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坐上了這張氏集團總經理的職位,實際上我並不管什麼事情,並不像是張依雪那樣什麼事情都由自己親自負責,而我更多的是在忙自己的事情,而公司裏面的事情都交給另外五個人負責,倒是他們每天忙的團團轉,雖然我們在一棟大樓裏面,我卻很少見到他們。
要不是老爺子反對,我都想讓**在網上幫我找個職業經理人打理這些事情了,說真的看這些書籍對我來說就和看天書無異,甚至還不如看天書來的舒服,雖然不能離開公司,但是更多的時候,我都是在公司裏面修煉,經過這段時間的進步,神念已經初步的達到了外放境界。
而這段時間經過我的觀察,這小維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再加上我留在他身上的那一絲神念感應之下,也確實沒有感覺到其中有什麼問題,所以也就漸漸放下心來,畢竟當初也不過是我心念移動想到的事情,現在心念消退也就當不得真。
正當我坐在辦公室百無聊賴的時候,就聽見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風三娘,這女人雖然重於利益,但是很重承諾,既然她把電話打過來,也就說明我讓她查的事情應該是有些結果了。
「三娘,你這麼快就把電話打回來了?」我接起電話就直接打趣道。
對面也傳來風三娘讓人身體發酥的聲音「張小弟,你就這麼不樂意聽到我的電話,既然這樣那我就再也不管你們的事情了。」說着風三娘裝作怒氣沖沖的樣子,直接就要將電話給掛斷。
我連忙賠罪說道「三娘,小弟我哪敢嫌棄你呀,我這盼着你電話已經很久了,為了等你的電話,小弟我都已經茶不思飯不想了,你要是再不來電話,恐怕我就衝去風寨裏面了,若不是怕被你老公給轟出來我真的就闖進去了。」
要說這風三娘的女子,有多少人對其垂涎欲滴,但是她當初的婚事卻震驚了整個修煉界,因為她這等奇女子,竟然找了一個入贅老公,要知道這風三娘雖然是風寨的女子,但是卻擁有着等同寨主的權利,就算是權利再大,也沒有人想到她能夠將別人招納入贅,更主要的是,這被他招納入贅的人,就是當代火寨的大公子,叫做火熾離,就因為這件事情在整個修煉界中鬧得沸沸揚揚,很多人都為火熾離感覺到不值得。
這就要從修煉界中風寨和火寨的淵源說起來了,要知道這修煉界中有是個鼎鼎有名的寨子,那就是風火山林四大寨,這些人傳承最古老的生活方式,至今還是住在木頭的房屋裏面,只不過雖然合稱為四大寨,但是其中卻多有嫌隙,這四大寨的嫌隙自古就有。
據說當初四大寨的創始人,分別是某位奇人門下的四大弟子,四人分別授予四種不同的功法,既能夠相互克制,又能夠相互補充,這功法神妙非常,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四大弟子竟然反目成仇,原本四人共同創立的寨子一分為四,也就是現在的風火山林四大寨,只不過這麼多年下來,雖然四個寨子之間多有摩擦,但也相安無事。
只不過這風三娘要讓火熾離入贅,可就是捅婁子了,要知道這火熾離本來修煉火屬性功法的天分極高,再加上火寨的老寨子可以培養,幾乎已經將他認命為火寨的下一任寨子,但是在四大寨的年終比武時候,卻無意間瞥見風三娘一眼,這火熾離的內心就被這個女人佔據了,接下來的就是火熾離狂追猛打的追求。
本來這火寨的老寨主對於這兩人的事情樂見其成,可是誰能夠想到,就在風三娘答應火熾離交往的時候,就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若是想要交往下去,就必須成為風寨中的一員,對此就算是在愚鈍的人也明白,這明擺還是拒絕火熾離的追求,可是這火熾離卻追求的痴了,竟然一口應下了風三娘的話。
