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知道有宸在爸爸不會有什麼危險,那她只能先暫時的不出現等着他們的消息。不過她暫時也沒通知南宮訣他們。因為她想的到了地方她在通知也可以。
宸躺在沙發上聽着外面的咔嚓咔嚓的開門聲,這是鑰匙打開門的聲音,那些闖入者竟然有這間套房的鑰匙,看來這事情要給那個女人說一下了。這是有人故意搞鬼吧,那些躡手躡腳進來的人可不是酒店的客服或者是清潔工,都是一些清一色的黑色西裝,手中可是全都拿着傢伙的。宸看着這個架勢,就知道對方要不然是想活捉上官展,要不然就是想讓他們留在這裏,怪不得那個女人讓自己帶着她爸爸走。現在它是不是應該帶着兩個人走吧,當然還有戚秘書呢。可是要是直接帶着他們就這樣離開了,那又怎麼可以引走來人呢?
宸看着那些人已經打開門進來了,突然間伸手打暈了正在看報表的兩人,放在自己的空間裏,然後他竟然變成了上官展的樣子坐在沙發上繼續看着手裏的東西。
「誰呀?」偽裝成上官展的宸聽見聲音了開口問。
「客房服務,您叫的水果?」從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門外的人聽到裏面的問話,原本已經進來的半個身子竟然又縮了回去,然後站在開門若有其事的回答。
「我什麼也沒叫,你們送錯了。」上官展放下手中的東西,看着門口說。
「沒錯是這間套房叫的,是一個小姑娘走之前的在前台吩咐的,讓我們這個時候給送上來。」
「哦,那送進來吧。」
這些人倒是會找理由,可是他們不知道,不要說是他這個假的上官展,就是在真的上官展也不會信任這個理由的。因為只要有上官雪妍在,她們從不吃外面的一點東西,全都是她空間裏的出產。上官雪妍對於對於唯一一個知道她空間存在的爸爸,每次從空間裏拿出東西的時候從避諱一下。這話讓他們一聽就知道是假的。
宸依舊坐在那裏等着那些人進來。
外面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說詞早都被人識破了,而是在聽到裏面的人讓他們進去的時候還自鳴得意了一番。一行五人舉着槍,前後不一的推門進入了房間裏。
「放在那裏吧。」坐在沙發上的人連頭對沒抬,就對着進來的幾人說。可是卻沒聽到任何的聲音,於是放下手中的東西抬頭,沒想到抬頭之間看到的就是自己被黑洞洞的槍指着「你們是誰?」他只是放在手中的東西平靜的看着那些人問,沒一點的慌張。
「不虧是第一牧場的老闆,果然是處變不驚,夠膽識。我們老闆有一份生意想和上官老闆談一談,不知道上官老闆給不給面子走上一趟。」在五人中,其中一個站在最前面的人垂下手中的槍,開口和上官展說。
「不是我不給面子,而是你們不給我面子。你也說了我怎麼說也是第一牧場的老闆,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要是被你們就這麼逼迫着走了,以後要是傳言出去了,那我的顏面何存,還怎麼在商界立足。」上官展坐着自己的身子,還在說話的時候端着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上官老闆不知道是你的面子重要還是你寶貝女兒的生命重要。她可是已經被我們老闆前去喝茶去了,在等你呢。」那人似乎也不想和上官展繼續糾纏下去了,竟然拿上官雪妍威脅起眼前的人。
「你們這些卑鄙小人,要是敢傷我女兒一根頭髮,休想讓我你們合作,我們第一牧場也不是吃素的。前面帶路吧。」宸突然起身對着那些人罵了一句似乎知道現在事情也由不得他做主了,竟然起身打算和他們一起走。
他的行為符合一個父親的舉動,在聽到自己的孩子出世的第一反應很正常。原本在看到那些持槍闖入的人冷靜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強行的鎮定,但是眼中的慌亂已經說明了一切。
宸此時事情是在心中是狂笑不止的,那女人是這麼容易抓住的嗎,要是他們真的抓住了那個女人也不會來這裏了。他看來也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待久了,都學會變臉了。看着那些被他騙的一愣一愣的,他第一次覺得這人類中竟然還有這麼愚蠢的人了,連自己的目標人物都能找錯了。
「上官老闆,不愧是上官老闆。不單膽識過人在,也很明事理嘛。那請吧。」那人笑着伸手邀請這上官展。
上官展起身時候喝了桌子上茶水,然後昂首挺胸的大踏步的走了出去。那些人看着上官展已經走了,很快的就有四個人走在他的外圍,剩下的那一個人快速的在套房裏找了一遍,沒發現有其他人在也離開了。雖然覺得和情報上少了一個人,不顧想一想只要上官老闆在他們手中,那另一個人也就不重要了。
宸跟着他們坐電梯下去,然後在地下車庫上了一輛車離開。宸這邊發生的時候,上官雪妍那邊看的清清楚楚的,像是在看直播一樣,她和宸是心意相通的,可以通過特殊方式傳送彼此的一切。原本看到宸在變化成自己爸爸的樣子的時候,她還是有點不開心的,但是想一想宸這樣做也是為了幫她,她還能說什麼。這樣以來,不但她爸爸不會有什麼危險了,還能帶着她找到那個什麼刀哥。只是她現在又有點擔心宸了,畢竟宸說它現在還是處於一個比較一個虛弱的方面,這次的化形,不知道會不會對它有什麼傷害。
