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渾身火焰,溫度是高,可是被趙雲的速度扯開,一瞬間擊中腰間。
「嗤!」她被橫打飛開,整個元嬰都在顫慄,在大力之下,差點被秒殺。
不過幸好趙雲不能瞬時轉化金系法力,僅憑風系法力對敵,而風系法力,力量上最弱,不然,這女子必死無疑。
不過使用風系法力,速度太快,讓這四名元嬰強者大吃虧。
女子倒在地面,再也無法控制火系法力,黑巾被狂風卷開,露出真容。
趙雲本已殺至,看清這面龐,頓時吃了一驚。
「是你?」這人居然是在宴會上那說要嫁給自己的白衣女將,沒想到,居然會在此處圍殺自己。
他早嗅到她的殺機,可是也沒想到她這麼大膽,敢在這裏截自己的路。
「趙公子,手下留情。」似乎知道趙雲無比兇殘,炎月在內發出呼聲,「她是炎玉,是我妹妹,是我妹妹啊。」
炎月被趙雲層出不迭的手段震驚,此刻才回神,她沒有收回神念,對趙雲有着由衷的敬佩與忌怕。
她看到炎玉,又喜又慌,喜的是自己居然還能見到妹妹,慌的是怕趙雲痛下殺機。
激動之下,她都忘了收回神念,不過她如果膽敢這麼做,估計和趙雲的合作,就會終止。
當然,趙雲有可能會被殺死。
「刷!」趙雲沒有多言,只是來到炎玉面前,在另外三人大驚下,抱着就往遠方遁去。
炎玉身受重傷,法力被打散,難以重聚,被趙雲抱着,無力反抗。
其他三人想追,可是哪能比得上趙雲的速度,一眨眼,就失去了趙雲的身影。
天空之上,那雄鷹速度飛快,雙翅展飛,一直停留在趙雲的上方。
許久,趙雲抱着炎玉,來到了一處空曠地。
「你,你想怎麼樣?」炎玉驚慌不已,像只受驚的兔子。
被趙雲獨自帶走,趙雲卻又不殺她,她頓時想歪了,心裏很不平靜。
炎月已收回神念,蹲坐在趙雲額頭正中,幾次想衝出,都被趙雲額頭間的偉岸力量阻止。
「公子,還請放我出去。」炎月很是可憐,非常想見到妹妹,居然發現無法出來。
那偉岸力量太玄妙了,稍微的一點氣息,都壓迫死人,讓她無法擅動。
不過趙雲無奈。
「對不起,我控制不住那股力量,最多能讓它不傷害你。」趙雲苦笑着。
炎月頓時沒力了,她沒有懷疑趙雲,因為她能感覺那股力量的可怕,就好像,那股力量可以睥睨天下,舉世無敵。
炎月身為元神境強者,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屬性的力量,無視一切。
「那怎麼辦?」她眼淚汪汪,令人憐惜,聲音都沙啞。
趙雲無法理解她的感覺,也不理解這種親情,但他心酸酸的,羨慕之中,有點痛意。
「我幫你說吧,你放心,等我實力變強,肯定有機會放你出來。」趙雲對自己很有信心。
他雖然此刻做不到,不代表以後做不到,假以時日,他相信憑自己的聰明智慧,就可以了解那股力量,將炎月放出。
炎月嗯了聲,楚楚可憐,但是沒法怪誰,是她自己進到趙雲破爛皮膚中,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炎玉。」炎月不再開口,趙雲就對着炎玉出聲。
炎玉陡然聽聞,臉色大變,似乎自己所有的秘密要被揭開一樣,瞬間失去所有。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炎玉難以相信,自己這般小心,也會被花淵察覺。
趙雲不知她所想,笑了笑,「你別這麼怕我,我是你姐姐的朋友。」
「姐姐?我姐姐?」炎玉初始很震驚,隨即卻是冷笑,「我姐姐已經死了二十餘年,那個時候,你有十歲沒,說是我姐姐的朋友。」
她還是看差了趙雲的年齡,趙雲沒有這麼大。
趙雲苦笑,只得詢問炎月,「你有什麼可以證明我是你朋友,不然她不相信?」
炎月沉思,她隨即說道:「我妹妹臀部有朵紅色胎記,你跟她說,她肯定會相信的。」
這有點難以啟齒,趙雲頓時苦笑,「你不能換一個?」
炎月無奈,「這是我唯一知道妹妹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我妹妹才五歲多,眨眼二十年一過,我都快忘了。」炎月知道這難以開口,但是她只記得這個。
趙雲想了下,隨即才對炎玉說道:「你姐姐對我說過,只要我說你臀部有個紅色胎記,你就會相信我。」
趙雲說完,頓時別過頭去,他突然想笑,但着實又笑不出來。
炎玉一愣,這塊胎記,除了爹娘,就只有她姐姐知道。
「好吧,我跟你說實話,你姐姐沒有完全死透,她是元神境高手,神念在天地間未散,我曾經見到過,和她成了朋友。」趙雲撒謊。
他不得不撒謊,如果讓人知道炎月在他額頭中,他會有很大麻煩。
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暴露的危險。
炎月並沒有反對趙雲這麼說,她也知道這輕重,來日方長,姐妹要相聚,有的是機會。
關鍵是,炎月對趙雲,有了很大的信心。
趙雲所展露出的本事,她被震撼到了,他的劍法厲害,槍法更在其之上,霸道絕倫,一槍槍隨心所欲,卻能迫的敵人難以招架。
炎玉思索着,隨即出聲,「對不起。」
「我以為你是花淵的人,所以來殺你。」
趙雲笑了笑,沒有放在心上,「你放心,我答應過你姐姐,會幫她對付花淵,不過花淵是元魂境,暫時,我還對付不了他。」
炎玉唔了聲,隨即不說話了。
她有些不自然,被趙雲知道臀部有胎記,這也太羞人,她都有點不敢看趙雲的眼睛,暗自腹誹姐姐怎麼可以把自己的私隱告訴男子。
趙雲深呼口氣,交代一句,「你療傷,有什麼事待會再說。」
炎玉哦了聲,盤膝而坐。
趙雲走到遠處,開始跟炎月交流。
「你妹妹倒是很疼你,居然來到花淵身邊,意欲替你報仇。」趙雲笑着說道。
炎月嘆息一聲,「從小開始,妹妹就知道有個很厲害的姐姐,一直引以為傲,突然聽到我隕落的消息,多半承受不了。」
可以想像,一直以來的依靠信仰,突然消失,對一個小女娃,很難接受。
趙雲是不理解的,他只是笑。
「公子,你父母姐妹呢?」炎月無意,卻捅到了趙雲的痛處。
趙雲臉冷了下來,只是說道:「我是孤兒。」
他有父母,卻像孤兒,他有兄弟姐妹,卻也像孤兒,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獨自在行走。
行走在孤獨的路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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