也不知道火熾離是怎麼和自己父親說的,竟然能夠說動火老寨主找人上門下聘禮,只不過當他們辦婚宴的那天,火老寨主卻並沒有出席,而是讓同寨子中的長輩代為出席,這時候大家也明白了火老寨主的心意,很少有人在風三娘和火熾離面前說起這件事情。
而火熾離迎娶風三娘以後,整個人更加是全心全意放在風三娘的身上,甚至有時候風三娘和別的男人多說一句話,火熾離也會吃醋,只不過風三娘卻知道火熾離放棄了什麼,對他也是極為忍讓,兩人也就這麼別彆扭扭的過了下去,只不過火熾離再也沒有回過火寨。
風三娘聽見我提起他老公,原本還帶着三分笑意的聲音中,卻帶了一絲哀愁道「我和他真是小冤家,結婚之前他對我處處忍讓,結婚以後就對我如此防備,實在是讓我心煩的緊,你要是有時間來勸勸你火大哥,也算是幫姐姐大忙了。」
「還是先說正事吧」聽見風三娘想要讓我調節他們夫妻間的矛盾,我直接就將話轉開了,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就他們家這個事情,要是我真的管了,那才是多管閒事呢,雖然我心中這麼想着,嘴上面卻說道「不知道三娘是不是已經有那個圖片的結果了?」
風三娘也明白我岔開話題的意思,只是在電話裏面笑了兩聲就接着說道「經過我這段時間問了一下在風寨逗留的修煉人士,還真有些發現,按照以為道士的說法,這上面的符篆乃是道藏文字的一種,據說這文字還有個獨特的名字叫做鬼文,據說能夠招引鬼魂,是一種十分神秘的文字,但是這個文字的用法從來沒有人知道,因為懂得用他們的人,已經全部都死翹翹了。」
我沒有想到風三娘最後會這麼說,雖然鬼文我也略知一二,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神秘的鬼文,恐怕這已經不是鬼文的犯愁了,更多的是符文與鬼文相互結合的產物,鬼文只不過能夠在鬼界運用,而符文卻有通達天地人三界六道的能力,所以我才猜測,這一定是一種符文和鬼文結合下形成的。
「你說的是?」明顯這風三娘是想要吊我的胃口,我現在急於知道答案也就讓這風三娘小小的滿足一下。
風三娘見我如此着急,也不賣關子了,開門見山的說道「陰陽宗,相信你對着宗門並不陌生了,不僅僅是你,就算是任何一個修煉界的人,都不會對着陰陽宗的人陌生,畢竟十幾年前的一戰,讓整個修煉界都是終生難忘的大事情。」說着短話那頭的風三娘仿佛想起了什麼,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這風三娘說的還真不錯,這陰陽宗不僅僅是我只要是稍微修煉年紀較長之人,都知道這陰陽宗的事情,倒不是因為陰陽宗實力很強,反而是因為他們過於有名了,當年的陰陽聖君就是出身於這個宗門,只不過當初修煉界各方勢力聯合,才將陰陽宗絞殺,甚至連一名陰陽宗的弟子都沒有留存與世上。
一切的禍根都要從陰陽聖君開始說起,要知道陰陽聖君雖然能夠證道,但是卻多有敵人,只不過一直以來相安無事,可是誰知道突然間有人說陰陽宗的人在以活屍之法轉化陰陽,讓人能夠達到擁有陰陽兩種特性,其手段實在是過於殘忍,所以就激怒了很多大門派,就連一些同為邪道的門派都看不殺去,最後群起而攻之。
這所謂的活屍之法,是將人孕婦殺死,然後以秘法催動,讓其腹中的胎兒汲取孕婦的生機,而孕婦也就成為了胎兒控制的傀儡,等足月生產的時候,由於胎兒吸收了大量的屍氣,就成為了一具行屍走肉,會聽從施法者的命令,胎兒就成為了活屍。
而陰陽宗的方法更加極端,竟然吸取融合胎兒體內那一抹先天屍氣,來幫助自己修煉,本來屍氣就是至陰至寒至毒的靈氣,在雜糅那一抹先天之氣,對於修煉的人來說可謂是大有裨益,就算是對於小孩來說,這抹先天之氣若是能夠保存在體內,不僅僅可以易筋洗髓,更主要的是,有了這抹先天之氣,就相當於跨入了先天大門,就像是我當初的先天貔貅體一樣,不用經歷後天到先天的工程。