她不知道宸到底是經歷過什麼樣的遭遇才會遇到她,但是宸說它現在的能力不足全勝時期的萬分之一,可見那是虛弱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所以很多的時候它都是在空間裏帶着恢復修為,最近幾年雖然說是恢復了一些,但是宸說和之前相比較還是差的太遠了。
上官雪妍會有此擔心,那是完全不知道宸之前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有多麼的強大。才會小看了它的萬分之一的本事。
車載着宸,開出酒店一路向西而去,穿過熱鬧的街區走,沒有走什麼高速公路,而是行駛在崎嶇的小路上,最後在一個大鐵門前停下。
上官雪妍一直跟在後面,看着「爸爸」被那些人帶着進去,她也小心的跟着進去,她先進去看看這裏到底是有什麼人,是不是刀哥。雖然她已經感覺裏面的人是刀哥了,但是在看不到刀哥的時候她還是小心一點吧。
進入大鐵門,她才發現這裏像是一個倉庫,而且並不是一個廢棄的倉庫,因為裏面的痕跡都是新的。看着那些地上的模型,或者是工具。這裏似乎是一個生產佛像的工廠,而且已經有不少的已經成型了。大大小小的都有,整齊的擺在倉庫里,等着出售。
上官雪妍像是一隻靈敏的貓一樣,在倉庫里的那些佛像的掩護下不動聲色的跟在他們的身後。最後在一座佛像的身後停住了自己的身子,不是因為她不敢跟蹤了,而是因為前面的人也已經停了下來。她躲在佛像身後看着前面的一起,空空的地上只有兩張簡易的沙發,現在其中的一張沙發上行就真坐着一個人。不過那個人的左邊臉上帶着一道很長的蜈蚣一樣的醜陋的疤痕,她認出來這就是她們此行的目標任務刀哥。他之所以被人稱為刀哥,不是因為他的名字里有刀字,而是因為他的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對他來說那是他的榮譽,就是因為有了那個刀疤,才有了今天的他。可是關於他的那個刀疤的來歷眾說紛紜,但是一直也沒一個確切的說法。
上官雪妍這是第一次近距離的看着自己的目標人物,也就是三十多歲的樣子,坐在那裏一身的黑暗之氣擋都擋不住。
但是在這些都不是讓上官雪妍吃驚的,最讓上官雪妍沒想到的,這個刀哥竟然也是一個修行者,不過修為並不高,才是練氣七層的修為。但是這樣的修為足夠他稱霸一方了,怪不得敢在齊老的眼皮子底下生事,原來是有依仗的。可惜了今天他遇到她們。
「上官老闆是吧,坐。」刀哥看着站在自己對面的人指着他面前的沙發讓他坐下。
「我已經來了,我的女兒呢?你可以放了吧!只要你放了我的女兒我們的生意一切好說。」上官展並沒有直接坐下,而是在四處看過之後質問對方。
「上官小姐她馬上就到了。上官老闆你還是耐性的等一下吧。我想有上官老闆在,上官雪妍小姐一定很快到這裏的?」刀哥看着上官展說完,笑的似乎忌憚。
「你到底是誰,你們騙我?你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我的女兒?休想,我不會讓你如願的。」上官展說着就要往一邊的佛像上撞去。
「攔住他。」刀哥沒想到上官展會有如此的行為,離開讓人制住他。
宸那也只是裝裝樣子而已,她在電視上看到那些人女人不想為人質的時候不都是撞牆嗎,它也就試了一下。但是容易就被人反剪着胳膊按在了沙發上,等被人制住之後它覺得這次為了幫上官雪妍把臉都丟大了,它神界第一戰寵,什麼時候淪落到可以被幾個凡人隨意欺辱的地步。回去之後一定要讓那個女人好好的補償它一下。
刀哥看着上官展怎麼不識趣也不打算繼續糾纏下去了,直接吩咐身邊的人:「到了這裏,願不願意已經不是你可以做主的了。看好他了,拿出他的手機給那個女人打電話,告訴她,她的最愛的爸爸在我的手裏,讓她過來。只許她一個人過來。」
「是,老闆。」有人開始在上官展的身上來回的搜着,可是卻什麼都沒有。
「哎呀,癢死了,你們快放開我。」那個人的手在宸的身上來回摸着,宸覺得很不舒服,所以一直在不斷的扭動,哪還有一點剛才的那種「大無畏」。
刀哥那些人的精神都集中在另外的事情上,所以沒有懷疑宸有問題。
「老闆,他身上什麼都沒有?」搜查的那人在宸的身上摸了一遍,但是沒找到手機。
「沒有,那你們拍下幾張照片拿去齊家給上官雪妍小姐看看,然後指點上官小姐來這裏。」刀哥也只是以為他們來的匆忙忘記了,不過也不一定非要他的手機不可。
「是,老闆。」
於是有幾個人拿着手機就打算對着上官展拍照,可是這時候卻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起。
「刀哥不就是想見我嗎,何必大方周章呢?我這不是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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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改回時間而來,從明天開始會增加字數了,還打算換個新封面,竟然和人撞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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