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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苗乜斜着眼瞅圓子:「你感受到我的戰意了,這很好,我剛才聽殿下說,男人麼,誰還沒有風流的時候,是真的嗎?」
圓子立刻否認:「我有說過這句話麼?分明就沒有,你聽錯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禾苗就說:「要不要我找證人啊?」
「我指的阿瑄,不包括我。」圓子顧左右而言他:「咦,我的鎧甲似乎緊了些,不知道這會兒讓人給我調,是否還來得及?」
鎧甲是最緊要的東西,松一點緊一點都不行,禾苗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我早就讓人調好了。」
圓子大吃一驚:「什麼時候的事?我竟然不知道?」
禾苗就得意的笑:「等你想到花兒都謝了,要不,怎麼說女人比男人細心呢?你待我好,我便要用心來待你的。走,去試試。」
「苗苗真好。」圓子得意的笑,他早就知道她給他打理得整整齊齊,還瞞着不讓他知道,說是要給他一個驚喜,這不,「驚喜」的效果達到了。
小兩口手牽着手一起去試鎧甲,不大不小,剛好合適。
圓子忍不住調戲禾苗:「看來太子妃殿下對為夫的體型很清楚,真是增之一分嫌大,減之一分嫌小。」
禾苗大大方方地說:「並沒有殿下對為妻的體型更清楚。」
圓子哈哈大笑,湊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禾苗紅了臉,嗔道:「不要臉。」
圓子十分遺憾:「那就算啦,我一定不要你不高興的,絕對不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
禾苗沉默片刻,很小聲地說:「偶爾被強迫一次,想必感覺也不錯。」
「噗」圓子看着她羞答答的樣子,再次哈哈大笑。
禾苗又羞又窘,追着他打:「討厭啊,故意招惹我,讓我上鈎還嘲笑我,以後再也不理你啦!」
卻見圓子突然止住笑意,轉過身,長臂一伸,將她逼在牆角,他半垂了頭,垂眸盯住了她,一手把玩她的耳墜,溫熱的呼吸吐在她臉上,壓迫感十足。
禾苗瞬間忘了呼吸,她傻傻地看着圓子的俊顏,意亂情迷地回想起當初他追求她時,也曾這樣把她逼在桌旁。
再想想剛才他的提議,她還是願意的禾苗的臉燒了起來。
「聽說你當初很迷許楠。」
禾苗原本十分沉醉,到此,心「咚」地一下跳起來,她結結巴巴地說:「哪有,亂說什麼嘛,我對他就是那種比尋常稍好一點的上下級關係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溫軟的嘴唇堵住她的唇,軟滑冰涼的舌頭游魚一樣地滑入她的口裏,凶蠻霸道地掠奪她的空氣和神智。
禾苗意亂情迷,站不穩身子,菟絲一樣地纏繞上他的身體,眼神迷離,散發着她自己未曾見過的媚態。
圓子一件一件地剝去了她身上繁複的宮裝,再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去,扔出去老遠。
腰間配着的珠玉撞擊在牆上、地板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他和她糾纏着,不忘用自己的身軀替她擋去牆壁的冰涼。
房間裏沒有掌燈,能聽見宮人在外面來往的聲音和說話聲。
還有人在找他們,急急忙忙地問:「兩位殿下哪裏去了?陛下與娘娘召見。」
更有人說:「剛才去試鎧甲了,看到進了這間屋子的。」
莫名有種偷情的奇異感覺,既提心弔膽,卻又覺得驚險刺激極了。
禾苗只覺得一瞬天堂,一瞬地獄,仿若從高山上俯衝而下,以為要死了,卻被一隻巨鳥託了起來,逃離死亡。
又仿若在深海里窒息將死,最終一躍而出水面。
她震顫着,心跳如擂鼓,想要更多,他汗流如雨,克制與激情完美結合。
許久之後,他終於釋放出來,惡意地染了她半身,惡狠狠地說:「從此以後,你身上全都是我的味道了,誰也不能奪走你。」
禾苗愣了一瞬,透過幽暗的暮光,看到圓子閃着貪婪目光的眼睛,心和靈魂跟着顫了幾顫。
這才是真實的圓子,他就像是一個耐心的獵人,一步一步捕獵她,直到此刻他才暴露出他的貪婪與獨佔欲。
然而她並沒有覺得不喜歡,她用力將那些東西糊了他一臉,驕傲地挺起形狀完美的****,傲慢地說:「你亦然。」
圓子徹底傻住。
這種感覺真的是很不美好,平生第一次,也許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他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他跳起來要打禾苗的屁股:「造反了啊!」
禾苗媚眼如絲,將一根手指放在他唇邊,輕輕滑了進去,他便輕而易舉地原諒了她。
他虔誠地吻着她那根手指,暗自罵道,真是的,難怪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冢,這個小妖精!
激情過後,兩個人都不想起身,更不想去見什麼帝後,只想好好地待在一起,安安靜靜,只有他們倆。
尋找的宮人找了幾回之後,不再找了,外面一片安靜,禾苗卻有種「被發現了」的不安之感。
她推搡圓子:「快起來,父皇母后等着咱們呢。」
圓子故意讓她着急,一把將她摟住:「急什麼?他們不是沒找了麼?父皇和母后都是過來人,心裏有數。」
禾苗急得都快要哭了:「他們一定是有事要交待你啊,雖然我倆想在一起,父母的心情也要體諒呀。」
「哦。」圓子逗她逗得上了癮:「明天早上要去拜別的,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禾苗就坐起來去拉他,身體隨着她的動作顫顫巍巍的,就像兩團瑩瑩的月光。
圓子看得上了癮,越發不想動,但是想到她還懷着身孕,不能用力過度,這才假裝勉為其難地說:「妻子的話是要聽的,你說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他磨磨蹭蹭,故意讓她給他擦洗穿戴,伺候的侍女紅了臉不敢抬頭,禾苗又羞又氣又甜,索性破罐子破摔,怕什麼嘛,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孩子都有了,怕什麼?
理直氣壯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帝後宮中。
帝後原本神色曖昧,見着這場景,反而以為自己想太多,想委婉提點的話一句都沒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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