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已經認識了很多年,對彼此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知道說不全面,但是也不會太差了。ziom哪怕已經確定了關係也有一個多月了,只是他們兩人似乎一直都沒有太親密的動作。這確定關係的一個多月里他們最多也就頂多是牽手而已,再也沒有更加親密的動作了。更不要說是其他的事情了,她兩人像是再談一場柏拉圖的愛情,可是上官雪妍卻知道這是南宮訣一直在遷就她,為了不讓她去適應他,他沒敢做太過分的事情。
在這一點上上官雪妍是應該感謝南宮訣的,如果現在讓她和他有更加親密的舉動,雖然那接吻是情人之間基本會做的事情,但是上官雪妍覺得自己還是不太習慣他的碰觸。所以剛才她心中還是有點點忐忑的,好在他沒有表現出太強勢。
南宮訣似乎發現了上官雪妍的不適應是,所以顧忌着上官雪妍的感受沒有做什麼,只是心中的有些遺憾而已,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放過這次機會,下次的機會等到什麼時候。
「我的臉上感覺好多了,已經沒有那麼疼了。你這藥的效果還真不錯,這藥擦在臉上還有點冰冰涼的,這似乎是和之前的傷藥不太一樣?」
南宮訣說着自己臉上的感受,也不是為了敷衍上官雪妍,而是真實的感受。只是這藥他是第一次的聞到。
「這要是我剛配置出來的,你是第一個使用的人,有效果就好。嗯,我看看,照這樣的情況,再等一下,十幾分鐘之後大概我們就可以走了,最多半個小時之內你臉上的淤腫就應該消散的差不多了。到時候看上去就不會太明顯了。」
「那行,我們等一下再走,半個小時等我們到的時候我這邊差不多也沒事兒了。」
「嗯,那你現在這裏坐一下,我去裏面把身上衣服換一下。」
上官雪妍的辦公室裏面有個小小的更衣室,這是她作為科室主任的福利吧!她身上衣服長時間呆在病房裏都已經沾染了醫院裏消毒水的味道。之前每天是回家之後才會換掉衣服的,不過現在回家換是有點來不及了,就只能在裏面換一勝強衣服了。
「好,那你去換吧,我在外面等你就是了。」
南宮訣早已經習慣了上官雪妍隨時換衣服的習慣,她想這就是醫生的通病吧,他們似乎都有點潔癖。之前他們一起出任務的時候,無論在多髒亂差的環境裏,他們各個都很狼狽,唯獨上官雪妍已經保持着衣衫整潔的樣子,即便是必須弄髒衣服,她的還是他們中間最乾淨的哪一個。
上官雪妍給南宮訣到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後她轉身走進了更衣室,進去之後她直接就進入了紫蓮戒里里,她覺得臉似乎有點燙,不需要降降溫了。她不知道剛才南宮訣有沒有發現沒有她的異樣,但是她自己是感覺到了。這種感覺似乎這一世有生以來第一次,她剛才是有些許的害羞了吧!
「你在外面忙什麼呢?怎麼弄的臉都紅了,不就是給他上點藥嗎至於嗎,你剛才在想什麼?不會是在想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吧?你可真夠丟人的。」上官雪妍剛進入紫蓮戒就被宸給詢問了,只是宸的語氣里充滿了挪揄,似乎是害羞臉紅事情並該發生在上官雪妍的身上,可是現在偏偏事情就發生在她的身上。
「我臉紅有什麼奇怪的,這不是人之常情嗎?你有什麼奇怪的,你不是曾經說過雖然我們修行要摒棄七情六慾,但是你說我現在主要是在歷練當,然少不了七情六慾,再說面對他的深情款款的眼神是個女人都會臉紅吧,我臉紅至少也能說明我也屬於正常人啊,這樣你不是應該高興才是嗎?也算是向着你預期的方向發展啊。」
上官雪妍直接跳進蓮花池裏,她覺得自己需要洗下澡了。只是對於宸說的話她直接給頂定回去,那是那的確曾經是宸說過的話。
「我說你這女人,就對我的時候理由多得很。我發現你這幾年膽子是越變越大了,這是吃准了我不會拿你怎麼樣是不是?」
「我現在的性格大多是隨你養成的吧,所以你要習慣一個和你性格近乎一樣的人在你眼前出現。」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說我自作自受了,我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師父吧,你這樣是不是有點欺師滅祖的嫌疑?」
