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嘉兒又開始展現自己女漢子的一面。好不容易才尋到了一個比她還要小的小妹妹,所以很是興奮。平日裏書院裏面能夠陪她的人不多,所以很多的時候,都是會感覺到很無聊。
韓應雪聽見軒轅嘉兒的嘴裏面竟然喊着拓跋鈺兒小妹妹,覺得有一些滑稽可愛。
這個小丫頭,自己估計比拓跋鈺兒長不了一歲半歲的,喊着拓跋鈺兒的時候,竟然開始叫起來了小妹妹。
不過看着兩個孩子似乎是很投緣,兩個人臉上都是堆着笑容。想來是因為是差不多同齡,才會覺得找到這樣的小夥伴兒實在是難得。
「嘿嘿,以後我就叫你鈺兒妹妹,你得叫我嘉兒姐姐。」軒轅嘉兒有一些人小鬼大的說道。
「嗯嗯!」拓跋鈺兒重重的點點頭。
看着這兩個小孩子達成了默契,連同秋慕先生都是不由的笑出了聲來。
本來秋慕先生還在思索着拓跋鈺兒的身份,這會兒覺得還是算了。
這個小丫頭,只當她是普通的小丫頭罷了,一個五歲的小孩子,不管兩個國家之間的關係是怎麼樣的,都不應該將她這麼可愛無辜的一個小丫頭牽扯進去。
「鈺兒,那你告訴爺爺,你認得字嗎?會一些什麼?」
拓跋鈺兒的小眼珠子轉了轉,「嗯,爺爺,現在還不會認字,不過我會背詩,會被三字經和千字文。」
拓跋鈺兒說完了,秋慕先生笑着追問道,「那好,你被一首詩給爺爺聽一聽。」
「嗯嗯。那我背一首。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這是韓應雪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隨口說出來的,沒有想到,拓跋鈺兒竟然就這樣的記住了。
韓應雪有一些暗暗的感嘆這個小丫頭的好記憶。畢竟這一首詩她只讀了一遍。
秋慕先生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一首詩。這一首是來自另一個時空,秋慕先生沒有聽說過也是正常的。
這一首雖然只是五言絕句,可是詩的含義還是非常好的。看似簡單,但是這一首詩的水平絕對的不簡單。
看得出來,寫這一首詩的人想來也很是有學問的。
秋慕先生見拓跋鈺兒背完了以後,先是點點頭,然後問道,「鈺兒,你知道這首詩是誰寫的嗎?你是哪裏知道的。」
拓跋鈺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是誰寫的,這是我從我師父這兒聽過來的。」拓跋鈺兒說着,朝着韓應雪看了過去。繼續道,「今天吃飯的時候,師父說糧食是不能夠浪費的,然後念出來了這一首詩,鈺兒聽到了,也就記住了。」
秋慕先生也是不由得多看了韓應雪兩眼。
「雪兒姑娘,這首詩是你寫的嗎?老夫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真是一首好詩。簡單也是朗朗上口,這詩說的確實不錯。咱們是得好好的珍惜糧食,不能夠浪費了。」
「哈哈,秋慕先生,這詩並非我寫的,我哪裏能夠有這樣的水平,這不過也是我在別處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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