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李頭,你還真不要拿話擠兌我,你們這檔子的破事我懶得管,那個屍魔只要你們能夠將它解決就好了,反正這份因果也要印在葛家人的身上,反正我有墊背,我怕什麼。」李江海這個老傢伙想要和我耍無賴。
「好了,說點正事,我已經找到了一份對戰國時期楚國文字很有研究的學者,或許能夠幫你解讀這篇文章,至於屍魔的事情,我當葛家兄妹先查着,等葛家兄妹查出來了以後,我再讓他們找你,到時候我在讓鍾家的人幫你一下忙,應該就沒有問題了」李江海見到我耍無賴,也不管我這麼說,直接安排了起來。
我很是無奈,但這不是我最無奈的,我最無奈的是,李江海說完以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生怕我出聲打斷他拒絕他的要求,我都無語這傢伙了,最後李江海直接發了一個短訊到手機上,只有一個名字和電話,想必就是那所謂的學者。
我沒好氣的將手機放在一邊,然後開始活動自己的手腳,這次我不過是念力損失過重,最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接下來的幾天我會昏昏沉沉的,不過還好我的課不多,讓人幫着調整一下就好了,這樣也可以讓我有時間去拜訪那個學者。
突然我就聽見外面傳進來那個少校軍官的聲音「您等一下,我看看張先生是否願意見你們,我接到的命令是保護張先生的安全,所以你們稍等一下,我去詢問他」少校軍官說完以後,我就聽見開門聲音,隨即見到少校軍官轉身進來將門關上
「張先生,外面來了一男一女,說是要開看看你,他們都是我的上級,應該不會有問題,我想問問你是不是願意見他。們。」這少校軍官有些為難的說道,畢竟這些人都是自己的上級,現在將人家晾在外面已經是很失禮的事情,還好外面那一男一女都不是咄咄逼人之輩,也沒有拿出自己的官位來壓人,所以這少校軍官才幫他們說道。
「你讓他們進來吧,你和你的上級說一下,我醒了以後就不用派人保護我了,我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我笑着和少校軍官說道,我大概猜到那兩個人是誰了想必就是葛洪道兄妹,至於這少校軍官我大概也猜到了一些,這一聲殺伐之氣的少校軍官,想必是某特種大隊的成員,否則也不會派來保護我的。
少校軍官想了想點點頭並沒有反駁,本來他被派來保護我,就滿不願意,現在我主動要求讓他離開,自然不會拒絕,少校軍官衝着我敬禮然後就轉身出去了,想必是出去給自己的領導反映我的要求。
少校軍官出去以後,門還沒有關緊一男一女就分先後進來了,男的確實是葛洪道,但是女的卻並不是葛洪玲,見到這兩人穿着軍裝,看來是一個部隊的軍官,葛洪道先開口說道「你好,我們又見面了,我們兩個人之間不用介紹了,這位是我大隊的指導員,也是一位修煉者,叫做鴻雁,你就這麼稱呼他就好了。」
想必這葛洪道已經和鴻雁介紹過我了,鴻雁直接站在我的面前伸着手說道「張先生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我卻搖了搖手說道「我就不和你握手了,雖然說和美女握手是我的榮幸,但是現在看來這美女旁邊站着護花使者,我就怕這手剛剛握上就要斷了,我這個人比較惜命,所以還是不和你握手了。」說完我還故意看了一眼葛洪道,後者卻只是尷尬的對我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說說吧,你們有沒有探查到屍魔的蹤跡」我卻沒有理會兩個人的尷尬,直接開口說道。
「找到了,也沒有找到」鴻雁衝着我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屍魔能夠躲藏的地方無非這麼幾個而已,而最能夠讓他聚集大量屍氣修煉的,也就只有江城市的殯儀館,只不過這屍魔乃是無形之氣而生,我們現在的手段根本不足以對付他,所以我們現在也沒有好辦法,只能全城戒嚴,阻止屍魔殺害活人吸取生機之氣。」
