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鴻回房時是一更天,天色尚早,但明早還要趕路,所以他只運功一個周天,略微調理了一下便吹滅蠟燭,和衣睡下了。
興許是魔道殺手的緣故,他睡意極淺,直到二更天,窗外繁星點滿夜空時還沒有睡着。
門外卻忽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像是有人正躡手躡腳向他的房間走來。
陸鴻眉頭一凝,本能地生出警惕,但隨即看到窗上映照出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來的竟是個嬌小的女孩子。
是晴兒嗎?
陸鴻不禁一笑,那個小丫頭雖然拒絕了他,但初嘗禁果的小姑娘不正和偷了腥的貓一般心裏痒痒的?**之事哪裏是這麼好忍的?
知道她臉皮薄,要是被人發現沒準就要折回去,陸鴻掀開被子下了床去給她開門。
他開門的動作也很輕微,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而輕手輕腳而來的少女亦是乾脆的很,門一打開就快步進來,反手關上門,一把撲進他懷裏。
「晴兒......」,
發香撲鼻,入手處一片柔軟,借着星光能看見少女一頭如瀑的烏髮,一股誘人的幽香也隨之傳入鼻息;陸鴻卻心中一動,驚訝地道:「小環?」,
少女抬起頭,果然是小環。
她粉面上一片酡紅,大大的眼睛凝視着陸鴻,忽又將頭埋在他懷裏,胸口起伏,呼吸聲變得急促,口中竟發出低吟聲。
「小環,你......」,
陸鴻雖有些風流氣,但絕不是來者不拒的風流浪子,事實上他碰過的女子都是下定了決心要負責到底的,現在懷裏的小丫頭卻才不過十五歲,與他只見過兩面,她爹林老闆還在樓下招呼客人,他怎敢在這個時候和她偷腥?
伸手欲要推開他,熟料小環卻將他抱得更緊,嬌喘着道:「陸鴻哥哥,我喜歡你」,
「一年前,小環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很喜歡你」,
如蜜一般的聲音中帶着哀求,陸鴻一時間竟也不忍再推開他。
「陸鴻哥哥,我把身子給你,你帶我走好不好,我不想永遠,永遠在這個小鎮上」,
「我想和你一起看外面的世界」,
她已半解羅衫,露出光潔的肩膀,髮絲凌亂,身子輕顫,手臂顫抖着勾住陸鴻的脖子,踮起腳尖,仰起頭吻在陸鴻的唇上。
那**噬骨的幽香霎時間透入鼻息,那媚香一入腦海陸鴻神識就不禁一盪,熾熱的**被輕而易舉的挑起。
兩人似乎都已動情,可是這少女身上為何會有這種盪人心魄的幽香?
陸鴻不知道,看起來他也不想知道。
他似乎已沉迷在這春情之中。
小環卻一邊與他唇齒相接,一邊睜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想要牢牢記住這張面孔,見他眼神已有些渙散,少女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細嫩的手掌從他的脖頸輕輕撫摸,一直伸到他腦後,動作一點兒也不生澀。
手掌輕撫着他的長髮,忽然手腕一翻,匕首落入手中,手掌用力一按便刺向他腦後。
匕首離他的後腦如此之近,少女柔軟細嫩的手突然變得堅定而有力,這一刀若是插進陸鴻後腦,縱然他根基雄渾也免不了一命嗚呼,絕沒有生還的可能。
看起來他已死機盡現。
然而那把匕首偏偏在他頭皮上半寸處停下了,再也無法推進一分一毫。
小環的匕首離他的後腦很近,可她忽略了一點,陸鴻的手離她也很近。
匕首刺下的一剎那他便扣住了她的肩胛,只是輕輕一按她渾身的力氣就好像漏氣的皮球一般,手上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他本已渙散的眼睛又變得炯炯有神,現在,這雙星辰般的眸子裏儘是嘲諷的神色。
小環先是一怔,隨即臉上露出失落的神色,小聲道:「陸鴻哥哥,人家來的時候特意為你熏了香」,
陸鴻道:「挑起人**的媚香」,
小環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可是這媚香對陸鴻哥哥卻好像一點兒也沒有影響」,
陸鴻手指在她肩膀上游移,從肩胛到臂膀再到小臂上,他戲謔地笑道:「小丫頭,媚香要和媚術一起用,小曼的媚術都無法讓我迷失,就憑你這點道行也敢來對付我?」,
和晏小曼的媚術相比,這個小姑娘簡直是個蹩腳的初學者。
「你不是小環,你是誰?為什麼殺我?」,陸鴻手上猝然發力,緊緊扣住她的小臂。
小環疼的痛呼一聲,小臉上好像要哭出來:「陸鴻哥哥,你弄痛我了」,
陸鴻道:「你若不說,可就不是痛這麼簡單了」,
貼在她耳邊低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不說,你這隻手可就要廢了」,
小環眼中露出懼色,嬌俏的臉上愈發的梨花帶雨,哭道:「不要,陸鴻哥哥,我是被逼的」,
「你...你放開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見她哭的梨花帶雨,說的如此可憐,陸鴻也覺得有異。
這個地方已經變得奇詭莫測,連他也擔心的難以入睡,這個小姑娘當然也害怕的很,她的確很有可能是被逼的。
陸鴻鬆開了手,道:「別哭了,告訴我......」,
他話還沒說完,方才還哭的梨花帶雨的小環忽然吃吃一笑,手腕一翻,銳利的匕首驟然橫切而來,陸鴻心中一寒,本能地偏過頭,匕首幾乎是貼着他的頭皮而過,雖然沒有劃破他的腦袋,但一縷頭髮卻被割了下來。
小環出手如電抓住那一縷頭髮,陸鴻眉頭一凝,橫起一肘擊在她手臂上,她悶哼一聲,抓着那一縷頭髮的手也鬆了開來,陸鴻順勢一拉便搶過那一縷髮絲,再一探手便又扣住了她的手腕,誰知這一次這個小姑娘並沒有逆來順受,嘻嘻一笑手腕便從她手裏滑了出去,人也像魚兒一般滑了出去,屈膝一踏便倒飛而出。
「走得了嗎?」,
陸鴻二指一併,銳利的劍氣透指而出,劍光又快又疾,小環也沒能完全避過,呻吟一聲肩胛上便多了一條血痕,她轉過頭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不待他再次出手便推開門,撥亂髮絲,撕開上身的衣裳,臉上變成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陸鴻還沒追出去便聽到她哭道:「爹爹,陸鴻他...想要強姦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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