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要去哪兒里?」售票員緩緩的走了過來,聲音有些空洞的說道。
「我、我、我們要去大嶺山!」黃平聽到對方的話語頓時感覺到一陣寒氣撲面而來,頓時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一人五元,兩人十元!」那售票員毫無感情的說道。
黃平手有些顫抖的從口袋內掏了半天,掏出了道「我沒零錢就這五十了。」
章偉淡淡的看着這一切並沒說話,任由黃平去與對方交流,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都只是一些小腳色而已。
「找你四十!」售票員遞給了黃平一張紙幣,上面寫着四十,只是紙幣的畫像則是一個頭戴朱玉玉冠的男子。
「姐、姐,您找、錯錢、了吧?」黃平看到那四十元錢,頓時心中一陣罵娘。
「沒錯,我們就是用這個錢交易的。」那售票員說完轉身離開了,坐在了司機旁邊的位置上,車輛繼續在馬路上行駛着,奇怪的是它每到一站都會靠站停一下,不管那個有沒有在。
黃平本想找對方理論的,但是被身後的章偉給按住了肩頭,示意不讓他在去找對方了。
車輛最後每個站台就停下,後面又上來了幾個人,不過這些上來的人就沒那么正常了,不是腦漿嘩嘩的流,就是缺胳膊少腿的人了。
黃平看着那些後來上車的奇形怪狀的人,頓時把晚上吃的一些東西全部吐出來了。
「嗯,記住暈車要用方便袋接住!」售票員手突然之間伸過半截車廂把黑色的方便袋給遞了過來。
那些長得奇形怪狀的人好奇的看着面前的黃平與章偉,總是感覺二人的氣息與眾人不同,但是那裏不同他們又不知道,只是不停的歪着腦袋在那觀看着。
「偉哥!」黃平臉朝章偉,有些恐懼的說道。
「安靜的坐好!」章偉只是把雙肩包抱在懷中,靠在凳子上閉目養神了起來,任由那些奇形怪狀的人來打量二人,但是卻是無人敢越雷池一步。
黃平很是好奇的看着那些人,當一個人恐懼到極限的時候,那就會忘記恐懼,所以黃平此時已經麻木了,有些好奇的看着那些盯住自己看的頭顱半開,缺胳膊少腿的鬼。
看着那個頭顱半開,不停朝外冒血漿的鬼,黃平咽了咽口水,而那半開頭顱的鬼也緊緊的盯住黃平腦殼看,嘴裏還不停的流着哈喇子。
一個女鬼脖頸九十度的歪在脖子後面,有一條腿已經斷了,看上去顯然就是被車撞的,此時正歪着脖子色眯眯的看着黃平的大腿。
黃平看着那些缺什麼盯住自己哪兒看的鬼怪,嚇的直吸冷氣,但是看了看章偉淡定的神情,心中莫名的安定了起來,反而倔強的回看向對方,大有你來啊!你來啊我才不怕你的氣勢。
車輛再次停靠在路邊的公交站台上,前門緩緩的打開,售票員眼神恭敬的看向了前門門口,就連開車的司機此時也是眼神恭敬的站起了身子。只見一位渾身黑衣的男子緩緩的走了上來,在他的身後則是跟在一個渾身白衫的女子。
而此時緊閉雙眼的章偉也睜開了雙目,看向了上車的二人。
售票員見到二人準備抱拳叩拜的,但是那黑衣的男子只是揮了揮手,售票員就恭敬的低下頭顱,站在了一邊,把通道讓給了二人,由此可見對方的身份並不一般。
就連那些正在對黃平怒目瞪眼的鬼怪,此時也是收起了狂妄的姿態,身體顫抖的站在了一邊,甚至於有些獨腿的鬼怪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有一個腿腳不便的鬼怪一個不小心倒在了過道上,此時那黑衣男子已經走了過去,而剛好擋在他身後的女子的道路。
只見那女子臉上頓時露出了懊惱的神色,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抓在了對方的頭顱上,而那鬼怪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但是並沒有嚎叫出來,而後就這樣在眾人眼前慢慢的消失了,而那些聳立在兩旁的鬼怪看到這一幕,頓時嚇的站在那裏顫顫發抖。
黃平看着那鬼怪消失的地方咽了咽口水,他甚至有種錯覺,如果章偉不在的話,下個消失的將會是自己。
「章生,京都歡迎您!」那男子走到章偉面前語氣溫和的說道,好似剛剛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一般。
「這就是你們的歡迎之道?」章偉坐在那裏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因為對方站在自己身前而感到壓力。
「哈哈,這中間可能有些誤會!」那人臉笑皮不笑的說道。
「我向你介紹下,我是京都陰司的司長陳二勾,這位是我的搭檔吳項英!」陳二勾指着身後的女子說道。
吳項英好似對章偉並不感興趣,就這樣一臉寒霜冷冰冰的站在那裏。
只見陳二勾朝旁邊的一個還算完整點的鬼怪看了一眼,那鬼頓時喜上眉梢,一下出現在陳二勾後面,跪在地上雙手趴地,恭敬的頭朝下趴了下來。
陳二勾右腿搭在左腿上,而後就這樣直挺挺的坐在了那鬼怪的背部。
「在一個小時前,廣西那邊傳來消息,說新月市某個村莊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據說當時章生出現在過那個村莊,不知道這個信息屬實否?」陳二勾面帶微笑的看着章偉。
「夷為平地?」黃平聽了陳二勾的話,頓時把眼睛瞪得猶如雞籠一般看着章偉,他知道章偉厲害,但是怎麼也沒想到章偉居然這麼牛逼了。
陳二勾說完就這樣靜靜的看着章偉,但是發現對方並沒有任何表情。
「你來就是為了給我說這些嗎?」章偉並沒有去搭理對方,而是淡淡的問道,現在他也不知道對方找自己是為了什麼,既然對方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麼話要說的。
吳項英看到章偉對自己的上司居然愛理不理,頓時有些惱火,正準備上前教訓一下對方的,誰知被陳二勾給伸手阻攔住了。
公交車緩緩的開動着,中間又上來了幾個鬼怪,上來時本是凶神惡煞一般,但是當看到吳項英與陳二勾後,頓時老老實實的很是恭敬的站在了一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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