我衝着鴻雁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這屍魔本就是無形之物,想要將其抓住殺死很是困難,再加上屍魔在殯儀館之中力量就會大增,因為城市的殯儀館都是在這個城市極陰之處,藉此來保存魂魄,能夠讓存在他人體內的魂魄順利度過頭七。
而這屍魔躲在其中,陰氣本來就能滋養他的現在以屍氣幻化成的身體,若是讓他吸收到活人的生機之氣,那麼他的功力就非比尋常,到時候想要對付他,就算是李江海出手恐怕都有些困難,更不要說將他殺死了。
「我倒是有個辦法,只不過需要鍾家的人配合,不知道鍾家的人來了沒有?還有那鍾南峰怎麼樣了。」我突然間腦袋靈光一閃,想到了方法,只不過這個方法需要讓鍾家的人配合,並不是說其他人不行,只不過是他們家出手成功的幾率大一些,反正鍾家的人不用白不用。
葛洪道接過我的話說道「鍾家的人來了,至於鍾南峰由于丹田被廢,已經成為了廢人,鍾家的人依照組訓,已經將他帶回終南山中的峽谷囚禁起來了,只不過路上好像出了什麼意外,鍾南峰已經死在半路上了,實在是可惜,只不過鍾家還是留下來了幾個人,想要見見你,我們也和他們說過屍魔的事情,他們也願意留下來幫忙。」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這鐘家的人傳承了鍾馗秘術,本就對於邪魔外道有着本能的排斥,自己家族裏面的人做出這種事情,想必回到鍾南山後也要被殺死的,現在死在半路也算是死得其所,並沒有讓人太過在意的地方。
「這鐘家有一套陽雷紫極功,雖然這功法有些偏激,但是卻能夠調動純陽之力,而且方圓幾百里內的生物都會感覺到,只要鍾家的人聯手施展這套功法,我想想那屍魔一定會前來的,畢竟這麼濃厚的陽氣,能夠讓他脫胎換骨成就人形,他不會放棄這次機會的。」我想了想直接說道,雖然這鐘家秘聞我不好直接說出來,但是這些事情就算我不說,但聽到陽雷紫極功也會來找我的。
兩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畢竟我這麼直接的將鍾家功法說出來,好像我很了解鍾家一樣,只不過兩人的眼神對望一眼以後,迅速收回怕我看出什麼異常表情,但是鴻雁還是說道「不知道張先生從哪裏知道這陽雷紫極功的,這等鍾家秘聞,我們若是當着他們的面說出來,恐怕鍾家的人也會這麼問我們兩個人,到時候我們該怎麼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還有鍾家老人留在這裏壓陣?」我卻沒有回答鴻雁的話,而是詢問起來,鴻雁點點頭算是回答了我的話,我就接着說道「既然有鍾家老人,那就好辦了,你就和他說是我說的,並且邀請他來一敘前緣,我相信這鐘家老人也想知道是什麼情況,不會拒絕我的要求。」
其實這鐘家和神話管理人世代交好,畢竟這鐘馗乃是坐鎮陰間的天官,老謝和他有些交情,所以就對於鍾家尤為照拂,所以鍾家很多功法在神話管理人的藏中都有記載,只要和這鐘家老人說出神話管理人的身份,想必這鐘家也不會有什麼異議,畢竟這鐘家受到照拂這麼久,也要有些回報才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我到時候讓鍾家老人過來一敘」鴻雁不疾不徐的說道,但是卻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難堪的說道「不知道張先生是否還有化解屍氣的藥丸,若是還有的話請再給我們一顆,對此我們兩個人必定感激不盡。」
葛洪道估計沒有想到鴻雁會這麼說,先是一愣,然後隨着鴻雁的話說道「張先生,我小妹不懂事,賭氣將你給的那顆丹藥給扔掉了,現在背後已經長出毛來了,若非壓制着她的毒性,恐怕現在已經變成殭屍了,還請張先生將丹藥在賜給小妹,我們葛家必定感激不盡。」
「時也命也」我長嘆一聲,見到兩個人都用怪異的眼光看着我才解釋道「這丹藥本就是家中長輩為了我這次出行準備的,本來就只要兩顆了,都已經給了你們兩兄妹,誰又能夠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只不過天師葛家或者鍾家難道沒有這種化解屍氣的丹藥嗎?不可能吧?」
