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的蜻蜓點水穴應該雪花蓋頂才對,要是碰不到水又怎麼能叫蜻蜓點水呢?」
看着眼前的墓地,九叔忍不住直搖頭。穴是好穴,只不過任老爺明顯被人給坑了。被這樣一弄好風水也變差了,難怪風水先生會讓任老爺二十年後移墓地。看起來之前給任老爺看風水的風水先生雖然成心想要坑他,但也沒想過要趕盡殺絕!
旁邊的任老爺聽到九叔的解釋之後,頓時也滿是心亂如麻。想想若不是今日起棺遷葬,九叔告訴他這些,恐怕他會一輩子被蒙在鼓裏。
難怪這些年來即便自己很努力了,可家裏的生意一年不如一年,原來根在這裏。還好那風水先生有心提醒過他而且他也照做了,不然的話任家還不一直這樣走下坡路。
就在一群人心思各異的時候,旁邊那幾個幹活的年輕人已經慢慢努力的將棺材弄了出來,放在了旁邊的空地上。看着落地的棺材,九叔頓時沉聲說道:「來,松繩起釘!」
看了看眼前的棺材,後九叔又轉過身來對着眾人說道:「各位,今日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凡年齡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路轉身迴避!」話音落下便有一部分人立刻迴避!
「迴避完畢,開棺!」等了好一會兒之後,九叔才喊了一聲。緊接着就由幾位年輕人聽令上前去開棺。而就在此時異變突生,林中飛鳥似是被什麼所驚竟突然飛起,甚至耳邊還傳來了幾聲響亮的烏鴉叫聲。
站在九叔身後,楚帆謹慎的看了看周圍。又看到旁邊的九叔似乎一臉沉思的模樣,隨後便湊近九叔身邊說道:「師傅,情況似乎不太妙,您可是有感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稍安勿躁!」看了看前面,九叔微微皺着眉頭。而此時幾個年輕人已經將棺材打開,頓時一股濃郁的屍氣自棺材之中擴散出來。待屍氣散去露出了棺內的屍體,頓時九叔見此眉頭皺得更緊了些。
「師傅,這下情況真的不妙了!」看着棺材裏的屍體,楚帆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吃了一驚。這都二十多年了,按說棺材裏的屍體早就應該化作白骨了,可現在竟然沒有多少腐爛。哪怕是什麼都不懂的人呢,也知道這其中定然是出事了!
不過顯然任家父女沒在意這些,棺材打開之後,兩人只是立刻哭着就拜下,一邊還大聲的喊道「爹!」「爺爺!」
「驚動了你老人家,孩兒真是不孝!」
「唉!」看着任家父女,楚帆微微搖了搖頭。聲音喊得震天響,就不見一絲淚痕出現。也是,這都二十年過去了,估摸着任老爺連老爺子什麼摸樣都快忘了吧。至於任小姐嘛,估計她出生的時候任老太爺已經不在了!
「任老爺!」將任老爺拉到一旁,楚帆立刻對他小聲說道「任老太爺的情況似乎不太妙,我師傅的意思是就地火化!」
「火化?不行!」聽到楚帆的話,任老爺立即搖頭提出了反對意見:「先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我不能這樣做。無論怎麼都行,就是不能火化,你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這.......」看了看一臉執着的任老爺,楚帆回頭看向九叔「師傅,您看.......」
「唉!」微微嘆了口氣,任老爺的話他也聽到了,既然人家不願意,他也不可能強求更不可能擅作主張,最後也只能無奈的說道:「好吧今天晚上就暫放我們義莊,明天再給老太爺找其他墓地,讓他早點安息!」
「好!」
此時九叔先是吩咐了文才秋生去上香,隨後拉着楚帆落在了前行的隊伍後面。一邊走九叔對着楚帆沉聲道:「楚帆,這次若是處理的不好的話,恐怕會有麻煩了,你回去立刻準備一下!」
「師傅是怕會........弟子明白了!」
「你明白了就好,回去以後立刻紙、筆、墨、刀、劍!」一邊走,九叔一邊對楚帆交代着「以墨斗彈在棺材上,一定要全部覆蓋,這樣一來就可以確保萬無一失!」
「師傅放心好了,我明白的!」
等回到了家,楚帆立刻準備好了所有東西,開始仔細的在棺材上彈上墨斗線。將整個棺材上面全部塗滿。與秋生文才他們做的不同,楚帆將邊邊角角,上上下下全部都彈滿了墨斗線,沒有留下一點縫隙!
再次檢查了一遍後楚帆才放下了心,看着眼前的棺材,楚帆嘴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這下看你還怎麼出來害人!」
「師傅!」將所有東西都放下,楚帆才向九叔報告說道「已經做好了,絕對萬無一失!」
「好,你做事我放心!」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楚帆分明看到九叔抽空又去檢查了一遍,隨後才滿意的回到了房間。對此楚帆也不在意,畢竟這麼大的事情九叔不放心也很正常!
第二日,九叔去了任老爺家商量遷移的事情。不過楚帆沒有跟着去,省的任老爺又拉着他讓他出什麼主意。但等到第三日的時候,卻出事了!
「任家出兇殺案了?」在屋裏面聽到這個消息的楚帆滿臉的不可置信之色,立刻跑到了裏屋裏面看了看。結果裏面任老太爺的棺材不知何時已經散了一地,裏面的任老太爺也已經消失無蹤了!
「壞了!」
「文才師兄,秋生師兄!」正急匆匆的準備往任家趕去,結果迎面就碰到了匆匆往這邊跑的秋生,文才兩人「師兄,究竟是怎麼回事,任家誰出事了?」
「任老太爺死了,師傅讓我們回來來看看任老太爺的棺材怎麼樣了。楚帆,你這麼急匆匆的跑出去是怎麼了?」
「任老太爺的棺材散了一地,任老太爺也不見了,這下出大事了!」
「什麼?」
「走,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我們先去任家看看!」
「師傅,任老太爺不見了,棺材也散落一地!」匆匆跑到任家,卻發現九叔已經被定義為兇手將要被緝拿帶走,楚帆立刻跑上前去說道「師傅,任老爺身上的傷難道是......」
「不錯!」點了點頭,九叔也是一臉慎重的說道「看起來應該如此!」
「怎麼會這樣?」看着躺在地上的任老爺,楚帆滿臉糾結的說道「師傅,前日我將墨斗線全部彈在了棺材上面,它應該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衝破封鎖,怎麼可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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