聞!」
金哲科普。
「翡翠沒在?」
旁邊是紀無羨和維多利亞,一共六位,這就是候補英傑的陣容,不過據明朝了解,應該還有幾位。
「沒在!」
金哲除了和衛梵說話的時候,一直保持着冷冷的表情,讓搭話的紀無羨表情訕訕。
「會長,菜品都準備好了,開始上菜嗎?」
侍者詢問了。
「上吧!」
關秋白那麼忙,哪有時間自己做菜,所以直接花錢請人操辦。
精美的食物,流水一樣端了上來。
「大家也餓了吧?開吃!」
關秋白舉筷!
候補英傑們動了,但是新生這邊,都在觀望,顯然都得到了消息,這是一場鴻門宴。
「很可惜呀,王破軍、姬川光,還有西門獨步都不在,無法一睹他們的風采!」
關秋白嘆氣。
新生這邊的陣容,還有靜紅線、晚稻田的首席長孫秋田,以及百里歸藏,西門獨步一向獨來獨往,據說連京大宿舍都沒住,自己在校外附近租了一間屋子,姬川光是不想看到衛梵那張臉,所以沒來。
「吃菜呀,愣着幹什麼?」
關秋白邀請,眼神中,有着一抹戲謔,如果不是為了觀察一下這些優等生中,有沒有值得自己招攬的對象,他才懶得浪費時間,來吃這頓飯呢。
「媽個嘰,我就不信了!」
驕傲的明朝第一個忍不住,拿起了筷子,對方能吃,他就不信自己會中毒,於是夾了一口魚肉,放進了嘴巴里。
顧漫雲瞄了明朝一眼,這個舉動看似魯莽,可是卻透着小狡猾,他夾菜的位置,正好跟着石泰龍剛剛下筷的地方。
「都要吃完,不要辜負了我們的好意!」
古夏調侃。
「肯定的!」
皇甫胤祥動筷子,反正對方不敢殺人,最多難受一下罷了,而且不經過這一遭,對方也肯定不接納自己。
「謝謝學長!」
百里歸藏先是朝着關秋白道謝,隨後開始進食。
靜紅線和陸雪諾看到這狀況,道謝後,開始吃飯,金哲微微搖頭,躲不過去呀。
只剩下衛梵了,至於茶茶,他就沒帶小蘿莉來。
「怎麼了?咱們的新人王,在害怕什麼?」
維多利亞步步緊逼:「還是說,關會長的安排,不合你的胃口?」
練滄濃使了一個眼色,讓衛梵找藉口離開,如果逞強,絕對被整到悽慘。
「我只是以前沒吃過這麼名貴的菜餚,所以有些不知所措罷了!」
衛梵笑了:「多謝會長款待!」
「完了!」
看到衛梵隨便夾了一口青菜吃下,練滄濃翻了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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