「欺師滅祖我可不敢,你還是受着我吧。對了,那條九黎蛇怎麼樣了?還在沉睡中?」
九黎蛇當時是被她放在了七彩蓮池裏,起初還沒什麼,只是到後來才發現,它竟然承受不了蓮池裏的靈氣,只好把它拿出來暫時放在茅草屋裏了。只是它從進入紫蓮戒之後就一直陷入沉睡中,從來都都沒醒來。
「它還在昏睡中,不過身體沒什麼變化,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你放心吧,有我看着不會出什麼事情,你差不多該出去了。」
宸催促上官雪妍讓她離開,以免她在裏面呆久了外面的人起疑。
「等我換上衣服就出去。」上官雪妍從蓮池裏起身,走去了紫蓮戒里的更衣室里,隨意找了穿了一套連體衣在身上,腳上也有平底鞋換成了高跟鞋,最外面套了一件軍綠色的風衣。整個人的畫風看上去很乾練。
上官雪妍和宸告別之後就從紫蓮戒里走了出來了,只是她出來之後發現南宮訣還在原地坐着,像是一隻保持着那個姿態沒變過一樣。
「你臉現在感覺有沒有好一點,不過看上去沒有那麼種了。」
「我覺得好多了不痛也不癢了,只是感覺臉稍微有一點點的緊繃感,不過已經比之前好的太多了。」
「我們現在走吧,再過十來分鐘你就一點緊繃感應該也感覺不到了,臉也就徹底不再腫了。這次知道了我們上官家的人可不是好惹的,看你以後敢不敢欺負我?」
上官雪妍再說後面的那句話的還是,語氣里有點自豪,也有那麼一點的嬌嗔。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我心疼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欺負你,你可不許冤枉我。不過說實話你們上官家我還是真的不敢惹了,你那些已經成年的兄弟就算。就連你那未成年的弟弟都敢對我動手,我跟你說我是腰間都是你的小弟弟踢得。她也就是人小力量不夠,要不然就他那兩腳,我一定不現在傷的還重。換成你的大弟弟踢我兩腳,我恐怕都得內傷了?你小弟弟的格鬥術是你教的,教的不錯嘛!」
他也沒想到那個小傢伙會對他動手,起初他也只以為那個小傢伙跟着看是去抽熱鬧,戲了而已,他要是動手提前說好一點,他總是偷襲讓他防不勝防,就被他不妨的時候給踢了兩腳。
「他之前是我教的,最近幾年不是。這幾年我不怎麼回家,其實我們的格鬥術都是來自一位退伍軍人,當年我想學的時候師父,就給我介紹了他,說他曾是軍種的兵王,只是後來因為受了重傷不得不提前退役了,在我想找人學格鬥的時候師父就把他介紹給了我。其實這人你應該見過,就是我爸爸身邊的保鏢兼司機。」
「我說了他那么小小年紀怎麼學的倒是不錯,你是不是也在叫他認穴位,他踢我的時候,可是認準了穴位。好在我還都躲得及時。」
「這個也不是我,大概是師父吧,自從我拜了是師父之後,師父一年有很長時間都在我們家住,要不然我可惜不了古武。」
「原來這樣,那小子的成就以後恐怕也不低,這樣一想我還真敢得罪你了。等他長大了我差不都已經四十歲了,那還有力氣和他打呀?」
「怎麼?你還想着欺負我呀,不過說一句不怕傷害你的話,你未必會是我的對手,要不哪天我們兩個試一下,這些年雖然我們訓練的時候交了不此的手,但是好像都沒盡全力。」
上官雪妍怎麼說也只是說說而已,他可沒有真的會喝的大家的那天。
「好呀,那我們那一天也切磋一下,不過今天是不行了,我們要走了,讓他們等的太久了也不太好。」
南宮訣看看手上的表,覺得他們是時候要離開了。雖然今天他們兩人只算是半個主角但是也不能去太晚了。
「好了我們走吧。」
上官雪妍說着拿起桌上的鑰匙就開門出去,南宮訣緊跟其後。
車依舊是南宮訣開的,似乎只要是他們倆個人一起開車的總會是南宮訣。
「魏韋瑋還在帝都嘛,他有沒有回到大山里去?他不是說他師父讓他趕快回去嗎?那今天的聚會他是不就不在?」
上官雪妍突然間想起一件事情跟就開口問。
「他還沒走,原本是打算回去的。只是前幾天出了點事情,他找藉口說自己受傷了傷需要,在帝都養幾天再回去。我看他真是早就知道那兩個人馬上要回來了,就打算見完他們之後再走了。這下子其實是最滑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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