葛洪道卻苦笑了一下說道「世人都知道先祖葛洪以丹入道,踏空而去,但是葛家能夠傳承先祖衣缽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是有也不會煉製這種丹藥的,更多的是煉製金丹,想要藉此入道,只可惜至今沒有效果而已,至於鍾家更加是不會有這種丹藥,我也詢問過了。」
葛洪道雖然面帶笑容,但是心中卻是着急萬分,本來他以為我手中還有丹藥,才會和鴻雁一起來求丹藥的,可是誰能夠想到我沒有這種丹藥了,心中自然很是失望,畢竟自己的妹妹從小跟着自己長大,可以說妹妹就是自己要保護的人,這些年雖然有些驕縱這妹妹,但沒有偏離正道也算是有些欣慰了,但是現在看來妹妹命不久矣,怎麼能夠讓他不感覺心裏難受。
「雖然我沒有丹藥了,但是有一種土辦法,只不過這個方法有些傷身體,一個多月內絕對不能動用真氣,否則全身真氣都會消散,再也修煉不回來。」我想了想還是想將這土辦法說出來,雖然葛洪玲有些驕傲,但是卻沒有什麼大錯,沒有必要殺雞儆猴。
「什麼,是什麼?」葛洪道現在就像是看到了一盞亮燈,指引他通往明亮的宮殿。
「其實方法很簡單,用五毒熬製成藥湯,加上糯米熬成米粥,將米粥打成糊狀,將你妹妹的全身用這種糊狀的東西敷好,借用五毒將屍氣從體內拔出來,只不過這五毒的方法很是傷害身體,要不是現在沒有辦法,我也不會這麼做的,記住要拔至少五次,知道變成淡紅色就可以取下來了,多敷也不行,少敷也不行」我一口氣說完這番話。
這本來是江湖相師拔出屍毒的方法,只不過沒有這麼繁瑣,一般來說是用五毒和糯米好熬製洗澡水,讓人進去洗澡,下面在用大鍋煮沸,慢慢的將五毒的毒性逼近體內,將屍氣在帶出來,只不過想到這葛洪玲是女子,也只能用這個比較繁瑣的辦法了。
「謝謝,謝謝。」葛洪道衝着我連連道謝,他沒有想到我竟然真的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雖然是這樣,但是我現在解決這個問題,就相當於救回了他妹妹一條命,心裏自然感謝不已。
「不用這樣的,你們要對付屍魔的時候和我說一聲,到時候如果有時間我就去幫忙,畢竟我還是個老師,你們幫我和學校說一下,找個什麼理由將這件事情糊弄過來,畢竟我這麼久不上課,也說不過去,還是我那個同事,你們也要找個專業人員給她一些幫助。」
我這話說的雖然隱晦,但是兩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這所謂的幫助就是讓人將希爾頓賽茜莉雅那一晚上的記憶消除,雖然不用說太多,但是按照他們這執行非正常任務的特種大隊規矩,警察那邊他們自然會處理的,也不用我多說什麼了,畢竟修煉界的事情是個迷,還是不要讓平常人知道引起恐慌。
「這個我們自然知道,既然如此我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就先行告辭了,至於這邊我也和醫院打好招呼了,費用全部由我們來負責,你現在隨時可以出院,只要不是走的太遠,我們都能夠找到你,放心不是監視你,只不過是我們已經有了你的電話」鴻雁直接說道,他明白修煉者最忌諱被別人發現行蹤,所以才故意解說一番。
「沒有關係,反正到了你們的地界,不是我麻煩你們,就是你們麻煩我,都差不多,留個電話也好」我無所謂的擺擺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說真的和這些官場上的人打交道是有些累的,所以我才不留兩人下來說話,兩人見到我的動作,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收拾起東西離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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