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入夜呢?黑夜會讓人們放下所有的戒備,會渲染放大自己的情緒,會把感情釋放的淋漓盡致。
許別親吻着身下女人的每一寸肌膚,那白皙肌膚,那黑色的髮絲永遠是那麼的誘人,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如同林心一樣讓他為此可以放下任何東西,包括男人的尊嚴。
他曾說過,他只要她,只能是她,誰都無法替代。
林心柔嫩的雙手在他流暢緊實的背脊上來回摸索,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是如此的貪戀這個男人,貪戀他的吻,貪戀他戴着粗糲的手掌撫摸她每一寸肌膚,貪戀他帶個他的空虛和圓滿,貪戀他只對她的溫柔,甚至連許別這個名字她都無比的貪戀。
也不知道到到底是她先淪陷,還是他先沉迷。
許別真的是饑渴已久了,他迫不及待卻依然小心的掰開她那細長的雙腿,手指觸到大腿內側最柔嫩的肌膚,讓她不由得收縮的一下,柔柔的燈光下,他清楚地看見那腿間的粉嫩小嘴張合有度閉合又放鬆,他的頭皮一下就炸了。
他的額頭汗珠滴落,剛好打在她的肌膚上,又是一陣開合,他低頭伸出舌尖輕輕勾勒那無語言表的輪廓,一層一層的深入。
「嗯……呃……」林心沒想到許別會這麼挑撥她,她弓着身子,渾身上下泛着潮紅,還有細細密密的汗絲。
她雙手緊緊的拽着床單,扭動着呻/吟着,他在用他的柔軟去挑/動她的柔軟,一波又一波的水流潺潺而出,他似乎玩不夠似的。
「許別。」她啞着嗓子輕聲喚他。
許別從她的腿間抬起頭來,她清楚的看見他嘴角掛着的銀/絲,這讓她不由得紅了臉。
他慢慢的往上游移,用他的堅/硬抵着她的柔軟,就在門口慢慢的磨着,不疾不徐的答了一聲:「嗯?」
林心伸手環住他的脖子,難耐的望着他,那雙同樣染滿情/欲的眸子裏還帶着點兒小可憐。
她仰起頭吻上他,他低頭壓着她,聲音暗啞的不行:「想要?」
「嗯。」林心早已意亂情迷,渾身空洞。
耳邊是男人清淺的笑聲,他習慣性的在她唇上輕輕一咬,下面一個俯身,整/根/沒入毫無縫隙,她的緊緻讓他欲罷不能。
每一下都似乎要撞斷她的神經,整個出來又整個進去,一下一下不僅要了她的命,也要了他的命。
他在她裏面把她翻了個圈,從背後再進去深一點,大手揉弄着那因為起伏而搖擺不定的蜜桃,上下其手,彼此的汗水交融,彼此的心緊扣着,恨不得永遠也不要出來。
見識過一夜七次郎嗎?
林心回頭吻住許別的嘴唇……
嗯,見識過,就是他。
夜幕沉醉,沉醉了你,也沉醉了我,沉醉了愛情,也沉醉了情/愛……
醒來是被手機鈴聲給鬧醒的,林心睜開眼睛揉了揉發脹的眼睛,昨晚到底是幾點睡的,她好像不記得了,她看了看睡在身邊呼吸均勻的許別,她哭笑不得,又被他給做暈過去了。
手機鈴聲還在響,她看見地上自己的連衣裙已經皺的不像樣,只好順手抄了一件搭在沙發上的襯衫穿好,上面還有屬於他那幾不可察的清香味,那是她貪戀的味道。
她走出臥室去找手機,在茶几上找到還在響的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她劃開把手機放到耳邊。
「餵……」
「你好。」是個好聽的女聲,她頓了頓問:「是林心嗎?」
「我是,請問你是哪位?」林心覺得聲音有些耳熟。
「我是安亦靜。」
林心一聽立刻就醒了,她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你想好了?」
「嗯,什麼時候試鏡?」
「今天下午,你行不行?」林心想着打鐵成熱,萬一這孩子變卦了怎麼辦。
安亦靜很是爽快的回答:「沒問題。」
林心暗自竊喜,暗自在原地激動地比了個搞定的動作,聲音還是保持着平穩:「那就今天下午三點你直接到到上景影視編劇部來找我。」
「好。」
林心掛了電話,望着手機傻笑,她一直在等這個電話,她都想好了如果她不打來她就找傅子軒幫她把這個姑娘給找出來,她對她志在必得。
身後突然貼上一具高大的身軀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他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聲音帶着一絲慵懶:「什麼事這麼高興?」
林心轉身踮起腳尖摟上許別的脖子,他順勢把雙手環住她的腰身,聽她說:「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適合演琉璃的女孩給我打電話了。」
「那個你在墓園找到的女孩?」許別問。
林心點點頭:「嗯,就是她,她說她決定來試鏡。」
「就這麼高興?」許別含笑看着她,這丫頭一說到工作流露在臉上的神情總是很迷人。
「當然。」林心打量着許別:「不過,你想好怎麼跟你的那位潘彤妹妹說了嗎?」
許別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你才是我的。」
林心吃痛的瞪着許別:「不怕人家一哭二鬧三上吊?」
「潘彤已經回韓國了。」許別有掐了一把林心的腰。
「啊?」林心這段時間請了假在家,過着與世隔絕的日子,她確實不知道潘彤的事,她還在擔心那個傲氣的女孩會不會故意找茬。
「啊什麼?」許別緊了緊雙臂,女人柔軟的貼在他身上,他眸色漸深:「章慧已經處理好了,就等你口中的那位不二人選大駕光臨。」
