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應清心裏還是替羅雅兒擔心着。
肯定是身子太柔弱,不好,所以才會這樣子。這樣的活兒,她真的不能幹多了。
「大哥,你沒事就去屋子裏歇着吧,我沒事兒的,別擔心我!」羅雅兒笑着道。
「我幫你去曬被單。」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羅雅兒趕緊將盆里的被單給拿了起來,熟練的在晾衣杆上晾了起來。
看着羅雅兒瘦瘦弱弱的背影,韓應清心裏不是個滋味。
羅雅兒晾衣服的時候,衣服的袖子滑了下來,露出白嫩嫩的手臂。
韓應清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羅雅兒的皮膚還真是好。
仔細一看,羅雅兒的手臂上,有些許多傷痕,一塊兒青,一塊兒紫,看上去是被人給擰出來的。
「雅兒,你這手臂上的上,是誰弄得?」韓應清問道。
羅雅兒將袖子放了下來,扯出一個笑容道:「我自己個兒不小心弄得。」
其實這手臂上的傷痕,一部分是韓應蕭弄得,一部分是韓老太弄得。
「雅兒,你別騙我的,是不是應蕭弄得?」
「……」羅雅兒低着頭沒有吭聲。
這個畜生!
韓應清握了握拳頭,衝進了韓應蕭的屋子裏。
這個畜生就得好好的教訓他一下。平日裏,韓應蕭是小兒子,被他爹娘寵的太厲害了,從來沒有好好教育過他,才讓他的性子變成這個樣子。
都說長兄為父,他教訓教訓他這個弟弟,也沒什麼大不了。
「大哥,你要幹啥啊?」
羅雅兒緊張的跟了上去。
韓應清衝到了屋子裏,韓應蕭吃過飯,便躺下來睡覺了。
其實韓應蕭並不是不能下床,而是出了這事情以後,就想哪兒也不去,也不想動。
這男人被廢了,已經是夠大的侮辱了,結果還被人爆菊。
反正他韓應蕭鎮子上是混不下去了,只能待在鄉下。
當然,家裏人都知道這事兒,他就裝病,躺在床上好了,也不用去見家裏人。
韓應清衝進去以後,一把拽着韓應蕭的衣領子,對着韓應蕭的臉就扇了一巴掌。
韓應蕭還一下子被扇醒了。
媽的,竟然有人打他!
韓應蕭啐了一口口水。
一抬頭,看到的竟然是他的大哥,韓應清。
韓應蕭頓時惱火起來,他大哥從來沒有打過他,怎麼好好的過來打他一巴掌,真是疼死他了。
「你腦子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韓應蕭擦了擦嘴角的血漬。
「你這個畜生,我今天好好的教訓教訓你!」韓應清沖了上來。
腦子真是有病,又是打他,又是罵他,現在還想出手教訓他!
韓應蕭也不裝不能下床了,直接跟韓應清幹了起來。
韓應蕭從小就跟在混混堆里,而韓應清不過是文文弱弱的書生,所以這身手,韓應清比韓應蕭差上許多。
本來興沖沖的想要教訓韓應蕭的韓應清,一下子反而被韓應蕭打的趴下了。
「別打了,別打了!」羅雅兒見韓應蕭的拳頭朝韓應清招呼過去,趕忙上來勸說道。
「滾開——」韓應蕭一把推了羅雅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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