而這陰陽宗本來就擅長陰陽調和之法,得到了這抹至陰至寒至毒的靈氣,在於自身吸收的陽剛之氣相容,可謂是戰力增長數倍不止,更加厲害的是,他們掌法使出來都帶着三分屍毒,就算是修煉者也不敢太近,擔心被這屍毒附着在體內,屍毒可不比其他毒藥,只要屍毒一進入體內,就猶如跗骨之蛆,並不是可以輕鬆除掉的。
正因為這屍毒的原因,當初就連陰陽宗的小輩人物都沒有放過,通通斬殺,就連魂魄都沒有給他們投胎的機會,對此酆都大帝也曾經頭疼過一段時間,畢竟這麼多人的魂魄都沒有皈依之處,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可惜,若是不這樣的話,這些陰陽宗的後人若是崛起,對於修煉界來說都是一場壞事。
雖然我對於當年的事情有不同的看法,但是老謝倒還是不以為然,因為當初老謝也和幾位同道中人共同圍殺陰陽聖君,畢竟此人乃是修煉這種方法的高手,他周身的屍毒也是最深,雖然老謝和另外幾個人都不害怕屍毒,但是屍毒放出總有些顧忌,自然那一戰有些束手束腳,對此老謝也是後悔不已,畢竟先不錯陰陽聖君的人品,但是他修為確實很高,老謝也是恨不能與他正對面的有一次交鋒,可是直到他死都沒有這個機會。
風三娘似乎聽我這麼長時間不說話,對着電話喊了兩聲,我連忙回過神來接住,要說這位姐姐我看着都有些發怵,就聽見風三娘說道「按照那個道士的說法,這應該是一門陰陽宗的絕藝,畢竟陰陽宗做出那件事情之前,也有幾百年的歷史沉澱,其中有些秘術精妙也不為過,只不過這個秘術太傷天合了。」
我聽風三娘話中有話,我連忙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什麼叫太傷天合,難道這符文組成的團還有什麼隱秘不成?」
「那個道士也不知道這符文究竟是什麼意思,只是按他的說法,這上面的圖案似乎是個很大的陣法,能夠讓人心性失守,甚至能夠憑藉網絡世界傳遞奪取來的心神力量,然後不知道憑藉什麼方法轉化成為自己的心神之力」風三娘這一番話說的倒是很順暢,只不過我大概也能夠猜出來,道士也不過是說了個大概意思,至於有沒有奪取心神之力的事情,就難說了畢竟這種事情都是猜測而已。
「那就謝謝三娘了,有機會我一定去風寨看小侄女。」我見到風三娘大有滔滔不絕的意味,我連忙打斷她的話,也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就直接將電話給掛了,畢竟這女人太厲害了,不用看表情就知道你在想什麼,就這種女人我敢說沒有人能夠和她匹敵的。
看來這件事情我還要找老謝聊聊,這段時間我也沒有去博物館,也不知道他回來沒有,看來我有必要去博物館轉轉了,想到此處見到只不過剛到中午而已,我就直接和小維說了兩句就拿着東西出門了。
我直接開着車一路狂奔就朝着博物館而去,我之所以這麼着急,是因為北平市公安局的鑑證科已經給我來過電話了,說是我拿去的衣服大概距離上次洗乾淨的時候差不多三天時間,經過調取監控可以看到,是誰將衣服帶走洗乾淨在送回來的。
我到了博物館直接就來到了神話管理人的隱地之中,大家見我這麼急急忙忙的,都沒有多說什麼,甚至連招呼也不打,只是因為他們接到過命令,如果我表現很急躁的時候,那麼就是說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自然就不必打招呼了,甚至連我見到花婆婆也是隨口應答一下,但是腳步卻沒有停下來,朝着隱地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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