林心眨着眼睛看向許別,笑道:「你這樣偏私你下面的人會說閒話的。」
「我幫我老婆誰敢說閒話?」許別說的特別的自然,就像是真的似的。
林心揪了揪許別的耳朵,佯怒:「誰是你老婆?」
許別含住那張小嘴,含糊的說:「你跑得掉嗎?」
「沒打算跑。」林心噗嗤一笑。
許別鬆開林心的唇,低頭睨着她穿着自己的襯衫,胸前兩點頂着布料,襯衫的下擺剛好遮住她圓潤上翹的屁股,那兩條筆直白皙的長腿露了出來,黑色長髮有些凌亂的散在肩背上,比不穿還要誘人。
他咬牙切齒的睨着林心:「真空,嗯?」
林心這才低頭一看,咳咳,居然凸/點了,她笑的諂諂的:「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
「晚了。」許別已經把林心打橫抱起大步往臥室走去。
下午,林心出現在公司,引來了大家羨慕的目光,她老闆娘的身份誰能不知道,公司人多嘴雜,又是娛樂公司,嚼舌根子的自然多。
林心已經見怪不怪了,早在很在之前剛剛被同事發現她跟許別在一起的時候,就在廁所里聽見別人說她。
說什麼她就憑着那張臉爬上總裁的床,說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還說她其實進來就是靠的床上功夫,說不定早就爬上許總的床了,哎,許總也可憐,撿了個爛貨,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越說到後面更難聽。
林心噗嗤一笑,打開門走出來的時候,那幾個女人聞聲看去,看到她從裏面走出來瞬間就石化了。
不過女人就是這樣,得理不饒人,反正已經被聽見了也就豁出去了,當着林心就說她們說的是事實,不怕她告枕頭狀。
林心一邊洗手一邊淡笑:「你們想像力這麼好不當編劇可惜了。」
「我們說的事實,既然問心無愧,你怕什麼。」
「我有在怕嗎?」林心把手從水中拿出來,感應水龍頭的水戛然而止。
「那你急着撇清什麼?」
「當女人當成你們這樣也挺可悲。」林心本來不想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可是她們說許別就是不行。
其中一個女人有點背景,趕緊的跳出來堵住想要離開的林心:「你別以為你有撐腰的就了不起,娛樂圈這種事還少了,裝着清高勾引男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前不久不是還跟黃策有過一段嗎?」
「你丫放屁。」吉雅從另一個門裏出來,白了對方一眼:「有證據拿出來,一天跟個麻雀似的嘰嘰喳喳說人是非,小心舌頭生瘡潰爛流膿。」
「吉雅,我知道你跟林心好,可是不能被她的外表騙了呀!」
「我願意,林心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倒是你們再瞎逼逼我見一次打一次。」
那個帶頭的女人知道吉雅的背景,她老公在吉雅父親的公司,她不能得罪,最後只能悻悻的離開。
後來,那幾個嚼舌根的罪魁禍首還是被開除了,公司的人都知道這幾個女人典型的心裏不平衡,見不得別人好,不止說林心,公司里就沒有幾個沒被她們說過。
章慧在處理了這些人以後,在公司的內網裏發了公告,以後凡是在上班時間說人是非的立刻開除。
之後,再也沒人在工作時間說是非了,除了吉雅那個不怕死的愛聊八卦。
吉雅看見林心出現在公司,趕緊撲上來:「喲,總裁夫人來體察明情了?」
林心白了一眼吉雅,掐了掐她水嫩的臉蛋:「小心被開除。」
「我才不怕呢?」吉雅挽着林心笑嘻嘻的說:「我有你保鏢啊!」
「我可保不了鏢。」
「傷好了?」吉雅鬆開林心上下打量着她。
林心點點頭:「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是沒好。」吉雅挑挑眉:「許總能放你回來上班?」
「約了個人試鏡。」林心解釋。
吉雅想了想,瞪大眼睛看她:「《宮闈》女主角?」
林心點點頭:「嗯,我上次跟你吃飯看見的那個女孩。」
吉雅去看過林心,知道林心受傷的原因,難怪那天她撒丫子就跑,就是為了去追那個她嘴巴里琉璃的不二人選。
「她叫什麼名字?」吉雅問道。
就在這時,一個女孩朝林心走過來,她青春精緻的臉上淡着一絲可有可無的笑容,長發束在腦後成一個馬尾,簡單的t恤短褲襯得她胸大腰細腿長,跟上次的不食人間煙火不同,今天的樣子完全就是行走的青春,讓吉雅都看直了眼。
她聽見林心對她說:「就是她。」
吉雅用手肘撞了撞林心,說:「這姑娘極品了啊,我是個女人都快把持不住了。」
林心被吉雅逗笑了:「明白為什麼非她不可了吧?」
「完全明白。」
安亦靜此時此刻已經走到她倆面前,睨着林心喊她:「林心。」
林心對上她清澈的眸子,字正腔圓的喊着她的名字:「安亦靜。」
兩人同時一笑,就像是久別的好友重逢,無需過多的語言,一切都在不言中。
吉雅扯着笑容,朝安亦靜揮手打招呼:「嗨,我是吉雅。」
安亦靜頷首:「你好。」
「你多大呀?」吉雅好奇的要死,這女孩皮膚好的過分,五官精緻湊在一起更是錦上添花,偏偏身材還超級棒,看起來年紀不大,可那雙水亮的眸子卻有些故事。
「十八。」安亦靜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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