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飄起了雪花,此時的上官雪妍正陪着媽媽和嬸嬸在酒店的大門口送客人離開。爺爺熱鬧的生日宴會算是結束了,客人都已經陸續的離開了。
「又下雪了,路上不好走,你開車的時候小心一點,慢點的開。路上照看好你爸媽。要不是你媽說你們還有事情,今天我就不讓你們回去了,這路上要雪下大了怎麼辦?」
舒玉正對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叮囑他開車要小心一點。
「二姑,放心吧我都已經開了好幾年的車了,不會有事情的,我路上小心點就行了,而且也沒有多遠。」
被舒玉叮囑的人,面對舒玉的叮囑,也沒有一絲的不耐煩。他叫舒玉二姑,算是舒玉娘家那邊的人。
他們一家今天是上官雪妍外公那邊來的唯一的一家人,因為他們就在臨縣,還是最近的了。
「好吧,哪你快點上車吧。有時間過來玩。」
舒玉看着堂哥和堂嫂在車上搖擺着手,所以讓侄兒離開。
「知道了,二姑。那我們就先走了。」
「嗯。」
上官雪妍陪着媽媽看着人離開,然後:「媽,我大舅已經走了,人也走的差不多了。你和我嬸子就先回去吧。我先不回去了,晚上有個同學會要參加。回來的時候在火車上遇到了高中的同學,她說今天是我們高中同學的聚會讓我參加,我也答應她了。」
這事情之前上官雪妍也沒說,舒玉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那你還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快去。你和你的同學們可都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了,好好玩吧?對了,你去參加同學會,南宮怎麼辦?」
「媽,我的同學會也是在這裏辦,他們人應該還沒來,不會晚的。南宮我問問他吧,要是他不和我一起去,就在這裏玩吧。媽,不用管他了,我們都是大人了,能照顧好自己的。媽、嬸,你們先回去吧。」
他們今天給爺爺辦生日宴的這家酒店是集餐飲、住所和娛樂於一體的酒店,是這個縣城裏唯一的一個算比較上檔次的酒店,當然這個上檔次也只限於這個小縣城而已。
「嫂子,我們回去吧。這孩子大了,我們說多了就該嫌我們煩人了,我們家的那兩個我都快管不住了。」
站在一邊的嬸嬸笑着開口。
「那我們先走了,不要玩太晚了。不要讓南宮等你太久了,還有我們知道你們都是年輕人,玩的時候沒有什麼忌諱,可是你是訂過親的人,不能和他們一樣,知道嗎?」
舒玉原本還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就換了一個意思,但是也提醒女兒她現在不是一個人。
「我知道了媽,媽放心吧,我有分寸。」
上官雪妍知道這是媽媽擔心他們的一群年輕人晚起來沒個忌諱的,不要出了不該出的事情。
「你知道就好,我和你嬸就先回去了。」
「好。」
上官雪妍送媽媽上車,然後自己又返回酒店,在一樓打開其中一間包房的門,徑直走了進去。此時南宮訣他們幾人就都坐在裏面了。
「人都送走了?」
南宮訣看到上官雪妍進來,打開一罐飲料遞給她,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送走了。你們怎麼沒點歌,干坐着有什麼意思?」上官雪妍坐在南宮訣的身邊,看着或躺或坐的幾人,奇怪的問。
來這裏的人都是唱歌的,他們不唱歌坐在這裏多沒有意思呀。
「我不會唱。」
南宮訣回答的很乾脆。
「上官你不要聽他的,什麼叫不會。他會唱歌,真的會唱歌。之前有一次部隊聯誼的時候他可是上去唱了一首,他一開口,就迷住了不少的女兵。」
白雲飛坐在一邊無情的拆穿南宮訣,他知道現在南宮訣正在鬧情緒。
「我記得,是唱了。把當時的首長給氣個半死。首長看他雖然軍事素質不錯,可是卻在部隊裏有點不合群,是想讓他改變一下,所以下了死命令讓他在聯誼會上唱歌。南宮迫於無奈上台了,可是他上台之後像是樹樁子一樣站在台上,唱了一首軍歌。他一開口,首長的臉就綠了。哈哈哈哈……。」
顧熙文在白雲飛之後坐實了南宮訣曾經的一段很歷史。
上官雪妍想到顧熙文說的那個情景,她也笑的倒在了南宮訣的身上。那個畫面很有喜感,大概也就是他才敢那麼做吧!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那是首長亂來,早說我又不喜歡,而且我唱軍歌,有什麼不對的。要是你們上台,你們還不如我呢。」
難得南宮訣有一次的不好意思,大概是應該不想讓上官雪妍知道他有黑歷史吧。
「好好,你說什麼都是對,那樣的事情也只有你敢做。我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白雲飛說着雙手在空中做了一個趴伏的姿勢,來代表他所說的話。
