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累死我了!」
走出醫院之後,趙離一個勁的喘粗氣。自己還是高估鍊氣一層的能力了,給牧揚治病時,已經用了將近九成的真氣,還沒有治好。
不過呢,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剛才時間太緊,他都沒有時間回味,現在再一想起剛才與牧笛緊密貼合的那段過程,讓他頗有不舍。
當趙離下了公交的時候,快要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九點的時候,天氣全黑。
他家所在的小區是一個極為老舊的小區,雖然有路燈的存在,但是燈光極為昏暗。十米之外,便連人影都看不到了。
「啪啪啪……」
一陣響亮的高跟鞋的聲音劃破了寂靜,遠遠的走來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她怎麼在這裏?」
看到女人走路的樣子,趙離只一眼便認出了那是張婉言,只是他不明白,她怎麼會在這裏。
「不會是來家訪來了吧!」
趙離的心裏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想法,不過,這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他自然樂於見到張婉言,便連忙向前迎了幾步,「張老師!」
張婉言一抬頭,正好看到了趙離的光頭,很是奇怪的問了一句,「趙離,你怎麼在這裏?」
「原來不是來家訪!」
趙離馬上就明白過來,「我家就住這裏!」
「啊!這樣呀!」張婉言笑了笑,她來這裏當家教有一段時間了,還真不知道趙離的家裏住在這裏。
「你呢,怎麼在這裏?」趙離有些奇怪的問道,這都這麼晚了,她怎麼還在這裏。
「來看一個朋友!」張婉言的臉有些發紅,她不想騙自己的學生,但是卻又不得不騙。
「好,我送你出去吧,現在有點黑!」
趙離說道,他可不放心張婉言自己行走在黑暗中。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你快點回家吧!馬上就高考了,別放鬆自己的功課!」張婉言叮囑了一句。
「沒事,我送你回家吧!」
趙離怎麼可能放棄這麼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連忙道。
「唰!」
就在此時,兩人身後不到五米處的車燈突然亮起。雪亮的燈光,便好似一道閃電一般,照射進了趙離的眼中,讓他的眼中一片的雪白。
「不好!」
趙離心中暗叫一句,自己明明得到了司樂山的預警,但還是大意了。
「別動呀!」
就在此時,他的身後已經逼上來了兩人,每人都是一臉橫肉,手中各拿着一把將近三尺的切西瓜刀。而張婉言的身後也出現了一個穿着黑色背心的人,手裏竟然拎着一把手槍。
「有事嗎?」
趙離冷冷的問道,他剛才給牧揚治病用了將近九成的真氣。而今雖然真氣不繼,不能用出來金剛術,但是玩玩輕身術還是沒有問題。輕身術全力發動,便是博爾特也得在他的身後吃灰,百米過後,保管他連自己的屁股都看不到,更何況眼前的這幾個小傢伙。
「你們是什麼人?」張婉言嚇了一跳,幾人半夜出來,還堵住他們兩個,只一看便知道不是好人。
「趙離!」
滿臉怨毒之色的莫濤走了過來,手裏拿着一根棒球棍。
「莫濤,是你!」張婉言愣了,她早知道莫濤與社會上的流氓有聯繫,卻沒有想到他竟然糾集了一群人在堵自己。
「張老師,這件事情與你沒有關係,我是來找趙離的!」莫濤手裏的棒球棍不斷的晃着,冷淡的道。
「還是一個老師呢?」灰背心男人笑了笑,「一會一起帶回去呀,我還沒有嘗過老師的味道,不知道她一會能有多濕呀!」
「肯定是老濕了!」趙離身後的小流氓哈哈大笑。
張婉言只嚇得臉色發白,這幾個小流氓的話里話外之中,都有不放過自己的意思。
「土狼哥!」
聽到灰背心男的話,莫濤有些不願意的看着他一眼,張婉言是自己的老師,他總不能讓他受辱。
「小濤,哥是來幫你的,可是沒有收你一分錢呀!」土狼不斷的惦着手裏的手槍,冷笑道:「這事你別管,否則的話,別怪哥不給你面子呀!」
莫濤看着土狼冷冽的眼神,身體一個哆嗦,連忙把頭扭了過去,不敢再看他。
「這才對嗎?」土狼大大咧咧的走到了張婉言的身前,輕佻的伸手向她的臉上摸去。
「流氓!」
張婉言一縮身子,躲開了土狼的手,極為憤怒的罵道。
「這算流氓嗎!摸你一下就流氓呀!那一會幹你的時候,你得怎麼叫!」土狼哈哈的笑道。
「肯定得叫老公了!」
另外兩個小流氓笑的更加開心。
「老公,你在幹啥呢?」土狼學着女人那尖細的聲音又問道。
「我在干你呀,在干你!」兩個流氓笑的更加的張狂,同時還在挺動着身體,一抖一抖的。
「哈哈哈!」
土狼笑的無比的開心,伸手愈抱張婉言。
「放開他!」
趙離的肺都要氣炸了,自己雖然也不是什麼好餅,但是他總是抱着追求的想法,卻不想眼前的這幾個傢伙,還想着霸王硬上弓。
「我如果不放呢?」土狼晃了晃手裏的手槍,對準了趙離。
「拿着這麼一個破玩意,你以為就能糊弄住哥了!」趙離的眼光變得更加的陰冷。
「小光頭,我知道你很能打,也知道你很牛逼!」土狼冷冷的看着趙離,「如果不是知道你的家在這裏,我還真逮不着你。不過,我們既然找到了你家,你覺得你還能跑得了嗎?」
「你怎麼意思?」趙離有些擔心起來。
「沒意思!」土狼嘿嘿的一笑,「如果你不想家裏人出事的話,你最好乖乖的和哥幾個走一趟!否則的話,我不敢保證兩個老不死的身上會少什麼零件!」
趙離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的心裏湧起了殺意。無論什麼爭鬥,均是禍不及家人,但是眼前的這幾個人去拋棄這條鐵規,妄圖想傷害自己的家人,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怎麼樣,很生氣,是嗎?」土狼張狂的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莫濤的肩膀。「打折他一條腿,再帶走!」
莫濤的身體有些哆嗦,他不過只是想教訓趙離一頓,卻沒有想犯罪。他一是沒有犯罪的手段,第二也沒有犯罪的勇氣。
「沒勁!把他帶回去再說!」
土狼搖了搖手裏的手槍,發話道。
趙離身後的兩個小流氓馬上便走了過來,按住了趙離的雙臂,把他推上了車。
「上車!」
到現在土狼拿着手裏的手槍一指張婉言。
「放過我的學生,我和你們走!」
哪怕張婉言現在的嚇得要死了,兀自鎮定的站在那裏。
「啪!」
一個嘴巴狠狠的扇了過去。
張婉言的頭一歪,一行血跡從嘴角流了出來,原本整齊的頭髮也變得有些凌亂,顯示出一種淒艷。
「你沒資格講條件!」土狼冷冷的看着張婉言。
「土狼哥!」
莫濤有些不忍,很是懼怕的叫了一句。
「沒用的東西!」土狼一腳踹了莫濤一個跟頭,「不過呢,也無所謂。等一會,看到你哥,收拾了這個小光頭。再讓你嘗嘗你這個老師的味道之後,你的膽子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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