就在他們幾人說笑的時候,蒙克卻突然間開口了:「目標已經開始移動了,而且距離我們很近了,似乎是正在往縣城的方向來。」
「你那同學帶着男朋友參加你們同學聚會來了,你這未婚夫你帶不帶?」
白雲飛看了一眼南宮訣開口,他們剛才就是說道這裏,南宮訣說上官雪妍沒說要帶他,他才有點鬧情緒,現在的剛好有個機會問一下。
「你要去嗎?」
上官雪妍回頭看了一眼南宮訣回答他。
「我聽你的。」
「那就一起去吧,你等我去換身衣服。」
上官雪妍沒覺得他去有什麼不妥的,再說人家都能帶着家屬去,她為什麼不能帶着自己的家屬去。
今天因為是爺爺的生日,所以她身上穿的衣服顏色還是比較喜慶的,是一件玫紅色的連衣長裙,外穿同色系的大衣。參加同學聚會沒必要穿這麼喜慶的衣服,上官雪妍走到裏面的隔間裏,很快就換了一身粉色長袖羽毛打底裙,外面是一件長到腳踝的復古的帶有刺繡的大衣。
她寒暑不侵,所以冬天的時候很少穿棉衣,或者是羽絨衣,一般都是各式各樣的大衣。但是偶爾也會穿棉衣,或者是的羽絨衣。
她本就身高,這樣穿顯得她更加的高挑了。上官雪妍穿搭完畢出現在南宮訣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眼中的驚艷倒是一覽無餘。
「南宮,你可要看好人了。這樣的上官我都有點動心了。」白雲飛調侃的開口,但是他們知道他是開玩笑的。
「晚了,她是我的。我們走,不理他。」南宮訣聽到白雲飛的話突然間從座位上站起來,環抱着上官雪妍轉身往外走去,但是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又停下了:「找機會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找到點什麼,交給你們了。我們去參加同學聚會了。」
「快去,快去,我看着就煩,有什麼好嘚瑟的,又不是你的同學會,你去誰知道你是誰呀!」
「我會讓他們知道的。」
門外傳來南宮訣鏗鏘有力的聲音。
「這人現在臉皮可真厚,我是越來越看不慣他了。算了,我們還是幹活吧!」
白雲飛搖晃着手中的酒杯,用鄙視的眼光盯着被關着的門。只是他眼中的鄙視南宮訣是看不到了。
上官雪妍挽着南宮訣出了包廂就直徑走往酒店的大門口,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聚會具體是在幾樓,所以才想着等在大門口看看能不能有人帶着她進去。
上官雪妍挽着南宮訣站在大門口,兩人的外在條件實在是的太出色了,哪怕是儘量隱藏自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也不能讓人忽視了。來往的人都會多看他們一眼,最後的實在受不了被人觀賞的目光,他們兩人回到了酒店的大堂里坐下。
「是不是我記錯地方了,怎麼這么半天了沒見一個人?」
上官雪妍和南宮訣此時坐在酒店裏的大廳里,目光所及之處就是大門口,可是卻沒有一個熟悉的人走過。現在都已經下午五點多了,江欣樂和她約定的時間可是六點,不可能到現在都沒一個人出現。
她的記憶力很好,不可能不認識自己班的同學了,也就是說有人出現,她就會認得出來。可是到現在她沒見到一個熟悉的人。
「應該不會是你記錯了,除非是他們改變了時間或者是地點,但是卻忘記通知你了。」
「不會吧,不是說江欣樂也到了嗎?對了,這都十幾分鐘了,怎麼也沒見到她。」
定位不是顯示他們正在在靠近縣城嗎,難道還沒到?就在上官雪妍在猜想這次的聚會發生什麼變故的時候,她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上官雪妍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江欣樂。」
「接吧!」
上官雪妍按了手機的接聽鍵:「喂,是江欣樂嗎?」
「是我,上官雪妍嗎,你現在這哪裏?」
「我在酒店的大廳里,可是你們在哪裏,我為什麼沒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我快到縣城了。我就是和你說這事的,今天早中午他們在群里說,我們的聚會改為明天在滑雪場了,說是大家一起去哪裏玩個痛快。班長已經訂好了地方,讓我們自己過去。明天在那邊集合。」
「哦,我知道了,怪不得我說這邊怎麼沒人,我今天沒看群消息。你到了縣城怎麼去滑雪場,現在還有班車嗎?」
這裏距離滑雪場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只能做車去。
「有吧,我聽說六點半還有一班車,看看吧?你也趕快去車站吧。」
「這樣吧,我們原本也是打算明天去滑雪,現在只能早點去了。我們開車去,你那邊有幾個人,要不讓然你坐我的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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